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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其中有一个王姓老人,头发有些秃顶,胖墩墩的模样,也不知道和王胖子是什么关系。张家来的是张老二,老大据说是生病在家,来不了。那是一张愁眉苦脸的中年汉子,穆城睿看着他不禁有些嘘唏。来樱桃县的主要目的就是来见见张家人,想跟他们谈谈樱桃的事,没想到后面发生了别的事,最后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了面。等人都到齐了,会议开始。主位坐着厉老头和张老二,张老二原本没有资格坐那个位置的,但他代表的是张家,为对张老太爷表示尊重,大家给他的后人也留有薄面。穆城睿没有入座,可能是因为他看起来太年轻,大家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而比起座位,穆城睿更加关心的是县长在会议上会说些什么。“感谢大家莅临这次会议,而且我知道在座的有位来宾的身体,因为连日来的风雨天气风湿发作,但他还是准时的到达。这让我很感动,再次表示感谢。”会场里稀稀拉拉地响起了掌声。“而今天会议的主题,两件事,第一就是现在这天气。我相信大家也看到了,连日来大雨已经毁坏了大部分的庄稼。而大雨造成的山体滑坡,已经把由我县通往市区里的那条公路给堵着了。也就是说在天气晴朗前,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但有人告诉我,这雨还要下十几天,下完雨之后还要下雪。我们姑且不论这消息是真是假,但我们要有准备,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我想大家屋里的存粮有的多,有的少,今儿回去大家都合计合计,报个数到我这。统计一下,合理分配,也好让我们度过这次难关。”这时有人提问,要是有谁谎报粮食,那怎么办呢?“欢迎大家前来举报。而且我相信大家都不是自私的人,要时刻记住我们是一个集体,只有你帮助我,我帮助你,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若是有人不配合,我不排除用强硬的手段。“这第二嘛,就是有关大家屋里生病的亲人。不知道大家是否有所耳闻,至从前天开始下雨,有人淋雨后发高烧,发烧醒来后像得了狂犬病一样逮人就咬。到目前为止送往县医院的已经有十一例这样的病例。“县医院的吴院长说这有可能是一种罕见的传染疾病。为了大家的安全,我建议大家把家里发烧生病的亲属送到县医院。由县医院统一治疗,也就不会再有人受伤。”听到这,穆城睿感到有些失望。这厉县长明明知道人变成丧尸的危害性,却避重就轻。整个会议的重点还是放在粮食上,而关于丧尸病毒,只是说不具名的传染病。可这传染病要是控制不好,大家都会丧生在丧尸的口中,或者变成丧尸。对了,变成丧尸。到目前为止,好像还没听到有谁被丧尸咬了之后就变成丧尸了。在来樱桃县的路上,梁师爷是被刘扬咬死了之后才变成丧尸的。难道这是尸变的先决条件。第8章第8章会议的后半段,他有些心不在焉,隐隐约约听到大家对于粮食方面的讨论。只有江老头提出不愿意把亲属送到县医院救治,理由是家里有家庭医生。江老头话一说完,厉老头立马跳出来跟他唱反腔。“你的家庭医生能和县医院的专家比吗?感冒发烧这种小病就算了,可万一要是狂犬病,醒过来第一口就是要咬你,我看你这个老家伙往哪里躲。”两人又你来我往地说了几句,大家听他们斗嘴也都见怪不怪。等斗嘴接近尾声时,厉县长做会议的结束辞。“大家都是樱桃县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请大家来,一是向大家说明我县的状况,二是希望大家能做个表率,起到带头作用。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我的工作,能让我们顺利度过这次难关。”会议结束,老人们一边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论些什么,一边慢慢地歪出门。穆城睿不耐,但也做不出从他们中间挤出门这样失礼的行为,只好留在后面。他在人群中扫了一圈,看能不能找到在会议上露过面的吴院长,也许能从他的嘴里大听到有关那丧尸病毒最新的消息。结果毫无踪影,他不禁想,这县医院的工作人员大概都是属猴子的。没看到吴院长,反倒看到了张家人。穆城睿上前打招呼,当对方听完他的介绍后,微微有些吃惊。穆城睿想对方可能知道他是秦木舟父亲的事。还没等他与那张老二详谈,就有县政府的工作人员说,县长找他。穆城睿只好与张家人告别,说一些下次有时间拜访的客套话,然后跟随着工作人员来到会议厅旁边的小会议室。在那里他看到属猴子的吴院长。一看到他来,厉县长也不做介绍,反而急匆匆地让吴院长读他手里的诊断报告。报告中称,樱桃县截止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几名由发烧发热进入狂犬状态的病例,这些类狂犬病患者,反映神经比常人较缓。皮肤灰败,呈尸体的青灰色。眼睛赤红凸出,视力较弱,但嗅觉发达。喜欢吃人rou,不死,除非破坏它的脊椎和大脑。由这些类狂犬病患者咬伤的人员,也开始慢慢出现和这些病患同样的症状,发烧,皮肤变得灰败。诊断报告读完,厉县长脸色变得难看。随后向吴院长交代了几句,无非是继续深入研究,再是保密,不要引起民众的恐慌。吴院长可能也意思到事情的严重性,一边点头,一边擦着头上的冷汗,等县长交代完毕,便匆匆忙忙地离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县长和穆城睿,一时间他们俩都没说话,而厉县长一个劲地抽烟。窗外是瓢泼大雨,天气昏暗,其实时间才下午一点。照从前的天气,正是太阳炙烈的时候。可空在比黄昏都还要昏暗。会议室里没开灯,先前明明能看清县长的面容,现在只能看见香烟的红点在昏暗中时明时灭。厉县长问他要不要来一根,他点点头,接过烟,点燃。“送到市医院接受治疗的是我的女儿,在下暴雨之前,她一直都高烧不退,县里的专家束手无策,最后吴院长建议我把她送到市里去。我只守了她一个晚上,第二天匆匆赶回来。而我现在连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就没有别的什么方法联系到那边吗?”“没有,该想的我都想尽了。现在唯一能了解外界情况的也就只有收音机。昨天在你走之后,我听了一夜,希望外面一切太平。可惜,你的预言实现了,外面和我们县一样,也许更糟。我只是希望小叶不要有事,希望她能活下来,等到我们重逢的那一天。”穆城睿觉得自己的嘴里发干,他说不出任何安慰人的话,因为那些话都是那么苍白无力。“不过大家都说父女连心,我觉得她还活着。所以我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厉县长稍作停顿,又接着说:“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