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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我,我带你去玩儿吧。”男人本想说不用,但又生出了一丝恶劣的想法,他笑着说:“好啊。”就此开始了一段孽缘。男人被手上的疼痛挪回了心神,他看了一眼男孩,男孩鼓着脸,说:“我们才刚结婚。”“婚礼正在准备,想去哪里度假?”男人安抚似的问。“去法国吧。”“去法国吧——”女人绚烂地笑,柔软的胸脯贴着男人的手臂,温柔地说。55.法国是一个以浪漫著称的国家,男人和男孩抵达巴黎之后,男孩翻出了提前做好的攻略,准备和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玩儿下去。男人却兴致缺缺,他宁愿一个人在酒店里健身,也不愿意同男孩出门。男孩与男人起了一点争执,最后以男孩独自出门告一段落,男人揉了揉太阳xue,招呼了随行的助手,说:“派人保护他。”男人非常不喜欢法国,非常不喜欢巴黎,也非常不喜欢这次的蜜月旅行,他从踏进这座城市开始,就被梦魇重新包裹。他以为他已经走出了过去的记忆,已经将那个女人连同那些过往忘记得干干净净,但他发觉他仍会想起,或许初恋总会叫人记忆尤新。他和女人旅游过很多地方,也曾在郊外敞开车棚看星星,女人对男人说,你真的是个好男孩。男人总用凶狠的顶弄“惩罚”她,对她说,我不是男孩儿了。女人对男人说过很多话,大多都是谎言,唯独这一句,或许不是谎言。她是真的把男人当成了一个容易欺骗的孩子。她伪造了自己的身份,伪造了自己的经历,伪造了自己的年龄,以为自己足够掌控男人的心脏,以为男人会对她手下留情。但男人并没有。男孩在外面玩了一会儿,拍了几张埃菲尔铁塔的照片,也消了那一点莫名其妙的气。他回想了近些日子他与男人之间的关系,发觉自从那天领证结婚后,男人就不太正常了。不,准确地说,是从他看了一眼男人的婚姻情况表后。他似乎很在意他自己的上一段婚姻,因而影响到了现在的情绪。结婚半年后又选择了离婚,当年又发生了什么事?男孩久违地,产生了一点好奇心。他在巴黎的街头买了新出炉的面包,用厚厚的油纸包裹着,准备给男人带回去。他回到了酒店,发觉男人还是维持着他离开时候的姿势,坐在躺椅上,透过窗户看向窗外。“吃了么?”男孩问。“还没有。”“我给你带了新出炉的面包。”“酒店里供应上百种法式面包和甜点,”男人懒洋洋地说,“但你还记得我,我很高兴。”“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嗯。”“巴黎让你不开心?”“还好。”“这里叫我也不开心,我们换个城市吧。”男孩的敏锐叫男人十分诧异,他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第一个笑容,问:“去哪里。”“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我想回家了。”“那我们就回家。”男孩答得干净利落。“我们的蜜月旅行才刚刚开头。”“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出去玩,但现阶段,你开心比较重要。”男人盯着男孩,眼里的光明明灭灭,男孩看了一会儿,俯下身,给了男人一个过分热情的吻。酒店的床要比想象中更加有趣,男孩压着男人做了好几次,男人身上那一层碍眼的隔膜,终于有些消散的迹象了。56.男孩和男人回了国。男人像是恢复了正常,依旧带着男孩上班下班,回到家就腻在一起,男孩与男人像每一对新婚夫夫一样,频繁地探索着对方的身体。男孩一点一点地试探着男人的底线,男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底线,无论是被他压在办公桌上,还是压在厕所的隔间里,都用近乎温柔的视线看着他,任由他享用他的身体。大型猫科动物收起了他的爪牙,温顺得像一只真正的猫。男孩摸着男人的后背,啃咬着男人的身体,却觉得还不够——男人与他如此亲密,却能轻易地脱离开他的掌控,这叫他有些不开心。男人微微睁开了双眼,偷看他的男孩,看透了他眼底的野心。年轻真好——男人无声地喟叹,搂紧了男孩的身体。男孩顺利得到了晋升,开始接触更为重要的事,男人手把手地教他,教着教着就会被男孩压在身下,来一场“间歇休息”。男人有点吃不消了,不得不叫营养师修改了一下菜单,又叫医生帮助调配一些药物调理身体。药物有内服的,也有外用的,男人很自然地将东西交给了男孩,说:“帮我涂。”男孩嗯了一声,整个过程男人都很镇定,尽管会发出细小的呻吟,却没有丁点羞赧的情绪,男孩有点泄气,他希望男人能够软弱一些,但这显然并不可能。冬天悄然来临,男人请了一些朋友,要在家里聚餐,男孩想要帮忙,男人却抓住了他的手,说:“不要做这些事。”男孩想了想,懂了。外面请了最好的大厨和佣人,男人和男孩手拉着手,去和男人的朋友们打招呼。男人介绍男孩为“我的爱人”,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也在明晃晃地提示着,大家吃完晚饭,直接开了几桌麻将,男人拍了拍男孩的肩膀,说,玩儿去吧。男孩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开始上手摸排,他的手气不太好,连输了十多把,但也不慌张——男人早就跟他说了,输了也没关系的。男孩终于赢了一把,却听到了一声过分熟悉的轻笑,男孩转过头看,果然发现男人正在他的身后,手搭在椅子上,指尖还夹着一瓣橘子。男人看见男孩转过头,不慌不忙地把橘子塞到了男孩的嘴边,男孩吃了,也没说话,又转回去搓麻了。男人站在男孩的身后,仿佛给他带来了好运,他连续赢了几把,一开始还有些高兴,后来又不高兴了——在座的人在很高明的放水,他尽管看不出来,但连续赢,总不是个正常的事。他又赢了一把,摸牌的时候没回头,直接问男人:“你要不要玩儿一把。”“不想玩,腰疼。”男人的声音带了一点懒洋洋的喑哑,他一点也不在意流露出虚弱的模样。“要不上楼休息一下?”男孩抬起右手,绕过左肩握住了男人的手,“睡一会儿再下来?”“好,那我的朋友们,你要好好招待。”“放心吧。”男人任由男孩摸了摸他的手,才抽了出来,他站在男孩的身后,给老朋友们递了个眼神,慢悠悠地上楼了。男孩原以为男人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