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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温和如泉的笑容干净地澄澈剔透,尽管那张脸还有病色:“你要是老地自己都打理不干净,我一定嫌弃你。”“那我只好给你找一个跟我长得很像、又爱干净的年轻人来伺候你喽!”花晓色也跟着开起玩笑,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要不,你生个儿子给我玩儿?”夏侯命宛打趣,“这样就会和你长得很像。”“你要是能生,我一定要一窝儿子!”花晓色放下细粥凑过来,故意傲慢的看着夏侯命宛,最后,两人都大笑起来。“好了,我饿了,把粥给我。”夏侯命宛说道。花晓色捏着夏侯命宛的下巴,道:“张嘴!”“我自己来。”“张嘴啦!”“……”最后,夏侯命宛还是在花晓色的坚持下,把粥给喝完了。“阿宛,等你好了,我们就去赵国。”“好啊!不过,我现在想要出去转转。”“嗯……”花晓色思考了一阵,“好吧!”外面的天气并不是很冷,事实上,夜分城算是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会下雪,但不会堆起来,唯一寒冷的地方,便是那个雪狼山谷。夜分城人也很奇怪,狼谷的地形并没有高出夜分城多少,但似乎一到冬天,八成的寒冷和大雪都落在了那里。有传说,狼谷之中住着以为白雪仙子,是雪狼一族世代守护的圣地。但没有人进去过。风似乎吹散了云,太阳从云层中慢慢露出来,停下脚步站一会儿,就能感觉得到太阳的温度。夏侯命宛微微仰头,温和地笑了起来。花晓色突然看到街市上有买竹片的,一时好奇,便问了一句:“大娘,这竹片是用来做什么的?”拾起一片竹片,正面雕刻了不同的吉祥花纹,不足两指宽的竹片上好像摸了颜料,那些吉祥的纹络看上去色彩斑斓。大娘笑起来,说:“这是祈福用的。公子手里拿着的,正好是给亲人祈求平安的吉祥简,背面是用来刻名字的,公子可以自己刻,也可以由老身代劳,不过老身代刻的,价钱要多五个钱。”花晓色又问:“那和临水照阁外面的竹片是一样的意思?”大娘却纠正:“当然不是,一个是宏愿,一个是私愿。临水照阁那样的,只能挂起来,不能刻字刻花纹,这个可以,而且用法也多。可以挂在香囊边、床头、书架上,不过最近的年轻人们倒是喜欢挂在天灯上,等到晚上,让自己的愿望飞到天上去!公子要不要买点儿?也给自己的家人求个吉祥!”“我倒是想买,可是我没钱啊!要不大娘你送我一个?就算是积德!”花晓色打趣道。大娘有些不高兴:“年轻人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会伸手问我这个老太婆要东西!真不害臊!”“走了!”夏侯命宛轻轻的说了一句,花晓色顿时朝大娘颔首,走在夏侯命宛身边去。“大娘卖点东西也不容易,你耽搁了别人多少生意!”夏侯命宛说道。花晓色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是真想买一个,然后刻上你的名字,可惜,我身上没有钱。”“你我并非血亲。”夏侯命宛说。“的确如此!”花晓色赞同,“可是阿宛,你却是并血亲还要亲八百倍的人!”“哦?那八百倍是多少?”“你傻啊!就是很多很多!”“好像真的有些傻了,公子,你是谁?”夏侯命宛装模作样地微微凝眉,问花晓色。花晓色却一下子抱住夏侯命宛的腰,道:“我是你最亲的人,是与你生生世世携手白头的人。”作者有话要说:☆、第16章深冬的夜分城,是一个不会安于沉寂的地方。热闹的集市上,两个相拥的人,交缠着最简单甜蜜的滋味。有人咋舌,有人不屑,更有人窃窃私语。不过,似乎都不能影响这两人。长久的缠绵,湿热的吻,在夏侯命宛不小心扯到自己的伤口,因疼痛而打断之后,花晓色捧着夏侯命宛的脸,说:“叫你不要乱动!”“你踩到我了。”夏侯命宛指着脚下,雪白的靴子上,有小半块鞋印。围观的人还是很多,不过夏侯命宛并没有在意他们的眼神,花晓色也十分坦荡,推开几个挡路的人,便拉着夏侯命宛走了。夜分城的郊外,人不是很多,两人牵着手,每一步都走得很慢。“他们为什么没有骂出来?”夏侯命宛轻笑。花晓色答:“或许,他们觉得我们都长得太好看,舍不得!”“你哪里好看了!”“我哪里都好看,美地惨绝人寰!”花晓色往自己脸上贴金,丝毫不会脸红。夏侯命宛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说:“这或许就是俗话中的‘红颜祸水’!”花晓色也不生气:反倒愈发来劲:“谁规定只有女子才叫做‘红颜’的?你看,我的脸也透着红!不过,要是谁敢惹我或者惹你,我就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祸水’!”“少来!那边一出事,你是不是乖乖地回去了!”夏侯命宛饶有兴致地揭短。花晓色却叉起腰:“四君师死了三个,我当然要回去看看。”“那你看出了什么?”夏侯命宛问,心里却想着,定然是因为这个,那天的花晓色才会失约。“我们的鬼主或许真的要复苏了!”花晓色在经历了险些失去与复得之后,慢慢地忘记了水凝霜说过的话,“到时候,有楼鸩受的!”“何以见得?”夏侯命宛问。花晓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历代欲主与谛命乌契谛命,并不是成为它的主人,而是鬼主的奴仆。但相应的,鬼主会给欲主一些补偿,虽然不多,但终归是足够用来管理和掌控整个鬼欲章台。可一旦鬼主苏醒,那他或许就不用再依赖于欲主所选定,用来承受天界禁咒,欲主的掌控力就会减弱。”“都不过是你的猜测。”“唉!人总是要往好的方面想嘛!”枯瘦的树林之中,窸窸窣窣的传来干枯的落叶燃烧的声音,两人循着声音过去,看到一座坟,以及一堆已经烧成灰烬的纸钱和点点星火的枯叶。许是风将未烧尽的纸钱吹到了落叶堆积处,才引起了一场很小很小的火。一时的好奇,夏侯命宛抬眼看向那个墓碑,墓碑上的字不似寻常碑文笔力,简练之中,带有一个伤悲。然而,夏侯命宛的眼睛却停留在两个字上——蜜合。“是……重名么?“夏侯命宛喃喃。“什么?”花晓色不明就里。夏侯命宛却一下子蹲在墓碑前,看到了立碑者的名字——朱松。“你认得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