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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之前。嘶,可是霍云龙就是霍家老大,没听说他有个兄长啊。”楚楦说:“这些我不清楚,可是他没有撒谎的理由。”“那倒也是。”徐道人说:“我们势必要到西桥霍家大院走一趟。”“会见到他吗?”楚楦今天很平静,跟昨天判若两人。徐道人不知道他昨晚经历了什么,看来是和鬼谈了一宿,习惯了吧?“你说他只有十五十六两个日子才出现,其余时间,我猜是躲在他身死的地方。”“什么时候去?”“那定然是夜访,否则让霍家知道了,我们都讨不了好。”徐道人也是豁出去了,这闲事管得心惊胆战,要是被霍家知道可不是那么好惹。俩人商量好,明天晚上八点钟出发。楚楦回家又待了一晚上,第二天照常上班,只是心里揣着心事,整个白天显得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晚上,草草吃了晚饭便收拾东西去找徐道人。徐道人的东西也收拾了一下,都是吃饭的家伙,罗盘八卦朱砂笔什么的。他还带着一个司机,二人并一个司机连夜上路,开往城郊西桥。到西桥牌坊前面下车,时间九点不到点。这地方楚楦第一次来,瞧着人烟稀少,阴风阵阵,他不由有些害怕:“徐哥。”楚楦刚才才知道,原来徐道人已经三十多岁了,比自己大上好几岁呢,让喊他徐哥:“你来过这地方吗?”“没来过,只是听说过而已。”徐道人是个懂行的人,一看着地势和格局就说:“这是个死xue,只进不出,有来无回。”他向楚楦解释道:“就是说,住在这个地方的人都不怎么好,会被地方吞没一些运气和福气,轻则小病小痛不走运,重则家破人亡,断子绝孙。”“那怎么还有人住?”楚楦一眼望过去,看见不少宅院,都是大户人家的样子。“这边死气沉沉,你没看到都是空宅吗?”徐道人边走边说:“过去三四十年前,这里曾经辉煌过一时,不过那是假象,其中的猫腻很难跟你说清楚,因为你是外行人,我说了你也不懂。”楚楦确实不懂,他这小半辈子没接触过这些。要不是突然遇见了鬼,恐怕这辈子也不会跟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扯上关系。“到了。”徐道人将楚楦引到一座大门面前,抬头看去是一片漆黑。只有门前的两只石狮子还算看得清楚,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令楚楦心跳加速,顺便紧张起来。明明一路上都还算冷静,可是现在站在这里,那些所有不见的感觉,通通突然涌了上来。楚楦很担心地说:“徐哥,我们就这样进去没事吗?”他担心的倒不是自己,反正已经接触了那么多次,他担心的反而是徐道人。“没事的,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吗?”徐道人摇摇头:“我是收不了他,但是他也奈何不了我。更何况我们今天过来,不是为了大动干戈,而是为了谈判。”“谈判?”“风险倒是有的,我不知道他的性情如何,我怕会刺激到他,然后对你不利。”徐道人之所以敢来,一个是看过那只厉鬼的字迹,不想是没有理智的恶鬼,二是,根据楚楦自己的描述,那鬼有些古怪之处。至于哪里古怪,徐道人一时说不上来,也许亲眼看过楚楦和鬼同时出现的画面就能明白。☆、第010章盟约霍家大院朱门深锁,楚楦和徐道人怎么进去还是一个问题。想了半天,只想到爬墙的法子。楚楦说:“要不我们爬墙进去?”他说着就绕着墙根走,想找找看有没有比较矮的墙根。他才走了几步,徐道就人看到那红褐色的朱漆大门,竟然缓缓打开了一条缝。心里边震惊无比,倒是很快就冷静下来,徐道人叫住楚楦说:“楚楦,我看不用去找了。”楚楦顺着徐道人的手指,反身看到那打开了一条缝的大门,脸色也不比谁好看,当下喃喃道:“他知道我来了,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徐道人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无妨,要是能谈好,你的命就保住了。终归留着你,才是最好的选择,我有把握说服他。”要是这只厉鬼肯听人一言,就不必杀了楚楦。“嗯,徐哥,谢谢你。”楚楦呼了一口气,抬步向前走去。推开朱红色的大门,秋风瑟瑟,带着一地的落叶。原是院子里两边各种了一棵梧桐树,一到秋天梧桐叶便枯黄。那份熟悉的沁凉又在身边围绕,楚楦瞅了一眼正在摆弄罗盘的徐道人,抬手指了一个方向,咽着口水说:“走吧,咱们跟着他走。”徐道人再次震惊,想必是那厉鬼已经出现了,可是身为玄术弟子,自己竟然毫无所觉。心里一咯噔,恐怕这厉鬼并不简单。楚楦跟着那团沁凉,走过东苑的回廊,穿入小花园,再到清风阵阵的跨院。这边的摆设也是简陋,只看见青石板的地面,放着一张石桌,几个石墩,连植物都不曾有。倒是别的院里有枝丫伸过来,树叶落了满地。“就是这了?”徐道人低头看了一眼罗盘,迈着八字步走向前去。楚楦跟在后面,看着徐道人推开那两扇雕花缕空,做工考究的木门。也是这个时候,远在北城霍家的成师傅,突然脸色一寒,连忙放下手中的事务,出门去找霍老爷子。“不好,有人动了大公子的院子。”霍家人闻言,当即快马加鞭赶往西桥霍家大院。这边楚楦和徐道人打开门,用手电筒照到屋内的棺材:“果然是这里。”徐道人上前点亮蜡烛,又让楚楦过来一起烧香,嘴里喃喃道:“这位霍家大爷,有怪莫怪,小生受人之托,前来打扰,还望借一步说话。”倒是楚楦一言不发,他想跟鬼说话根本用不着这一套,但是想想对方好歹快五十岁的人了,也算是自己的长辈,给他上柱香也无可厚非,便上了。“你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楚楦感觉他一直在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烧香,看着自己打量这间屋子,还有屋里的棺材。说罢话,厅堂的门缓缓关上,屋里头却还是一样地冷。这种冷是楚楦所熟悉的,他马上就知道那东西靠近了自己,却没碰到,只是从身边经过。去到烟雾缭绕的祭台,烛火瞬间摇曳欲灭。“不要灭火,有话跟你谈谈。”楚楦着急,喝住了他,从怀里掏出笔和本子放到祭台:“霍云深。”他喊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