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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帮忙:“桌上有杂志,或者看有线电视也可以,你先休息一下。”厨房里哗啦啦地流着水声,男人的身影晃在里头忙碌。不一会儿他从里头出来,顺带出两瓶冰啤酒,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零食放在沙发旁边。玉真不断地调换着电视台,叶锦鸿抱出一条毛毯,盖在她的大腿上。两人肩靠肩地坐着,男人从毯子底下捞住她的脚掌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力道恰当地给她按摩。“每天穿高跟鞋,累不累。”玉真收了自己的腿,拧着眉看他。接着她掀开毯子,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两腿分开着坐到他的大腿上。她只要往下看,就能看见自己的发硬的奶头,还有黑色卷曲的耻毛上反射着水渍。叶锦鸿搂住她的腰,手掌在后徐徐摩挲,右手手指已经从下插了进去:“就这么等不及?”他在里面大幅度的搅着,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玉真紧缩着下腹,抬手去脱他的上衣,叶锦鸿配合抬手,低头含住她的白生生的大奶。手指在yinchun处流窜着,捉出圆润的珍珠又揉又压。玉真低低地发出几声难耐的叫声,同他耳鬓厮磨着,去吻他的耳垂和脖颈。她骑在他的身上,软烂的花xue隔着棉麻的布料往下压,这时叶锦鸿已经抽开了手指,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擦了两下。玉真便压到一团挤压在内裤里的坚硬之物。她隔着衣服,灵活而缓慢地前后扭动腰肢。叶锦鸿亲吻她的肩头:“sao货,下面全都是你的水。”玉真身子腾空,被丢到下方,叶锦鸿一手捏着她的脚腕往上折直头顶,一手扯下自己衣物,对准了饥渴翕合的艳红窄缝,深插了进去。“总是这么紧。”他叼住玉真的哑巴,玉真往后仰去,暴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似乎男人一手就可以折断。叶锦鸿啪啪地凿地几十下,好歹把紧rou给cao松了些:“我真怀疑你这辈子到底做过几次。”玉真被折叠得很辛苦,然而正是因为体位的辛苦,激发出更多澎湃的激情。她主动调整着臀部的姿势,迎合着对方的撞击。如果跟他说实话,他恐怕也不会信:“随你怎么想。”男人额头上大颗大颗地滴下来汗珠,玉真在下面张开嘴,接住其中一颗。叶锦鸿的眸光有些发红,开始迅猛地进攻,沉甸甸的囊袋响亮地拍在臀缝中,砸出水声。做做停停地,叶锦鸿在床边丢下第三个避孕套。——————阿sir,请受咱一拜40.刻在她身上的吻痕玉真以面朝下的姿势摊在床上,弯曲起伏的腰线以下,随意搭着毯子。叶锦鸿下腹卷着浴巾,端过来两杯热咖啡。俯身在玉真的肩头上亲吻一下,他问她困不困。玉真闭着眼睛,发泄过后整个人像是飘在水面上:“再躺一会儿就好了。”叶锦鸿把人拖进怀里,给她喂上一口热水:“今天在这里睡吧,已经很晚了。”玉真勉强撑开眼皮,轻摇一下头:“这个房子你什么时候买的?”男人起身,给玉真披上自己的睡衣,打横抱着她撩开南面的落地窗帘,窗帘后是十来个平方的露台,露台用全玻璃包裹着,隔绝了外界的风和雨。一个四五层的木架子搁在角落,上面搁满了格式的花花草草小盆栽。叶锦鸿放她在躺椅上坐下,捡了地上的水壶对着那些小东西洒水。“五六年了,准备送给我前妻的礼物,那时她刚生了孩子,想让她开心点。”玉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坦率:“后来怎么样了?”叶锦鸿发出无奈的一声轻叹,进屋去把茶水和香烟搬运出来。他跟玉真挤着半躺下来:“Kelly怀孕的时候,我在出外勤,留她一个人在家几个月,孩子还差点出了意外。我从外地回来后,她刚刚从产房出来,孩子还没满月,她请了律师过来跟我办离婚。”香烟在眼前缭绕的散开,外头的夜景静谧美好。别人的生活,好像就是一句这么简单。玉真接过他的烟头,吸了一口:“她的选择可以理解。”叶锦鸿道是:“是我给不了她安稳的生活。Kelly是加拿大的华裔,从小就很乖,我们在一个酒会上认识,很快就结了婚。头一年还好,到了第二年她就劝我辞职,跟她一起回加拿大。”他慢慢的说了一些婚后生活,最后道:“是我耽误了她。”“孩子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跟她mama么。”叶锦鸿笑:“女孩儿,很可爱,随她mama的长相和性格。她继父人也不错,做it的,很顾家。”叶锦鸿送玉真进电梯,电梯门即将合上的时候,他的手卡到门上:“希望今天的话题没有烦到你。”玉真回程的路上,还在想叶锦鸿到底为什么跟她讲这么多。如果换成她,她是一个字都不会讲。她从来不习惯袒露自己,袒露换一个词,就是暴露。只要暴露,就会有危险。仿佛把自己赤裸裸地剥开,随时就会有一把刀刺过来。她不是心硬,而是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勇气。次日,秦政在酒店的大堂里等她,接她一起去跟客户吃晚饭。这位客户是个海归,全程基本上都在用英文讲话,秦政完美的发挥了自己的用处。玉真偶尔跟对方碰一杯,目光落到秦副总的身上,这人说话眼神中,带着分寸的克制,又不失自然大方。秦政腔调纯正,个性乍一看来有些高冷,然而又擅长交流,客户显然挺喜欢同他交谈。加上对方的女伴,四个人已经解决了两瓶红酒,秦政喝得不少起身说去下洗手间。玉真看时间差不多,几分钟后过去厕所补妆,出来时男厕旁边的转角处传来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