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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并排坐着,连一向欢脱的楚文乐此刻也沉默着,单秋泽真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这样压抑的气愤,直到把车子开到宁林家楼下,单秋泽让楚文乐待在车上,自己跟在宁林后面陪他上楼。宁林的的步伐很快,仿佛想要寻找一个爆发的场所,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昏暗的楼道里,本来就失神的宁林一个步子踩空,向后倒了下去,这当然是是单秋泽陪他上楼的原因,因为单秋泽料想到宁林一定会摔跤。单秋泽接住了宁林,他稳稳地扶住了他的肩膀。宁林想到那天也是在这里,潘越向自己“告白”,他扣住自己的手,深邃的眼眸中满是认真,虽然自己当时误解了他的意思。宁林站稳后靠在一旁的墙上,他的一只手抓住头发,闭上眼睛显得十分痛苦。他小声地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单秋泽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的沉默让他变得更像一个倾听者。“她是我meimei,她怎么能这样…我为什么要说是…为什么…”后来,宁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逃一般的说了一句“谢谢”匆匆地进了门,而回到车子旁的单秋泽看见车内的楚文乐正在打电话,他毫无顾忌地上车,却听到楚文乐说:“别来找我。”打开车门的单秋泽并没有坐上车,一脸严肃的楚文乐在看见单秋泽后很不自然地把头别到另一边去,他接着说:“等会我去找你。”理了理思绪,觉得自己忙了一天的单秋泽活动了一下肩膀,他看见进门后的楚文乐坐在客厅里并没有开灯,他的手放在膝盖上,黑暗笼罩在他周围,遮掩住他一贯的阳□□质,随后,他又换上一副笑容走到单秋泽身旁。“蛋老师,你还在担心潘老师吗?”单秋泽没有回答。楚文乐自顾自地说:“别担心了,其实宁林meimei也并没有恶意,我想她一定会解释清楚的。”楚文乐拍了拍单秋泽的肩膀。“你知道什么。”单秋泽有些恼火地拍掉了楚文乐的手,他盯着毫无顾忌的楚文乐。“我不知道潘老师和宋英的事情,但是宋英是个好女孩儿,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你能不能闭嘴?”单秋泽的声音显得有些愤怒,提高了分贝的声音让楚文乐嘴角的笑容淡了几分。“蛋老师,我只是在陈述一个truth罢了。”“这和是不是一个事实没有关系,倒是你,楚文乐,竟然能说出这种话。”这是单秋泽第一次正经地喊楚文乐的名字,楚文乐感觉自己的背后都渗出了汗。“不担心他,不可能。”“蛋老师,你就对潘老师这么上心吗。”楚文乐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有着调侃的意味,可是单秋泽却不认为这是普通的调侃。“如果受伤的是你的好朋友宁林,你还会说出不用担心这样的话吗。”单秋泽今天的话明显比平常的要多,而且比平常更加冷淡。他坐在那里倾斜着身子,客厅有些昏暗,甚至阳台外面的灯光都比客厅里明亮。落地窗外的风声呼呼作响,树叶被无情地吹落被风席卷着无助地飘飞在空中。楚文乐笑道:“说不定……”“叮咚——”门铃恰好在这个时候响起,单秋泽想不到谁会在这个时候来他家,只是他真的不想再和楚文乐说什么,再怎么乐观,也不能不体会一下别人的感受。“秋泽。”这样亲昵的成熟和陌生的面容让打开门的单秋泽有些困惑,他搜索着脑海里残缺的信息,怎么这个人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秋泽,你忘记我了吗。”门口的男人有些失落,和单秋泽比起来,他显得十分瘦小,看起来像一个高中生。“去年这个时候,我们在酒吧见过的。”男人伸手挽住了单秋泽的手臂,“那天晚上,我们……”“哦,什么事。”单秋泽一般对记人这种事情都不怎么上心,连初中的时候总是来找单秋泽的潘越也会被单秋泽无情地问一句:“你是谁。”单秋泽知道那个男人意味深长的“我们”之后想要说什么,但是他并没有立刻关上门赶走他,而是静静地看着他。“我想你了。”男人靠近单秋泽环住了他的腰,他埋在单秋泽的胸口回味着他的气息,那日偶遇后,他们开了房,后来他便再也没有找过自己。林晨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单秋泽,美其名曰的偶遇其实是林晨注意单秋泽好久之后制造的一个机会,单秋泽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不让人心动呢。今天自己在翻以前的钱包时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号码,号码下方还写着“单秋泽”,这是单秋泽学校的号码。后来自己打过去随意编了一个理由想要到单秋泽的联系方式,当然也有点胡搅蛮缠的情况下,学校才勉强把单秋泽的地址给了林晨,还叮嘱林晨一定要让单秋泽回一个电话。“今天,可以吗。”单秋泽觉得林晨的身体有点凉,果然是外面起风的原因吗。单秋泽没有说什么,他拽着林晨的手腕,把他拉了进来。本来还高兴着的林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楚文乐,顿时变了脸色:“什么啊,秋泽,你有新欢了。”“他不是。”单秋泽连看都不看楚文乐,他攥着林晨的手腕停在那里没有继续走,他想了想,淡淡地说:“你不是等会要出去么,别忘了带钥匙。”后来,单秋泽就拉给林晨回了自己的房间。在楚文乐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楼下的凉风中了。不远处的出租车上下了一个女人,她朝楚文乐走了过来。她的面容十分憔悴,瘦弱的身子十分弱不禁风似的像下一刻就要被吹散了一般,她的颧骨因为瘦弱的关系显得很高,但是那双眼睛却和楚文乐的一模一样,她是楚文乐的母亲,楚蓉。“我不是说,不要来找我么。”这样冷淡的声音让此刻的楚文乐判若两人。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想要给自己的母亲披上,可是却被无情地打掉。“钱呢?”钱,果然一见面就要提钱。楚文乐脸上的笑容很是惨淡:“没有。”“没有?你以为你到这个城市来就可以不用对你爸负责了?”楚蓉的声音有些激动。“爸?”楚文乐冷笑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啪——”如此清脆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夜晚尤为突兀,楚文乐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是这样的痛,又算得了什么。“你去问问他,他配不配!”楚文乐吼道。“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楚文乐的脸上的肌肤已经变得麻木,微微肿起泛红的脸颊被风刮的生疼。“他要死了,肝癌!你让我怎么看着他就这样死掉?”楚蓉拽着楚文乐的衣领,胸口上的一颗纽扣崩落到地上,楚文乐毫不示弱地说:“死了,不是更好吗。”开门的声音十分刺耳,楚文乐机械地走进客厅里,他摊在沙发上,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