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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似乎也没有这么……任性妄为过。而且似乎是显得太过胆大了一些。虞子文此时哪里知道,玄乐已经快五日没有睡过觉了,哪怕有系统的药物支撑,却也产生了一些副作用。再撑下去,恐怕原本根基就不牢靠的玄乐身体就会出事了。虞子文还想再问,玄乐却似乎很着急,“先不说了,我还有事,改日再聊!”说完不等虞子文应声便截断了通话。虞子文皱起眉,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这种不安的感觉往往来自杀场直觉,他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心里的焦躁却愈发不能控制。“主子。”萧风在门外道:“是否要再多派些人手去?”“不用,人多了反而容易露馅儿,不能让玄乐陷入危险之中。”萧风沉默片刻,“玄乐帝已经将自己置入了危险境地。”虞子文沉默片刻,坐进椅子里,扶住额头。这种有心无力,有力气却发不出来的憋屈感,有多久没有尝试过了?虞子文半眯着眼,片刻后道:“荆国那边,查得如何了?”“这……”萧风为难,“短短几日,还未有消息。”也是啊……虞子文觉得自己都快糊涂了,“行了,你下去吧。”萧风:“是。”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去跑步了,结论是再也不想跑了hhhhh今天被邀请去吃大闸蟹……扶额……☆、第一百零二章第一百零二章【又死一次】卫璋收到信的时候玄乐正在院中凉亭里抚琴作乐,虽然画面很唯美,白雪皑皑中,灰色的凉亭里有一位绝世佳人,衣袍被风吹得鼓胀起来,仿佛一副画般。卫璋的侍卫们都看得有些眼睛脱窗,说实在的虽然知道玄国美人儿多,可长成这样的他们还真没见过,一个个的神情不由都有些痴。季饷裹着风衣,站在客栈的屋檐下,持续维持面无表情看着凉亭里的一切。卫璋突然来了兴致想听曲,听就听把还要在凉亭里,那凉亭不大,刚好也就容二人坐下,卫璋坐于玄乐对面,一手端着热茶,一手轻轻在膝盖敲击,凉亭四面透风,这哪里是享受?根本就是活受罪。季饷心里有怨,却不敢多说,只得一脸担忧地站在屋檐下远远看着。凭他对玄乐的了解,那挺直的背影,随着手的动作微微晃动的肩膀……绝不是弹得入了神,而是冻得快不行了。季饷的想法是对的。玄乐此时心中已经将卫璋骂了个千百遍,文艺青年特么也不是这么当的啊?只是这冷风一直吹着倒是让他的脑袋清醒了一些。连着几日不睡,就算一直用药也快到极限了,稍微一松懈好像就要与世长辞了一样的错觉。而且虞子文的药也快用光了,他与虞子文都已走到了绝境之中,再不翻盘,这游戏就没得玩了。他离开时专门嘱咐了伺候虞子文的暗卫,这药是为预防荆国之人控制虞子文用的,一共就十颗,每日一颗便好,不能多也不能少。虽然他与虞子文等人解释了所谓“控制”的原理,但这些古人大多还是按照自己的理解来看待事情,比起科学,他们更容易相信“妖术”。对此虞子文的暗卫不敢掉以轻心,却也不可能就这样拿自家皇帝的命试药,于是直接报给了虞子文知晓。虞子文得知是玄乐的意思,便一点犹豫也没有,每日傍晚吃饭时用药,一次都没少过。眼见药越来越少,虞子文想起之前自己总莫名疲惫,瞌睡,玄乐又突然这么着急的想解决事情,他觉得自己似乎摸到了一些秘密。玄乐想着如何更进一步接近卫璋,以此挑拨他与荆国的关系,最好是能将明渊泽的秘密抖出来,一走神,冻僵的指头就在琴弦上划出血丝来。“嘶!”玄乐捂住手,可怜兮兮地表情看向卫璋。卫璋看他一眼,摆摆手,“把琴撤了吧,怎么的好像有些心不在焉?曲子里一点情绪也没有,简直让人怀疑你是不是弹了多年琴的乐师。”“只是天气寒冷,未来迷茫,又有些想家。”玄乐垂下眼眸,“还望殿下恕罪。”卫璋唔了一声,也没多话,片刻后将手里的纸条晃了晃,“对于橙云国,你了解多少?”玄乐眼珠子一转,“殿下怎的突然想起问这个?”“只是最近听了一些风言风语,好奇罢了。”玄乐想,多半是收到虞子文特意放出的消息了!他在心里松了口气,沉思片刻道:“我在去橙云国之前,在玄国曾听到一些传言。说橙云王与玄国特意交好,是为了给自己铺路。”“玄国?拿玄国当后路他们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吗?”卫璋冷笑,小小年纪眼里却透出几分狠辣,“说说,你都听到了什么?”玄乐自然不信白冷国不知橙云已与玄国结交的事情,他半真半假地道:“玄国自然是许了很多好处,还说要帮橙云找到一样东西,只是那东西得玄国与橙云平分。”“哦?”卫璋手一顿,意味深长地看向玄乐,“找什么东西?”“这个小女子如何知道?”玄乐笑笑,“只听说是很重要的东西,牵扯到国家大事……其实……殿下有所不知,玄国与虞国最近暧昧得很,指不定私底下还有其他交易呢。”“这个本王自然知道。”虽然卫璋已为太子,又有监国之责,但他不知为何还是只用本王自称,其他人似乎也习以为常,并不提醒。卫璋道:“先前我白冷派了使臣前往虞国,却被虞国扣下了。听说当时玄国某位重要人物正在虞国座客,想来不是玄国皇帝,便是玄国的使臣。”“扣下了白冷的使臣?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玄乐装作诧异的模样,愤愤不平道:“既然如此,那殿下也该知道,他们之间可能有非同一般的交易,如今玄国与虞国混在一起,橙云又与玄国结交,这样看来倒是殿下的白冷国被孤立了啊。”卫璋没说话,手指轻轻在杯沿边摩挲。玄乐观察他的表情,到底还是个年轻小子,虽然目光狠辣,做事干净利落,但有些情绪还是藏不住。倒不是不安或则心慌,忐忑,而是愤怒和不屑。玄乐心思一转,顿时了然,脸上换了副忧国忧民的表情,小心翼翼道:“国家大事,小女子本不应该插-嘴,可以眼下情况看来,殿下的国家是否有些……糟糕啊?”“糟糕?何以见得?”卫璋抬眼看他,“单凭虞国强大,又与玄国、橙云有所瓜葛,密谋政事,所以我白冷就位于下风了?哼,妇人之见!”玄乐赶忙行礼,“殿下息怒!”卫璋起身,手里握着那张纸条在凉亭里来回转了转,片刻后道:“这世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