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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学校,虞竹心在入口的大厅里等他。“虞竹心!”秦炎笑着向他走来。虞竹心靠在大厅的角落里,一看到秦炎出现,冰冷的脸暖和了许多。只是一个多月不见,秦炎看上去精悍不少,尤其是眼睛,他的眼睛本来就亮,现在精芒更盛,自从破碎空间回来,虞竹心心里一直压着,不愉快的分手,让他平静的心起了涟漪。也曾打电话找过秦炎,可几次都没能联系上。原以为他可能还心存怨气,可没想到,一出现还是笑得像太阳一样。不安了一个多月的心也就平复了下来。“这段日子你忙什么去了?”虞竹心问。“就是修行上课什么的。”“是不是又去过混乱破碎之地了?”“这你都能猜到?去过几次,都是帮老师做事情。”虞竹心想得不会错,只有经历过实战的人,才能有平常人不具备的敏锐,或者称为战斗直觉,这是只会在练习场和同学切磋训练的人无法获得的,只能通过战斗积累。虽然秦炎层次尚浅,但气象初成。“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吧。”秦炎说。“去上次那个餐厅?”“不行不行!”秦炎警惕地扫视周围,好像有人要偷听他们讲话似的,“这可是个秘密,我们得找个隐蔽的地方。”“隐蔽的地方?”“你宿舍有人吗,我们去你宿舍吧。”秦炎不知道是出于私心还是什么。“那就宿舍吧,他们都去上课了。”“你不去上课吗?”虞竹心摇摇头。让曾经是散仙,知识面比999%的大教授都广的虞竹心去上本科生的课程,那就跟去学习1+1没什么两样。按他原本的计划是直接参加Double级考试来升年级,但是后来考虑到表现得太优秀的话太过扎眼,容易引起人注意,所以随便选了点课程。因为学校没有出席要求,所以到时候直接去考试拿到学分就行了。翘课都能翘得这么理直气壮,学霸就是学霸啊!秦炎泪流满面。两人来到虞竹心的宿舍,果然宿舍里没有人。虞竹心给他倒了一杯饮料,那是一种味道像柠檬一样的水果泡制的,喝下去清新爽口,通体舒畅。秦炎忽然发现虞竹心是个生活极讲究的人,经常可以吃到一些他独制的东西,也不知道他哪里弄来的这么多秘方。“木羲呢,他没有陪着你吗?”秦炎喝了一大口,味道有点偏酸。虞竹心横了一眼:“你很希望他陪着我吗?”“没有没有。”他消失了才好!秦炎又喝了一口,好像真的太酸了。“他闭关筑基了。”木羲的想法是,哪怕是个分身,也要尽量强一点,万一遇到什么三长两短,给虞竹心当rou盾也能结实一点,所以趁现在还比较安全,赶快先筑基,上次心炼正好是个契机。“喔喔,好好。”秦炎再喝一口,好像越喝越甜。“你特意跑来就是问木羲的?”“当然不是!”秦炎放下杯子,把虞竹心按在椅子上,郑重地拿出了木盒,“你看看这个。”虞竹心不由得好奇,什么东西能让秦炎这么严肃。他拿起木盒看了看,木料是雪杨木,这是一种硬度堪比金属的木头,看这木盒上的纹路,至少是上万年的雪杨,一般雪杨木制成的器皿,是用来存放自然之物的,又能保证新鲜度和灵气不流失,安全性也比玉制容器好。虽然这的确是一件非常高档的容器,不知道秦炎是哪里弄来的,但终究没有什么特别,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紧张。虞竹心心中疑惑,但还是把材质用途说了一遍,总结道:“是一件好东西。”秦炎又拿出那株紫红色的紫茜:“你再看看这个。”这回虞竹心连接都没有接过去:“百年紫茜,不错,拿去换积分吧。”这种级别的东西是入不了他眼的。“不是啊!”秦炎连忙解释道,“这株紫茜是那天我们采集到的同一批,我随手放在了这个盒子里,然后我今天拿出来一看,就已经是这样的了。”虞竹心脸色一变,这个消息可谓惊人,视线在紫茜和木盒之间转了几转。他重新打开盒子,送入一丝真元。真元像是进入了一个无边黑暗的世界,永远都走不到头。许久,虞竹心合上木盒,闭目沉思。并不是因为这个盒子里存在一个黑暗空间,而且因为自己修为太低,无法真正进入到内部空间,习惯于俯视世间的虞竹心一次次受修为限制,难免生出一丝烦躁。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弄清楚,富有经验的他可以通过实验来了解。虞竹心睁开眼,刚想告诉他这个结果,却发现秦炎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两人靠得极近。“你、你干什么?”虞竹心的心跳骤然加快。秦炎起初只是期待地看着他,可后来他竟闭上了眼,完全一副不设防的样子。他的肌肤为什么像白玉一样?他的眼睫毛为什么会那么长?他的鼻梁为什么会那么秀挺?他的嘴唇为什么弧线那么优美?他为什么会长得那么好看?还有那好闻的,淡淡的Omega气息,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秦炎深深一嗅,吞咽了一下口水,视线移不开了。忽然他就睁开了眼,眨着黑水晶一样的眼,秦炎更加魂不守舍了。虞竹心眼看着他越靠越近,连气都不敢出。“你还生我的气吗?”秦炎忽然问道。虞竹心根本没反应过来,紧张道:“什么?”“那天把你丢在破碎空间里。”凭虞竹心的本事,哪怕在更强的空间里,都是来去自如,用“丢”这个词实在是侮辱他了,可他此时根本无暇注意秦炎的用词,唯一注意到的只有越跳越快的心脏。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秦炎立刻靠了过去,紧紧地贴着他坐:“你躲什么,我身上有病毒吗?”“我……我不习惯……”虞竹心身子向后倾倒。秦炎更是脑中一片混乱,只凭本能行动,眼看虞竹心就要倒下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脱口而出:“有什么不习惯的,我们更亲密的不都做过了。”虞竹心面颊火烧似的烫:“你胡言乱语什么!”“这怎么是胡言乱语呢,你想吃了不认是不是?”虞竹心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