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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搞清楚明渊泽到底想做什么,想怎么做,引诱自己来白冷国又是为了什么,他越想越想不明白,反而把自己搞得越来越混乱,反之如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指不定明渊泽就会露出破绽。“怎么做?”玄乐立刻来了兴趣,“拿什么挑拨?”“当然是明渊泽想要的。”“什么……啊,你是说他让白冷国找的东西?可这东西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啊?”虞子文抬手点了点玄乐的眉心,无奈,“你说你聪明也聪明,糊涂起来怎么又这么糊涂?不还是你告诉我的么?什么心理学战术,疑人偷斧?”玄乐一愣,随即一拍大腿,结果把自己大腿拍疼了,哎哟一声。虞子文失笑,拉过他揉揉,看得一旁的护卫尴尬转开眼光。玄乐道:“只要装得神神秘秘,不知道他们要找什么也无所谓,他们自己就会起疑心!”“这就是心里有鬼。”虞子文道:“到时候恐怕明渊泽自己就得跑出来。”“有道理!”玄乐点头,“没看出来啊,现学现卖还挺像那么回事嘛。”虞子文摇头,“这事就让……他去办怎么样?”玄乐顺着他目光朝下看,花相公还一脸木讷跪在地上,玄乐想了想,“行,没问题。”“不怕他背叛?”“不怕。”玄乐眨巴一下眼,“我还有妙招!”花相公的牌再次被玄乐调出,在让对方做一件事的选择上,他选择了向橙云国传递荆国所要之物的信息。这件事本身不涉及花相公和玄乐本身的利益和损失,所以很快被系统接收了。在事情执行说明下,出现了一行小字——此信息将被录入为目标本人意愿,不会被催眠、消除和察觉,不会有上下记忆联系。玄乐默默领会了一下,这意思是说,这条执行命令会变成花相公自己的想法,会理所当然地在脑袋里冒出来,不会被察觉是被谁暗示或者催眠的,而且也不会因为暗示和催眠被消除,这个消除的含义不知道有没有包括屈打成招,如果花相公被逼问这样做的原因,或者追问消息是从哪儿来的,花相公要如何处理?这个是不是就属于“不会有上下记忆联系”的范围?也就是说,如果被用刑逼问,或者被他人追问消息来源,花相公自己是无法进行回答的?这样的话他会不会有危险?不……如果会涉及花相公自身性命安全,应该就属于“卡牌本人利益”问题,系统应该不会进行录入。按照人脑的自动“脑补”机制,回忆不起来,想不起来或者觉得自己产生错觉的情况,大脑都会自动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到时候花相公可能会误以为是从哪家茶馆,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听来的,随口敷衍也就过去了。重点在于,这条消息只要够劲爆,那么想要和荆国合作的橙云国自然不会放过。玄乐:“等花相公将消息传递出去以后,我们就引诱白冷国的人抓到橙云国探子,如此一来消息就会被证实,哪怕是假的,他们也会当成真的。”虞子文见玄乐笑得阴险,忍不住低头在他脸颊上啃了一口,“白冷国会迫不及待将消息送去给明渊泽,我们中途搅合,打着橙云国的名义,你是明渊泽你会怎么想?”“有消息不给我,和橙云国眉来眼去,没安好心。”玄乐嘿嘿嘿地笑,“这主意我喜欢。”事情一被敲定,立刻进入了紧锣密鼓的准备中。花相公怀里被塞进一张纸条,是虞子文的一个手下按照玄乐口述所写,里面大致内容是已发现荆国在寻找之物的下落,不日将会被送达橙云国,为防止半路生变请尽快派人支援。将这样东西塞进花相公怀里后,玄乐又对着花相公叽叽咕咕了一通。“你记住,这东西你要交给橙云国探子,你知道这样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对橙云国也很重要,对白冷国也很重要,要阻止白冷国对橙云不利必须靠它。”卡牌生效,花相公点点头,片刻后眼神失去焦距,倒在地板上沉沉睡去。玄乐蹲在地上翻了一下他的眼皮,又摸了一下他的颈部动脉,确定没有问题后才让人将花相公抬回了他自己的房间。做完这些事,玄乐就着蹲着的姿势就发起了呆来。“怎么了?”虞子文拉他起来,“脚不麻么?”“麻。”玄乐嘟嘴,一扭腰一眨眼,“麻死了。”虞子文被他娘娘腔的动作雷得外焦里嫩,疑惑看他,“又出了什么毛病?”“你才有毛病,你全家都有病。”玄乐坐进椅子里,晃腿,“你觉得在这世上,学一门什么手艺最重要?”“……只要能养活自己,都可以。”虞子文心生不好预感,“种田,木匠,铁匠,大夫,学士……”“不不不。”玄乐眯眼,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学士容易被坑,不仅会被自己人坑,还会被皇帝坑,大夫……医患信赖关系严重不良,在这个时代也一样,做御医一个没救活就跟着偿命,做医馆小大夫呢,万一哪天打起仗来,遇到敌人能治好还好,治不好也是个狗带的下场。”“……狗带?”虞子文没跟上节奏,一头雾水。玄乐道:“木匠……我体力跟不上,铁匠……同理,种田嘛,自己都吃不饱还要交皇粮,交不上也是个狗带的命。这年头,什么都不好混啊。”虞子文听得好笑,“那你说,学什么好?”“音乐。”玄乐眯了眯眼,嘿嘿一乐,“对,就这个。”“音乐?”虞子文皱眉,“你是说戏子?”“分好多呢。”玄乐道:“乐师,舞姬,戏子那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有杂技表演呢?”“那都是不入流的东西。”虞子文摇头,“你一国之主怎能学这些东西?这都是伺候人的活,弄个不好就是掉脑袋,比之前那些好不到哪儿去。”“诶,这要看人机灵不机灵啦。”玄乐道:“我现在就想到一个好办法,又能接近卫璋,又能让自己安全。”虞子文只觉自己那不好的预感要成真,在对方说出口之前直接站了起来,“我还有事,先去忙了。”“诶!”玄乐一把抱住他,“我还没说完!”虞子文眉头一跳,“我不准,无论是什么,我都不准。”“我保证没事的。”玄乐哎呀一声,“你不要那么紧张!来放松,跟着我一起呼吸,吸吸呼!吸吸呼!”虞子文摇头,“我不听,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不许想,这件事到此结束。”虞子文说完就走,完全不给某人留耍赖撒娇的机会。玄乐站在屋子里无语片刻,左右暗卫彼此看看,干脆也跟着虞子文出门去了,把空间留给了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