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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知道么,我早就知道你给我擦的不是药,可是当时的你太他妈的温柔了,当时我就想,你要是女生我一定要追你!他说,林醉,你还记得么?那年我生病,你到我家给我打针,打的就是安痛定,你扎针的手法一点都不好,打上去特别疼。可是我手法也不好,要是疼,你告诉我一声。他说,林醉,你知道么,你做的饭特别好吃,我现在还想吃你做的饭呢,是不是我也生病了,才有机会吃啊,那,还我生病好不好,不过,你知道么,人生病的时候特别喜欢安静的环境,可你磨磨唧唧的,贼招人烦。你看,我现在这么磨磨唧唧,你是不是也烦了,烦了你就快点好,我就不吵你了!他说,林醉,你知道今年过年,我为什么给你爸给你爷爷磕头么?你知道我对他们说了什么么?我跟他么说,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想照顾你,不让你受苦,不让人欺负你!他说,林醉,你知道么,我喜欢你!说完,兰丹植趴在林醉床边开始劈了啪啦的掉眼泪,一边一遍遍的重复,林醉,我喜欢你!哭够了,兰丹植擦干净了眼泪,拿出体温计给林醉测体温。然后拿着毛巾继续擦,从眉毛带鼻梁到嘴唇,然后是十个手指头,十个脚趾头,指尖指缝细细的擦着一点不放过。也许是某一路神仙存了一丝怜悯,也许是厌烦了兰丹植的絮叨,天快亮的时候,两瓶白酒见了底,林醉也终于从迷蒙中醒了过来,睁眼的那一刻和一双猩红的眸子对了个正着,然后整个人被眸子的主人搂紧了怀里,一个温热的嘴唇颤抖的印在了林醉的嘴唇上。作者有话要说:春节期间请假十天,开始抓虫改BUG。第40章四十林醉在心底不住的叹气,他想推开这个亲他的,在他看来还是孩子的人,可是他没有力气。直到牙齿被撬开,林醉才攒了那么点力气,扭开了脑袋。林醉哑着嗓子说道“兰丹植,你给我倒杯水!”兰丹植眨了眨眼,坐直了身子,拍了拍稍微发红的脸旁,站起身从暖壶里到了杯水端了过去,然后扶起林醉,拿着小勺子一点一点的吹凉喂林醉,对于自己刚才的孟浪行为却不打算解释。林醉喝了点水,感觉嗓子好了不少,身上也有了力气,看着一脸憔悴嘴唇周围冒出青茬的兰丹植笑了笑“去拿体温计,我看看我多少度了?”兰丹植拿过体温计甩了甩,抬了抬林醉的胳膊,塞到了腋窝下。然后继续盯着林醉看,好像在看一件绝世珍宝,生怕被人偷了去。林醉掀了掀被子“给我找件衣服!”兰丹植得令,从柜子里拿出衣服走了过来,林醉也没避讳,让兰丹植给他套上内裤穿好睡衣,没多少动作到也折腾出了一身汗。林醉抽出体温计看了看,36°4,深呼吸几次,肺部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看样子只是普通的感冒,老天爷还是挺眷顾他的,只是现在有个大麻烦。“你把窗户开一开,这一屋子酒味,没招来护士再把狗腿子招来!”兰丹植点了点头,刚要说话,林醉急忙打断“先去买点粥,我胃里空落落的,难受!”兰丹植答应了,还没等张嘴,林醉缩回了床上,背过兰丹植摆了摆手“快去!快去!我都一天两宿没吃饭了!”兰丹植挑了挑嘴角,走了过来,把林醉掰了过来,盯着林醉大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林醉,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吧!”林醉笑了笑,眼神淡定“你说什么了?不是,都是我在说么!”兰丹植开心的笑了“林醉,我喜欢你,我要追你!”说完把林醉按在床上,拽过被子给盖好,还掖了掖被角“你等我啊,我去给你买点吃的。”说完就往外走,走到门边,看着林醉说道“我看光你了,我得负责啊,还有啊,你没我大!”林醉感觉哄的一声,脑瓜仁子直跳,好像又烧了!林醉觉得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烧虽然退了,但是身子虚啊!于是翻了个身,暗咐到当老师真是个不容易的职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传道授业解惑还得负责学生的心理健康教育,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将折腾折腾再折腾!四月初,二院一位被救治了二十多天的男子最终被以脑出血的病因宣告死亡并在未及时通知家属的情况下进行火化,在急救室外等了几天几夜的家属最终接到仅仅是一塑料袋的骨灰和一张死亡告知书。该男子年迈的老母亲终于崩溃并直接晕倒在急救室外,追随了儿子的脚步,死因到真符合了脑出血的病因。男子不满十八岁的儿子举止一张用红色钢笔水写满字的报纸在医院大门前长跪不起,几分钟后被两个穿制服的人带走后下落不明。在父亲头七的那天,其十二岁的女儿脑袋上缠着写着血子的白布条抱着装着父亲和祖母骨灰的两个罐头瓶学着哥哥的样子跪在了医院正门前主干路上,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的点燃一张张的冥币,无声的等待。那天晚上,林醉推开临时教室的门看着下面几十个学生愤怒的面孔,渴望真相的眼神,却只能无奈的机械的重复着动员讲话。班级在安静了十几分钟后,终于有人举起了手,然后,其他人一个个举起了手。没有说话,没有人提问,林醉不知道如何解答,他第一次对他的职业开始了质疑。那天,林醉是逃出了教室,狼狈的跑回了宿舍。宿舍里兰丹植一身戎装,英俊帅气。肩膀上的一杠三星折射着白炽灯惨淡的灯光晃的林醉不知所措。林醉笑了,拍了拍兰丹植的肩膀,轻轻地吐出两个字“恭喜”!转身离开时却被兰丹植抓住了手腕。“老师,我错了么?”那一向骄傲的青年流露出孩童的迷茫。林醉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侧着头看着青年渐渐磨出棱角的脸庞,咧出了一个比较自然的微笑“你知道你做什么么?”“我忠于我的国家!”青年坚定的回答!林醉想抬起手去拍青年的肩膀,却发现胳膊沉的险些把自己拉倒,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没错!”然后转身,离开,关门,穿过昏黄灯光下的走廊,走进无边黑暗的街道。林醉站在马路对面,看着空旷的几道,那个小女孩瘦弱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更别提那纷飞的纸灰碎屑。林醉想喊,想哭,想咆哮,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理由!你,我,只是这个社会机器的一颗无关紧要甚至可有可无的螺丝钉,松了,紧一紧,坏了,根本没有人愿意付出时间去修理。只能被扔进人间的炼狱,融化,重新锻造,锻造出符合历史车轮的轴承。林醉,抬着头看了看天空,乌黑乌黑,看不到星星,也看不到月亮。可是路灯很亮,亮的是那么冰冷,一阵风吹过,不知带着何处流浪过来那孤魂野鬼的呢喃。林醉笑了“马克思是我的信仰!唯物主义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