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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事,老百姓不往这里跑,往哪里跑。当他靠近B市时,看到了一条长长的不规则的红线,那条线分割成彼和此,非常突兀,就像……“穆叔叔,为什么这里要用红线隔起来。”思绪突然被打断。你问我,我怎么知道。“穆叔叔,你不觉得过了这条红线后,就没有什么丧尸了吗?”嗯,这个不用你说,我看得到。只见过了红线后,大地上开始慢慢出现人影,刚开始还有些稀疏,随后逐渐变多,特别是进城的那条高速公路,被无数的人和帐篷填满,城门口甚至排起了长龙。大家正在检查身体或上交物质,穆城睿的飞机从大家的头顶上掠了过去。众人都抬起头注视着。有羡慕的,有麻木的,还有惊恐的。随后直升飞机“啪唧”一声撞到了B市的地标上。那是一段城墙模型,模型上书写着“B市欢迎你”。很快附近的武警队伍出动,才地标附近找到两人,押解回城。其他人继续做着各自的事,没有一人交头接耳。穆城睿被带到了一个封闭的房间内,除了一面墙上不断旋转的换气扇,就只剩下房间内的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很显然,这是过去的刑侦室。房间内并不是只有他一人,在靠近铁门处,有一个接近1米9的大个子站在那。穿的是迷彩服,而不是抓他们来时那种警服。真是搞不懂,难道现在B市已经军政合一了?穆城睿解开身上的跳伞背带,当时情况危急,幸好在座位底下找到了一包降落伞,抱着彤彤跳下了飞机。刚一落地,就被人反剪双手带到了这,并且还把他们两人分开。是要单独审讯吗?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懂的什么?不会对他用刑吧?穆城睿有些不放心,走到门口问那大个子。“我能见一下这里管事的吗?”大个子不响。“那市长呢?”大个子还是不说话。“那国家主席?”沉默……这家伙不会是个木头吧,要不是假人?穆城睿边想边伸出手去摸。手还没碰到,就稀里糊涂地被对方按倒在地。疼疼疼疼……穆城睿在那哀嚎,结果是他的声音越大对方的力气越大,最后干脆坐在他的身上。这时,铁门“哐当”一声被人打开。进来一人,身着陆军军服。来者扬了扬手,穆城睿身上的大个子才把他放开。穆城睿活动了一下快要脱臼的手臂,狠狠地瞪了大个子一眼。军官示意他坐,自己坐到了另一边。打开记录本,和一支笔。“姓名?”穆城睿顿了顿,像是妥协了一般地坐到对面。“穆城睿。”“性别?”性别这种东西还用问吗?对方见他没有回答,抬头看了他一眼,并重复了问题。“男。”穆城睿不情不愿地说。“籍贯?”“B市,本地人。”“年龄?”“36。”对方抬头看了看,像是对他说的数字表示怀疑。穆城睿勇敢地回视,表示没有一点参水的部分。“职业?”说到职业这块,穆城睿反倒忧郁了。末日爆发前,他可是一市之长。但在末日期间,他反倒不在市区里,而是在偏远的樱桃县。虽说从森林里出来也有机会去看一眼,但在当时只是在红樱市上空,粗略地查看了一番,并没有下去仔细查看。这样说来,他这个市长当得还真不合格。对方见他老是不答,怕他没弄明白意思,解释道:“就是丧尸出现前,你的职业。”穆城睿心虚,弱弱地说:“模特。”“模特?”军官轻笑地重复道,不知道是因为不相信还是别的什么的。“那你丧尸出现时,你在哪?”“樱桃县。”“也就是说,你这个大模特,在丧尸出现时。人不在国外走秀,反倒在华国的一个偏僻小县?”穆城睿刚要点头。对方忽然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吓了他一跳。“穆城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丧尸爆发前,你到底是什么职业?”穆城睿被吓得有些懵,随后想到原来自己的信息早就被他们摸得一清二楚。可那这样的话,问这些问题又有什么意义。没办法,现在自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后,穆城睿老老实实地说出了自己在末日前的职业。“你这跨度还挺大的,从模特到市长。”对方不无讽刺地说。你干脆说我是走后门得了,反正事实就是这样。“家住洛阳区,父母双亡,和伯伯叔叔住在一起。”军官翻开资料,象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说道。那个,不好意思打断一下,确切地说只有伯伯,没有叔叔。军官看了他一眼继续说,“同辈中有三个哥哥一个jiejie,后辈三人,上上下下十四口人。红雨前,有三人在政府机关任职。履历都很干净。至于你……”随后陡然提高音量,“说,你一个走后门上任的市长,为什么要绑架展将军的儿子。”谁?我绑架谁了?穆城睿懵了一脸。“就是展晓彤,和你一起从飞机上跳下来的孩子。”哦,原来说的是彤彤。早点说是和他一起地从飞机跳下来的孩子不就完事了吗?而且你这小伙子的思想怎么这么跳跃。刚刚还在问我们的基本信息和家庭住址,怎么就突然变长绑架……不对!“我什么时候绑架了彤彤了,明明是我救了他好不好,什么时候我从一个好人变成了坏人。”“那你怎么救的?”怎么救的?穆城睿想起了救彤彤的场景,被妻子砍掉头颅的丈夫,保护儿子而被丧尸咬得七零八碎的母亲。等等,小伙子说彤彤是展将军的儿子,而当时彤彤不是有一个爹了吗?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妻子背着丈夫在外面找了一个?还是丈夫在外常年当兵,妻子不堪寂寞找了一个?还是男人当了官后,为了前程抛妻弃子?不管是哪一样,对于那展将军来说恐怕都是丑闻。这叫他如何说。而且确切地说,这人还是张言良带路救的。想到张言良便想到小崽子,不知道他们现在又在哪里。军官见他沉默,以为他心虚。“说啊,怎么不说了。”穆城睿还在墨迹,刑侦处的铁门又被人打开了。从门外进来了一名十几岁的少年兵,对着军官行了个礼,耳语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些啥,结果他非常吃惊地站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少年兵点了点头。军官点了点头,颇有些同情地看了穆城睿一眼。还没等他明白出了什么事,便被少年兵和大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