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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有多少个?“嗯。”“高二的时候在一起,高三分开,大学霸,人也长得特别帅,昨晚你看到了,跟明星似的。”这次他没回话了,静静听她往下说。“不过他今天跟我说一件事儿,我觉得特别惊讶。”她卖了个关子,故意停顿。他依旧不太感兴趣的模样。你倒是问我呀,问我。”她拍他。“什么事?”这种幼稚的对话也就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发生。“我不想说了。”她抿了抿嘴,意兴阑珊。“他喜欢男生?”她脑子短路,一下没跟上,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我们做过了,百分百直男!”说完才发现他这是在接她的话,真他妈睡糊涂了!方唯文盯着她,这女人脑子里什么构造,她把他当什么了?圣父?能心无芥蒂地听她和前男友上床的细节?还不止一次。“唔......”这天儿可真冷,半根烟的热度过去,手都快冻僵了,她把窗关上:“我还是跟你说吧。”“他说,他一直把你当假想敌。”叶沁卓万万没想到高怀瑾那样傲气的人也有挫败的时候,可他真的有,还不止一次。她QQ空间里有一个设了自己可见的相册,里面全是和方唯文有关的照片,这个相册久到她都已经忘了,却被高怀瑾无意间看到。“那时候我以为他是你哥哥,可又觉得如果是亲人的话,没必要设为私密相册。后来我找到你的人人网,如果我没猜错,上面写的‘某人’,指的就是你现在的老公?”都说不要和聪明人谈恋爱,叶沁卓对他的敏锐感到惊悚。她的人人网根本没有人知道,也没有加过一个好友,基本上就当树洞用。初中那会特别流行,她除了写日记,也会在上面写些东西。没想到全被他看了去。“我一开始很惊讶,以为你们是情侣,可是把那一千多条留言看完,才知道你是一厢情愿。”他的话太伤人,叶沁卓极力忍耐才没把手边的热水泼到他脸上去。后来两人异地,高怀瑾总会忍不住猜测她跟方唯文有没有来往,这种多疑具有毁灭性,最终还是把她越推越远。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如愿以偿,还是和他结婚了。方唯文听她语气淡然,像在讲别人的故事,诡异得很。明明那天晚上发现他偷看日记,她气得两天没搭理他。这态度转变太快,他看不懂。“一千多条留言?都写了什么?”他总能抓住重点。“很想知道?”她笑。他捏了捏她泛红的小耳垂,点头:“很想。”“等什么时候离婚了,再给你看吧。”耳朵一疼,他用了好大的力气。“疼!放手!”“你为什么老要说这两个字,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离婚啊?”她拍开他的手:“合则聚不合则散这不是很正常么?为什么不能提?难道跟我结婚你就没想过有一天会离么?”“没想过。”他回答得极快,她倒噎住了。“那就...等你表现好点的时候,再给你看。”“什么样的表现算好?”“你明明什么都懂,就是故意装不懂,或许你就是不愿意做,装得很!我特讨厌你这样,知道吗?”她突然又发火。绕来绕去,她话也不说开,方唯文笑笑,捏着她的下巴:“知道了。”手摩挲着她的唇,他声音突然沙哑:“别皱眉。”“为什么?”连这也要管?“每次你皱眉,我都想...”“想什么?”“想cao你。”他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叶沁卓难得红了脸,一把将他推开:“开车吧!老流氓!”70.干点坏事新的一年,叶沁卓给自己定了个新目标,少抽烟,少喝酒,少爆粗,少说离婚这两个字。小长假过后的第一天,两人都起晚了,那两个闹钟到底是谁按掉的,谁也没有承认。一大早就吵吵闹闹,也算新年新气象。对很多人来说,新的一年是新的开始,很多以往下不了决心的事总想以这个名义逼自己一把。徐晓婷递交了辞职信,毫无预兆的,方唯文试图挽留,她却十分坚决。“找到新工作了?”他问。“没有。”她摇头:“工作这么久就没停过,想给自己放个长假。”他没有立即应下,只说:“那我给你放个长假。”“不用了,方总,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培养和教导。”她想得很清楚了,与其在一个已婚的男人身上耗时间,还不如趁年轻到外面的世界看看。这次元旦回家,母亲一如既往地问起她的感情生活,以往她还能笑笑说正在努力,可如今,努力的方向都没有了。她陪在方唯文身边四年,他始终看不到自己,或者看到了也当看不见。她不再愿意做一张墙纸,贴在他办公室的墙上,凝视他的背影一辈子,还要强颜欢笑,自欺欺人“我喜欢坚持。”太累了。最后,他还是批了,但还是表示,她什么时候想回来,随时都可以。晚上,新年的第一次聚餐,徐晓婷和以往一样订房间,点菜,通知众人......她面面俱到,尽心尽责地担任起这个公司的后勤工作,让方唯文可以心无旁骛地在前线打仗。KTV内,酒喝多两杯,平日里安静腼腆的程序员开始释放自我,包厢里太吵,烟味太呛,她拉开门,打算到阳台透透气。那里已经站着一个人,倚在栏杆上抽烟,黑色的大衣搭黑色牛仔裤,男人一身黑,与夜色融为一体,只有烟头闪着红色的光。“魏总监。”徐晓婷礼貌地叫了一声。魏奇回过头来,见到她,掐了烟,拿过一旁高脚椅上放着的啤酒,喝了一口:“没去唱歌?”“里面太吵。”她以前一直觉得魏奇这人太冷,她遇到过不少技术大神,每一个都特别有个性。魏奇不仅有个性,人也傲气,她不只一次见到他和方唯文当场吵起来,就因为一些技术问题他坚持自己的想法。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男人,下一刻又能恢复如初,她猜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惺惺相惜。天气太冷,站一会她就受不了,更何况身边站着个跟冰雕差不多的人,除了刚刚那一句话,他就没再开过口,烟一根接一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想离开,可她不能,她必须最后走,等到众人都离开,她得留下来结账。透过茶色的玻璃,她的眼睛停留在方唯文身上,他正坐在沙发上,和一个项目经理说着话,即便他看上去很累,但他还是笑容和煦,眼神专注,不含一点敷衍之意。朋友都说,她跟对了老板。他从来不带她应酬,不用靠她喝酒去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