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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桑的脸颊,使劲儿地横向一拉,“你想要说什么呀?叶桑。”虽然昨天夜里,叶黎一直都在上面,可是悲剧的是作为一个受,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虽然初次也蛮羞涩的,但是叶黎很快便豁达地想开了,可是即便这样,多多少少还是让他的心里有些芥蒂。特别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这个家伙那么地呆!还要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简直令人无法不生气那么一下下。所以明明叶黎表面是那么温和的语气,但是叶桑还是本能地一缩——完全不知道怎么就踩中了“雷区”,导致伴侣都有些生气了。一想到自己昨天把叶黎折腾得腰酸背痛,现在又把他弄生气,作为伴侣,自己真是太不合格了!某只丧尸懊悔地龇了龇牙,有些手足无措,nongnong的愧疚感几乎都要把他淹没了!“叶、叶黎,我不是故意的。”叶桑轻声道,认错的态度非常诚恳,“但是,我觉得,我好像能够感觉到你身上的状况了,你哪里疼痛,或者感觉不高兴了,还是其他的什么......之类的,我都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舔了舔嘴唇,他接着说道,脸上呈现出一种欣喜的神情:“也就是说,我们在某些方面,好像可以互通了。”☆、第50章chapter50“互通”?叶黎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望向叶桑,不知为什么,看向这货窃喜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头也忽然腾升起一股淡淡的喜悦。可是这种欢喜的情绪明显不是从他的心底自发而生的,反而是突兀地、瞬间发生的,这让叶黎感到有些不适应,也慢慢地领会过来叶桑说的话。也就是说,他和叶桑之间,似乎在无形之中建立了某种奇异的联系,就目前的情形看来,已经能在相当的程度上,可以感知到对方的情绪或是身体上的变化。实在是太奇妙了。叶黎睁大了眼睛,心底满溢而出的喜悦越涨越多,他诧异地抬头望向眼前的叶桑,发现这货确实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别提多开心了。就像是——真真正正地和叶桑融为一体的感觉,两个人无时无刻不偎依在一起,分享着喜怒哀乐。简直就像是一种甜蜜的束缚。看到这家伙笑脸盎然的样子,叶黎心下有点不痛快,自己身体还痛着,这货居然笑得没心没肺的,于是使了坏心思,伸出魔爪,在叶桑的大腿上狠狠地一拧!——“嗷!”随着叶桑的一声痛呼,叶黎的大腿也微微一刺痛,这种“互通”的感觉,真是不要太酸爽!“所以,叶桑,你到底是干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怎么我们会变成这样?”叶黎没好气地竖起了眉毛,揪着叶桑的鼻子质问道。叶桑的一张俊颜又一次地变得彤红,任凭叶黎捏着他的鼻子,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我,还、还能干什么啊......当、当然是,交配啦——唔!”他整句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叶黎给恶狠狠地捂住了,后者抽搐着嘴角,在听到“交配”这两个字的时候,额头已经出现了一个大大的“井”字。叶黎无语极了:“你就不能换一个文雅点的词吗?!”某只丧尸君歪了歪头,很认真地点头思考了一会儿,抬起了眼眸:“我想到了,换成做/爱,怎么样?”“砰”一个爆栗在他的脑壳儿上炸开。“算了,你还是把你的嘴巴给老老实实闭上!”叶桑君忧伤地两眼汪汪:说这个不行,说那个也不行真是好悲伤啊,伴侣的心思真是难猜,真是看不透猜不着。而且......qaq伴侣的手劲儿真大,拳头落在脑壳儿上,还隐隐作痛,嘤嘤......叶黎转了转手腕,感到即羞燥又无语,偏偏身边的这位就是个神经粗大还呆呆愣愣的,于是他就是抑制不住自己闹一些小情绪小别扭。简直......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一样,时不时地就想闹点儿小脾气,(虽然说在某种意义上,叶黎确实还是有别于同龄的人,是特别青涩的)。叶黎深深地觉得,自己好像在潜移默化之中,被叶桑渐渐地宠坏了。这实在不是一件好事。他默默地想着。但是自己却像是一脚踏进了沼泽地中,这些真心实意的温情包裹着他,让他整个人不可避免地陷了进去,根本从这段感情中出不来了。——————————————————两个人在一起腻歪了一会儿,最后演变成了叶桑坐到叶黎的背后,全神贯注地给他捶背按肩。“往左......往右......太上了,往下边儿去......”兢兢业业地给伴侣捶着背,叶桑双眼亮晶晶的,连爪子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向下面移去。被猝不及防地派掉了手爪子,叶黎一个淡淡的眼神瞟过去:“干嘛呢?准备碰哪儿呢?来按肩。”于是叶桑马上乐颠颠地直起脊背,开始专心致志地按捏叶黎的肩膀,他的力度不轻不重,居然刚刚好能够享受到,叶黎满意地发出舒服的喟叹声。“叶桑,没想到你还挺适合做这行的呢。”叶黎很客观地褒奖道,“这么熟练的手法倒是蛮让我吃惊的,你在哪儿有学过吗?”叶桑一听被夸奖了,立刻喜滋滋道:“不不,从来没有去专门的学过,只不过以前太无聊,什么书都看,就这么记下来了!”“哦。”叶黎敛下了眼睫,微笑道,“你还看过书吗?认识文字了吗?我倒还从来不知道呢。”被叶黎这么淡然地一问,特别那双平静的眼眸一扫过来,叶桑立即卡了壳,呐呐地说不出话来。“我......”叶桑在那么一瞬间内忽然显得有些慌乱,他放在叶黎肩头的手不自觉地下滑下去,指尖不小心碰触到了他手臂上凸起的小肿块。“嘶——”一阵火辣的痛感沿着神经传导到大脑皮层,叶黎不禁皱了皱眉。“叶黎!”与此同时,叶桑的手臂也泛起一丝针刺般的微弱痛感,他扬起眼睛,懊恼地叫道:“你没事吧?!”叶黎摇头:“没事,小伤而已,不过是被针头扎过的地方红肿起来了而已,大概过个几天就会消除了。”一想起叶黎被昨天的药剂折磨得要死要活,叶桑的眼里又泛起了一道杀意,他的眼角红红的,依旧不能对自己的过错感到释怀。“而且,我想,我大概是知道想害我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