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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只为了每天与你在床上交好,我是希望我们可以在一起,身体和心都在一起。”听到他说这些话,我脸瞬时就红了。心头也陡然升起一团怒火。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都没脸回去见三伯他们。“看着我,青聆。不要目光神游。”他皱了皱眉道,语气不悦。“你想说什么?”我双手撑在他肩膀两侧。“不要告诉我,你还要与我白头偕老。呵,呵呵。”我讽刺道。“你的心就那么小吗,只容得下一个林子笑?”他平静地看着我。“……”“我对你是真的上心了,我爱上你了。”他说的一脸真诚。“上心?爱我?说这些话是让我以后多让你上两次,还是要我主动取悦你?”我一脸讽刺,嘲笑地看着他,跟我说爱谈心,过时了!“那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人?”他认真地看着我。“怎样的人都是,就不是爱我的,也不是我爱的。其实,你不需要跟我说爱,我现在已经没有爱了,也不会爱!”我从他身上爬起来,拉开椅子坐下。“好,我知道了。去参加活动吧。”作者有话要说:☆、二十活动就在船上的娱乐厅举行,形形□□的富家少爷小姐,挤得娱乐厅不亚于风月场。肖子泫没有与我同行,他叫我等暮洇一起,自己一个人先出去了。我在娱乐厅旁边的房间,就可以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女子的娇媚声了,真不知装的累不累。我突然间有一种想逃跑的冲动,我特别想三伯的小渔船。有一瞬间我仿佛明白,那些个大诗人大文豪为何总喜欢赞美山水田园。自然真的是人类永恒的追求与向往。这个世界从不缺乏喜爱山水田园的人,只是没有多少人忍得了山水田园中的辛劳苦楚,所以能享受山水田园的乐趣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人。“夏少爷,我们出去吧。”暮洇敲了敲门。“好的。”我开门,随他出去。“少爷说今天只要带你认识认识面孔就行了,基本上不需要交流。”“嗯。”暮洇走在前面,我就跟在他的后面。走了一会儿,他把我拉到他身边。低声道“这些人,表面上一套背后一套,都不是什么善类,也不好惹,你小心一点。”“嗯。”我点点头。“你是少爷的秘书,以后这里的人都会经常见面的,你要记得他们的名字。”靠,那么多人的名字,逆天啊,我怎么记。虽说是学文科的,但不代表记忆力就好啊!“在柜台上前一字排开,从左往右,分别是楚明浩,徐奚旻,赵历清,夏云洌。最后一个你认识。”“嗯。”我四处张望,在娱乐厅的南面角落里看见了笑,他在看我。我怔了一刻,转过了头。“在一号桌的,都是些最有头面的少爷们,和我们家少爷一样。这一桌的人,要千万记得的。”“嗯。他们叫什么?”我问道,刚才走神看笑,只知道他在我耳边嘀咕,却什么也没听到。“坐在少爷身边的……”暮洇刚要说人名,口袋的手机却响了。“少爷……是……好的。”简短有力,干脆明了的对话模式,让我无语。我不禁又向笑的方向看去,结果我一转头就撞到他的目光。难道他一直在看我?我不自在地摇了摇头,不是说好,能不见就不见了的吗?我还在奢望什么。“夏少爷,少爷让我带你过去。”“好的。”我随他到了一号桌前。“子泫,看不出来啊!”和肖子泫对面的人啧啧了两声,别有意味地朝我看了两眼。肖子泫旁边的那个人,很主动地起身把我拉过去坐到他的位置上。“模样不错,就不知道小嘴甜不甜。”肖子泫左边第二位的那人伸手要摸我的下颚。肖子泫拿开了他的手,笑道“辉子,开玩笑可以,不许碰他。”那个叫辉子的大笑两声,“敢带出来,不敢让我们玩。泫子,你什么时候那么胆小了。”肖子泫对面那个人接道“上次那个不错,不过不经玩。我就送给手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肖子泫还未开口,我就笑出来了。肖子泫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一脸惊讶。有什么好惊讶的,我不是男妓,不是你们随便说笑来说笑去的。肖子泫你不就是想当众取笑我,看我无地自容。可是,我也是有自尊的。我慢悠悠地站起来,“敢情所谓的贵族少爷活动,都是要一起上床的,真不巧啊,我只是个打工的,身份卑贱,不敢扫各位的兴。今天当着大家的面,肖大少爷,你的秘书一职,我做不了,还请你高抬贵手,让我回家种田!”“啪!”没有等到意料中嘲弄的话语,却是肖子泫的一记耳光。“我平时太宠你了,你自己用脑子想想,说的都是什么话,我就是教你怎么待客的?”他一脸严肃,厉声道。随即把我死死地摁在怀里,我挣扎了几下,他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在座的一片沉寂,每个人都把目光投射在我身上,好像我是他们共同的敌人。“暮洇,带他去洗个脸冷静一下。一会儿过来,和少爷们道个歉。”他扶我站起来,我甩开他的双手,暮洇扶着我走去洗手间。刚进去,暮洇就把门关上,一脸犯难地看着我,沉声道“夏少爷,你得罪人了。”自顾自地洗着脸,但听到他这句话时,还是愣了愣。“在一号桌的你朝谁都可以发脾气,偏偏是和你搭讪的那两个人,得罪不起。少爷对面的那个是高少杰,高家的三子,最得高老太爷的宠爱,在道上是头头,其次就属辉子,少爷在这桌能压倒他们,基本上离不开辉子。结果,你刚才的一番话,把他们都得罪了……”“……”“夏少爷,我说句不好听的,若今晚少爷不在这,你当场就可能被结果了。那群人都是随性子办事的,不管其他。只要他们高兴了,什么都好说。”暮洇的话让我对他平日里帅哥的形象一扫而光,他更像个深沉,做事低调却拥有一大批死士的阁主。商场这口话不好混,所谓投资与风险并存的股票。他们做事也是一样,越高越难,但获益也最大。再强的不满与难受,也只能压在心底。“我该怎么做?”我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洗着手。紧张与不安,忐忑与害怕,心里早先冒起来的那股怒火,早已荡然无存。“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自罚。”“自罚?”我反问道。“就是罚酒,不知道你酒量如何?”他担忧道,一脸神伤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