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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往里种病毒要容易多了。不过,我还以为你不怕死呢。”“谁不怕死啊。”唐骥不以为意,“我怕得要命好吗?尤其要被你那个路易抓住,恐怕想好好死都不行。万一我也被送到哪个研究所去,给改造成了怪物——”顾颐只觉得后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大夏天的居然出了一层冷汗:“闭嘴!”假如唐骥被路易抓住——只要想想都觉得无法接受。“怎么的,你以为你那个路易干不出来啊?”唐骥不满地刚说了一句,突然跳起来,“我擦,竟然把重要的事忘记了!康德!”顾颐目光一闪:“原来他是内jian?”“没跑了!”唐骥肯定地说,“难怪总部叫我立刻回去述职,一定是他捣的鬼!算算那个时间,路易打电话的时候,只有他在以回停车场给席勒先生拿软垫的借口,出去接了电话——很巧,被吴会长看见了。这次他肯定是被沈静言发现了,知道没法再遮掩,干脆就绑架席勒先生,拦住所有的人不能来接应我们。”他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给桑琳打电话:“现在怎么样了?”“大部分人都到了。”桑琳听起来也是火上房的样子,“你到哪里了?”“南浦大桥……”唐骥苦笑,“我正在想办法拦车。康德那里情况怎么样?”“席勒先生的情况不太好。”桑琳声音都有些沙哑,“你知道的,他的心脏……已经调来了狙击手,但找不到合适的位置。康德也是训练有素的,周边的几栋楼他都防着……他说两个小时人不到齐,就要杀人了。”“他不敢杀席勒先生。”唐骥冷声说,“很可能拿沈静言开刀。”“我在跟他谈。吴鹏想破门进去,但他侵入了监控,吴鹏在倒数第三层被发现,他立刻就往沈静言腿上开了一枪。”这是极其明显的警告。如果再有第二个人被发现,康德下一枪可能就是往沈静言头上开了。“他又说话了——他说要见你。”桑琳停顿了几秒钟,突然扬高了声音,咬牙切齿,“他说让你上去跟他谈。”“哦?”唐骥反而镇定了,“那很好。你跟他说,我刚刚在南浦大桥上炸了车,恐怕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回去。如果他愿意的话,我们先通个话?”片刻之后,桑琳回复:“他不跟你通话,让你必须按时回去。”“妈的,这是油盐不进啊。”这种情况下,唐骥就算有一万个主意也不行,“我会按时回去!”毕竟是先闯红灯后超速,闯了逆行又撞桥,警笛声已经在不远处响起,这下回酒店倒方便了。“救人不易,但击毙并不难。”顾颐看着唐骥眉头紧锁地挂了电话,忽然说。“不难?”唐骥没好气地把手机往他面前一送,“你自己看吧。”那是桑琳发过来的一小段视频。席勒和沈静言都被绑起来丢在墙角,而康德一手握着枪,在室内有些神经质地小范围走动。但他走动的路线显然经过计算,始终紧贴墙边,走到一定的位置必然回转,绝不往前多走一步。唐骥在屏幕上点了几下:“要是我没记错,周围差不多高度的楼有三座,这边,这边,还有这边,很显然,康德心里有数,早就防着了。”顾颐连看都没看:“最好的狙击位置当然不在那里。”他随手也在屏幕上划了一道,“正对窗户这一片,随便在哪里开枪都行。”“那里没有足够高的楼!”唐骥刚说了一句,就突然停了下来,瞪着顾颐,“你是说——”“如果你能飞,那无论在什么位置都能开枪。”顾颐神态淡然,甚至有一点悠然的意思。“你——会用枪?”顾颐轻嗤,连回答都懒得回答:“警车过来了。去交涉吧,赶紧返回酒店,我还不想看见沈静言死。”“我这就去!”唐骥一跃而起,迎着警车跑了过去。顾颐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地,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只要有个会飞的同伴,狙击并不难。康德既然是内jian,应该会想到这一点。也就是说,他应该知道,自己困守一室,最终是会死的……”☆、击毙酒店如临大敌。本来外国客人就比较麻烦,更何况这几个外国人好像还是类似于国际警察一类的人物,出了事就更是麻烦中的麻烦。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好像是窝里斗,外国人劫持了外国人,细算起来跟酒店没半毛钱关系。不过即使如此,酒店门口全是警车,这对酒店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因此经理一看又一辆警车开过来,简直好像又灌了一口黄连水,有苦也没法说。桑琳可顾不得那么多,一见唐骥进门,立刻上去抓住了他:“康德那个混蛋!他叫吴鹏一直站在观光电梯顶上,还说要马上见你!”吴鹏本来想摸上顶楼的,但在十八层被康德发现。康德也是别出心裁,说是怕吴鹏再跑了,要让他站到一个自己能看见的地方。酒店有一架全透明观光电梯,当然是装在楼外部的,康德命令把电梯停到十八层,然后命令吴鹏站到电梯顶上去。这个顶上,指的当然是电梯外头了。观光电梯直径五米,但它的顶部是圆形的,并不好立足。更何况现在电梯停在十八层,高空的风呼啸不住,简直能把人吹飞。吴鹏只要一个不慎,就可能失去平衡从电梯的圆顶上滚下来。十八层,必然粉身碎骨,拼都拼不起来。“妈的!”唐骥爆了句粗口,“吴鹏站了多久了?”别看是夏季,十八层的风足够把人吹个透心凉。“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桑琳双眼微红,“本来我们不同意,可是那混蛋立刻就往沈静言腿上又开了一枪……”于是吴鹏立刻就去爬电梯了。“跟康德联系,就说我来了,他要怎么见我?再把他房间的最新视频给我一份。”电脑上显示出康德所在的房间情景:席勒和沈静言仍旧坐在墙角,沈静言腿上勒着两根布条,都已经被血浸透,太阳xue上方还有好大一块青紫,一看就是用□□柄砸的;而席勒身上虽然没有伤,脸色却很不好看,从监控器里甚至能看出他正在做深呼吸,显然是心脏不舒服。而康德仍旧在屋里来回地走动,似乎越发焦躁,突然就喊了一声:“唐骥还没来吗?”“我来了。”唐骥接口,“你不是要见我吗?我现在就上去。”“你一个人上来。”康德平时木雕般的脸上多了一层阴冷和暴躁,眼睛像似一双蛇眼,紧盯着电脑屏幕,“所有的人都到了吗?都站到我眼睛看得到的地方!”“吴会长一直联系不上。”桑琳有些焦急,因为康德一边说话,一边枪口又对准了沈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