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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拿衣服。滕翊靠坐在床头,含笑看着他一个人在浴室里折腾,着实有趣。浴室里的水温早已被滕翊调好,只要按照他说的方向cao作即可,然而这热水才彻底浇湿头发,帘子忽然自动升了上去,白佳诚纳闷自己是不是不小心碰到那个控制帘子的开关了,正要摸黑过去查看,突然间浴室大亮!这下倒好,此时的白佳诚犹如一个站在舞台中央被追光灯锁定的裸|男。而浴室玻璃窗之外,靠在床头休闲姿态的滕翊,刚刚将手指从墙壁上的触控开关上移走,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白佳诚被那个平时不多见的笑直击心脏。册那!看来他以前都小瞧滕翊了,其实这个老男人压根就不正经好么?花花肠子也是多!会不会其实很变态呢!想到这里,白佳诚腿一哆嗦,下意识地提了提肛。滕翊见他捂裆急得直跳,于是笑着轻触开关,帘子重新放下。大灯换成了名为“紫色摇篮”的梦幻暗紫色灯效,摇曳洒在浴室内。帘子是帮他遮羞了,只是透着暗紫色的梦幻光晕,剪影若隐若现地洒在被水珠浸湿的白色帘子上,那是说不出的暧昧种种。白佳诚洗着洗着,浴室里的音响中又传来了轻柔悦耳的女声哼唱歌曲,大概是滕翊放给他听的,这歌里唱的是种他听不懂的语言,也许是日语也许是韩语?反正他分不清楚。总之听了很舒服,而且整个曲单都是这种清歌缓缓的风格,舒服到他想一直待在浴室里洗他个天荒地老。滕翊见他洗的忘乎所以,于是下床走到浴室落地窗前,用无线遥控器遥控帘子升起,大灯全亮,白佳诚这回傻眼了,只见滕翊抱臂站在他面前,隔着水汽朦胧的玻璃窗,肆无忌惮地欣赏他隐约可见的胴|体,而且这人居然还特地把眼镜重新戴上。虽说又不是没被滕翊看光光过,只是在这种气氛下这种场景下被盯,饶是白佳诚厚脸皮惯了的,此刻也羞得不行。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啊……想不通。白佳诚红着脸朝滕翊翻了个大白眼,又在起了水雾的玻璃上、滕翊的眼皮子底下,用手指写了个大大的“变态”。于是某“变态”不负他所想的那样,直接进来用大毛巾把他卷住,不顾白佳诚惊恐之下的挣扎,扛出去扔在床上。册那!这身肌rou当真不是摆设!白佳诚想往床里退缩,某“变态”则拽着他的腿把他往自己身下拉。望着滕翊此刻冷峻又不失性|感的样子,白佳诚咽了口唾沫,两手死死抓住他的臂膀,“我我我我我没特殊癖好!”“紧张什么?”薄唇轻启,如同寻常。“我……没有紧张!!”滕翊要真是变态,个么谁怕谁啊!滕翊嘴角轻轻上扬,“可你身子绷这么紧是为什么?”好变态!一定是变态!柯南里的变态杀手都是这样笑的!白佳诚快要被自己的脑洞吓懵圈儿了,“你最好别这样,不然阿慕知道了会揍死你!”“憨囝。”滕翊弹了下他的脑门,被他这反应逗笑了,“你这小脑袋瓜里成天都装了些什么?”笑什么笑啊?!看来变态指数很高!“滕翊,虽虽然我在国外呆了好些年,但但是我骨子里还是很正直的,不喜欢洋人那套奇怪的东西,你……你懂的。”滕翊依旧笑看他,“所以呢?”“高抬贵手,放过我……”“对不起,我做不到。”要事体了……一刚。白佳诚听此噩耗,两臂一垂,躺平,闭眼,十分安详。等待被某“变态”这样那样再这样那样。结果等好久都没动静,直到一个带着温度的吻落在他的唇上,然后离开。他倏地睁眼,眨了眨。滕翊帮他把被子盖上,“睡吧。”说着躺在他身边的位置。嗯???诶????这就结束了?白佳诚想再确认一下:“你不搞别的动作了?”“之前就和你说过,今晚很累只想睡觉。”某好奇宝宝没完没了,不问清楚不甘心,“所以你真不是变态?”滕翊两手一拍,屋内的灯一下全熄了,连音乐也停了,“如果你喜欢变|态的话,我也不介意为你变成变|态。”“不要。”白佳诚可算松了口气,“这样蛮好。”“嗯。”黑暗中,白佳诚翻了个身面朝滕翊,“那你刚才干嘛要看我洗澡。”“就是喜欢看你,总是看不够。”“嘿嘿。”白佳诚的眼睛睁得贼亮贼亮。“顺便检测一下产品性能,这家酒店用的触控开关和无线遥控器都是我们公司年初刚上市的新品。”白佳诚由于不是酒店灯控项目组的,所以对此并不知情,这事不提也罢,提了可来火,咬牙切齿道:“这是哪个死变|态色|情狂的点子!!我回国就砍了他!”“我。”滕翊道。白佳诚翻了个白眼,躺平,很安详。-------------------------------------------------------注:“要事体了……一刚。”就是“出大事了。”的意思。☆、第60章(2.29更新修改版)60.1白佳诚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外头仿佛有大喇叭公放奇怪的歌曲,说歌曲又不是歌曲,因为没有曲子,只有哼唱的人声,之前从未听过,听来还有些让人感到害怕。明明时间还很早啊,怎么会有人开始唱歌呢?白佳诚不自禁地又往滕翊怀里钻了钻,蒙上被子还是觉得很吵,便戳戳滕翊,“你能不能给前台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滕翊没有睁眼,只是把环住他的手臂又紧了紧,司空见惯地告诉他:“这是当地人在做祷告,定时定点的,唱一会儿就好了。”白佳诚这才想起来,他现在已经不是在韩国的某个度假小岛上了,而是来到了一个宗教氛围很浓厚的另一个国家。只是对于这样的哼唱,他实在无法适应,只好叫滕翊帮他堵住耳朵,也好继续睡觉。然而滕翊却说:“再睡半小时就该起来了。”白佳诚以为自己幻听了,“为撒???”“你看看外面天色。”白佳诚回头一瞅,已经大亮。“赤道国家日照充裕,气候炎热,当地工人六点多钟就要到厂上班了,我们虽然是来做iion,但也不能太迟。”白佳诚可算明白为啥滕翊昨晚只想睡觉了,如果那啥那啥一晚,再起个大早肯定会影响工作精力的。作为一个有原则的滕总,是不会为一晌贪欢而放纵意志的。白佳诚连打七八个哈欠起床洗漱,想起昨晚滕翊明明答应自己陪玩桌游的结果却把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