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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来了,你真的不吃吗?”端着两碗面进了房间,傅闻轩问道,然后快点把碗放下来,因为很烫。摸摸耳朵,发现屋里没有人回答自己。傅闻轩四周围一看,看到濮曦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睡着了?“濮曦?”他喊了一声,走过去,用手掀开一点被子,果然看到一张双眼紧闭的睡颜,而且呼吸平稳,近似于无。“真不容易,终于把你的作息倒过来了。”傅闻轩看见他在睡觉,心里挺舒坦的,也笑得很开心,转身坐过去吃自己的面,真的饿了。两碗牛rou面全被他一个人扫光,然后收拾了碗筷,去洗澡。濮曦这里没有自己的欢喜衣服,傅闻轩打开他的衣柜,好的,全是一路货色……日常一种款,睡衣一种款,而且睡衣是薄款,不分季节。傅闻轩找了一套出来,还有内裤。俩个人的身材区别不大,衣服裤子都可以混着穿。洗完澡出来之后,傅闻轩也很累了,躺上床就睡觉。濮曦转身,过来抱着他,然后闻到他身上满满都是自己的气息。“这么快醒……”傅闻轩放在枕边的手,摸摸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眼睛也看着他,笑眯眯地说:“穿了你的睡衣,不介意吧?”濮曦的手掌,在他手臂上来回游走,喜欢这种流畅结实的线条,介于青年的朝气和男人味之间,他们扔然保留于心底的纯真,很让人着迷。“你都穿了,总不会叫你脱下来。”“怎么不能,我很愿意为你脱的……”凝望着很少开玩笑的男人,傅闻轩笑得春暖花开,有种幸福的味道。“算了,你睡觉吧。”濮曦以为他说真的,手移上来摸了摸头发。傅闻轩扭头躲开那只手,抗议地说:“你这样做会让我很有压力,我没有比你小很多,只是两岁而已。”“嗯。”濮曦默默地想,其实真的很多……但是这个不能说吧,肯定不能。“这几天在*本玩得开心吗?”把濮曦的手拉过来,放在手里把玩,傅闻轩发现这个男人的手指很长,皮肤也很白。白到连盖rou的指甲都没有血色……大部分人是粉红色的吧。“开心。”濮曦说着开心的时候,仍旧一本正经。傅闻轩想象不出来,对方说情话会是怎么样?或者害羞地笑起来会是怎么样?他想到就做,用手摸着濮曦的脸:“给我笑一个?”“……”为了满足傅闻轩的要求,濮曦勾了一下嘴角。“噗嗤!”刚才还是敷衍性质的,看到傅闻轩好笑的笑容,才是真的露出微笑,连眼睛都在笑。“我这样陪着你好不好?是不是很幸福?”看得出来他在开心,傅闻轩自己也很开心,他问问现在的枕边人,是不是跟自己一样幸福。“是。”濮曦受不了他调侃的眼神,用手掌捂住他的眼睛:“睡觉吧。”人类。“嗯……”压着对方的半边肩膀,傅闻轩的手搁在他胸口上……濮曦默默拿起来,换了一个位置,移到自己小腹上面。“噗嗤……”没有睁眼,傅闻轩又笑了,笑完继续酝酿睡意。这是漫长又短暂的一夜,对于濮曦来说,他的时间被分割的支离破碎,已经很久没有在意时间流逝。在记忆的洪流中,只有几个令他印象深刻的场景,仍刻在脑海中,偶尔会回忆起来。除了承认那是过去,几乎无法引起一丝情绪。却总是会回想起,第一次和傅闻轩见面的那个晚上,对方的一举一动,包括表情变化,每个眼神的流露。越来越清晰。如同情景回放般,濮曦犹如看电影的人,看着一幕幕重新演绎。现在的他身为局外人,无法对里面的傅闻轩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能搂紧身边的人,去释放一些惶恐。甚至很想闹醒他,让他继续在自己的耳边说话。日出之后,饱睡了一夜的傅闻轩踢开身上的毯子,转了个身,很享受地伸懒腰:“濮曦,你醒了吗?”也是很能装的男人,从鼻孔里哼出一个嗯字,愣是带着nongnong的睡意。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抱着腰,而不用担心他没睡够会生病。被人从后面抱着,傅闻轩反手摸着他的脸,好奇地说:“怎么你不会长胡子?”灵光一闪,想到太监好像也不会长胡子,跟什么雄激素有关。濮曦不会长胡子,百分之九十跟他不举是有关系的……于是傅闻轩结结巴巴,连忙转移话题:“今天天气好好,想户外踏青,你说怎么样?”“好。”濮曦也是迷之从善如流,根本不想跟他讨论自己的胡子。“不过,你好像很讨厌阳光,要不还是算了。”傅闻轩打了个哈欠,有睡个回笼觉的念头。“没关系,可以去。”“嗯,有自行车吗?不用出去哪里,这边的景色应该就很好。”骑着自行车沿海岸走一圈,多好。不过自行车这种东西,傅闻轩已经做好了这边没有的心准备。然而出乎意料之外,濮曦说有。在床上躺了一下,俩个人起床,在浴室里一起洗漱。迎着五月天的朝阳,觉得心情也跟飞起来一样轻松飞扬。“看来我们又要吃面了。”傅闻轩打定主要做两个人的分量,要看着濮曦吃下去。“……”对着一大碗的牛rou面,濮曦瞳孔扩散,放在人类的身上,这种现象就是要晕倒的状态。这碗牛rou面,他确实是吃了。等傅闻轩收走碗筷去厨房洗碗,他淡定地进洗手间,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这是技术活,不是那么简单。吐不好,会把内脏也吐出来……“濮曦?你在哪里?”傅闻轩从厨房出来,看见客厅里没人,他在附近转了转,突然看到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有点惊悚:“刚才去了哪里?”想说突然出现有点吓人,配上这个诡异的大客厅,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真的不敢多待。“洗手间。”濮曦的手指上还滴着水,可见出来得很急。“你先擦一擦手。”傅闻轩把桌面的纸巾抽两张递给他。“谢谢。”濮曦垂下眼帘,默默地擦干净手指。“为什么,要在大厅挂自己的画面?”傅闻轩站在屋子中央,抬起头很容易看到外面八方的肖像画。有些是素描,有些是水粉,还有国画和油画,各种类型和大小,唯一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