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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脸红的样子,从来不觉得这样有趣过。「啊!还有你的船票……在哪里买呢?」男人很伤脑筋的按着头,「家里都是老徐在办旅行的事,如果问他的话,一定会告诉母亲……」「把钱给我,我可以自己买船票。」锦帆翻了翻白眼,受不了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如果这样就太好了!」男人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从怀里掏出钱夹,又迟疑着抬头问锦帆,「头等舱的话……是多少钱呢?」锦帆无可奈何的笑了,径自从对方钱包里数出一叠钱。过去曾经有客人请他乘过这种豪华游轮,所以他知道大概的价钱,只不过又不客气的多拿了好几张。同时他也注意到,钱夹里面真的没有任何银行卡和信用卡。男人一点也没对被取走的钱数产生怀疑,还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了句那就拜托你了。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下来,锦帆将头转向一旁,看到他们所乘的吊箱此时已经转到巨大支架的顶端,窗外除了天空什么也没有,仿佛氢气球悬浮在空中一般。扭回头,发现坐在对面的人也在向窗外凝神看着,他的侧脸线条很柔和,白晰的脖颈延伸下去的纤细的骨架包裹在深色布料里,有种说不出的脆弱感。锦帆很难想象会有女人愿意跟这样的男人订婚,当然,他转念想到,如果有钱的话,即便是太监也会成钻石王老五吧,就像他自己一样,和年龄可做自己母亲、甚至祖母的女人上床,也不过是为了钱而已。锦帆不由自嘲的笑了,可他从来没有为此感到悲哀或羞愧,他不觉得自己的职业和那些公司里的上班族有什么区别。「如果结婚的话不是更好吗?」锦帆说着,见男人不解的转过头看自己,又进一步解释,「只需要稍微尽一点义务,却可以掩饰真相。」男人先是惊讶,随即露出哀凄的神情,双手捂住脸,声音和肩膀同样在颤抖着:「可是如果那样的话,冰倩……冰倩就实在是太可怜了……」锦帆出于职业本能的伸出手臂,将他搂在怀里,一只手不住轻抚他的背,英俊的面容浮上温柔的表情。男人的双手仍旧覆在自己的脸上,锦帆猜想那手掌心里一定沾上了眼泪。当颤抖慢慢平复下来,男人才意识到自己正偎在别人的胸膛上,慌忙坐正身子,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我……太失态了……请你别介意……」「我不会介意的,因为你抱起来很舒服。」锦帆微笑着捏起他的下巴,慢慢将脸靠上去,并且有趣地看着对方拚命瞪起那双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变大的眼睛。距离目标的嘴唇还差一公分的时候,行动电话突然好死不死的响起来。两人立刻拉开距离,在各自身上摸索,锦帆先找到,但发现不是自己的在响,抬头看男人,他已经找到尖声嘶叫的行动电话,按下接听键:「喂?啊,mama……」男人的神情和声音立即变得怯懦起来,背转身去,低头弓背,仿佛面前有人在当头怒喝似的,怯怯的说:「我在游乐场……因为很久没来了……所以……是是……我马上就回去……」挂断电话,男人慌乱着去拉吊箱的门,但是门是被设施的工作人员从外面关上的,不可能打开。锦帆好笑的从后面圈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轻轻吹气:「你想去哪里?我们现在可是在半空中呢。」「那、那怎么办?什么时候才能转到下面啊?」男人焦急的拍着门。锦帆的下颔抵在他肩膀上,悠哉的说:「转一周的话应该是四十多分钟吧,现在至少还有一半时间。」「啊!」男人像遇到世界末日一般绝望的叫了一声,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双手的手指心神不宁的相互绞着,完全没注意到锦帆仍贴着自己。锦帆见他表情凝重,心想该不会真的出了什么急事吧,于是抚着那柔和的下颔将他的脸转向自己:「出了什么事吗?」「没……是母亲要我马上回家……」男人不自然地扭动脖子,惯性的低下头。原来是这样!锦帆差点笑出声来:「你多大了?」「到下个月二十号三十岁……」对方老老实实的回答。三十岁还缩在mama的翅膀底下吗?这句话锦帆没有说出来,见到男人的右手一直捏着左手手腕上的表,死盯着看,便扳起他弓着的背,轻轻蹭着他的脸颊说:「我有个办法可以让时间过得更快哦,想试试看吗?」「想!」男人像小孩子一样露出期待的表情,「真的有这种办法吗?」「当然,我保证。」锦帆一手搂住他的肩膀,另一手贴在他的胸口,用巫师似的口吻说,「现在闭上眼睛。」男人乖乖的合上眼皮,不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他的五官真的平庸至极。锦帆的手从那件剪裁精细、布料高档的老式西装的翻领开始慢慢下滑,抚过腹部的时候,他发现这个男人虽然瘦,但是很软,一定没有定期健身的习惯。接着,锦帆以飞快的速度解开对方的皮带,待男人吃惊的睁开双眼时,修长的手指已经潜进他的内裤里,抓住了那还在柔软状态的东西。「啊……」被人猛然握住分身,男人的身体震颤了一下,一声惊呼比所有想要说要问的话率先冲出喉咙。在首当其冲的刺激过后,男人用可说是恐惧的眼神看向他:「你、你做、做什么?」发现对方又开始口吃时,锦帆露出迷人的微笑,手握着那男性的象征,熟练地爱抚着,仿佛理所当然的回答:「这就是可以让时间变快的方法啊。」「可、可是你、你怎、怎么可以……」「是你说想试试看我才做的呀。」「我、我不知、知道是这种……快、快停、停下……快……」可怜的人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想要推开搂着自己的人,却无法办到。感到掌中的分身的膨胀,锦帆的手指故意长久地留连在最敏感的前端,用愉快的语调揭露出事实:「可是,已经硬起来了耶,放着不管可以吗?」男人为自己身体的变化羞愧难当,原本白晰的脸和脖颈,立刻全都红了。「不……嗯……」被灵活的手指持续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不顾主人的心情而越来越昂扬,以致所有脱口而出的话听起来就只是呻吟而已。「不可以是吗?」锦帆明知道对方的意思,却故意混淆视听,从前端到根部全方位爱抚着那虽然坚硬却又毫无抵抗之力的物体。「不、不要……啊……」男人喘息着,似乎拚命想摇头表示否认,却被全身的颤抖所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