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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没想到竟然遇见叶二爷您了,这可真是缘分不是,不然您最近都不怎么去如玉坊,好多jiejiemeimei都念叨个没完呢,二爷您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叶悔之看似抓错重点,其实十分会抓重点的望着季沧海答了一句,“我不是最近没怎么去如玉坊,我是最近真的没去过如玉坊,”说完叶悔之又看向春鸾,不好意思驳她面子苍白无力的解释了一句,“我现在实在太忙了,不得空。”春鸾朱红的小嘴撅了起来,“那您现在不是还在逛夏集么。”季沧海高深莫测的望着叶悔之,柳龙骧站在一旁瞧热闹,倒是叶惊澜十分不怕事大的插话,“瞧着我这二弟倒是两位姑娘那里的常客。”燕璧怕春鸾一直揪着叶悔之问他为什么不去把人问尴尬了,见叶惊澜开口十分得体的行了个万福礼便接过了话头,“原来是叶二爷的兄长,燕璧这厢有礼了,听闻两位爷家里是做人口生意的,说句不怕您见笑的话,两位公子这般英姿,只怕是不给钱许多姑娘公子也要跟着走了。”人口生意?叶惊澜疑惑的望向叶悔之,只见他一脸我死了的表情并没在意自己,兀自想了一下叶惊澜哈哈笑起来,他们家还真算是人口生意。燕璧见叶惊澜笑的开怀,当即提议,“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今日诸位公子得空,不如去如玉坊小坐片刻,也让我们姐妹答谢各位出手相帮之事。”燕璧说着,还显了显手中失而复得的锦帕。叶悔之正要拒绝,却见季沧海居然答了话,“也好,不如我们去看看叶二爷平日在如玉坊都玩些什么。”柳龙骧心下对季沧海的提议十分不赞成,朝廷虽未明令禁止官员去这种场所,可传出去对官声实在没什么好处,之前季沧海骑马撞了叶悔之都被御史重重参了一本,现下他们三人若一同去了如玉坊实在不知后果如何,柳龙骧正想出言阻止,却听见春鸾先接了话,“叶二爷和郁少当家玩的花样可多了,不知道有多坏,说起来最近也没见郁少当家,他又去外地谈生意了吗?”柳龙骧挑眉,“郁弘也常去?”春鸾早就瞧见这位好看的公子,女子自然比男人善于分辨眼前的人是不是女扮男装,见漂亮公子出言问话,春鸾十分开心,“这位公子是郁少当家的朋友吗,郁少当家常去,怎么没见您同去过。”柳龙骧怒急生笑,“大概是他不敢?”春鸾没听出柳龙骧的意思,低声嘀咕,“他有什么不敢,他胆子大着呢,有一次我们行酒令,输了的要么喝酒要么脱一件衣裳,他居然还做了首诗出来,坊里的jiejie都骂他坏到家了呢。”柳龙骧将叶悔之扯开两步目光灼灼的望着他,“要么你把郁弘作了一首什么诗背给我听听,要么我现在就怂恿季沧海一起去如玉坊,看看你们平时都在那儿寻什么乐子。”叶悔之头疼的解释,“她们都是清倌,并没你们想的那样。”柳龙骧不为所动,“诗。”叶悔之踌躇了一下,觉得眼前这种情况死道友不死贫道,只得低声嘟囔了一遍,“一件两件三四件,五件六件七八件,九件十件十一件,落入红帐都不见。”小柳状元的脸几乎冷得能掉下冰碴,冷笑一声看向季沧海,“相请不如偶遇,既然有幸结识两位姑娘,不如就去如玉坊瞧瞧他们平日还寻些什么乐子?”叶悔之拉扯柳龙骧,“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就在情势似乎无法挽救的时候,却是叶惊澜一脸尴尬的开了口,“你们可能没注意到,其实像我这样同胞弟、妻弟、情敌一起去喝花酒,其实是十分尴尬的。”季沧海别有深意的看了叶悔之一眼,淡然答道,“那便罢了,反正叶悔之明早寅时便要起身用功,也不适合睡的太晚。”叶悔之震惊的看向季沧海,“何时起身?”季沧海一脸平静,“寅时,怎么?”叶悔之生生忍下一把辛酸泪,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怎么,就是觉得,实在太好了。”季沧海满意的收回目光,柳龙骧拍拍叶悔之的肩膀,“若能联系上郁弘的时候,你记得跟他说,千万要留好他那条小命,待我亲自来取。”小剧场叶悔之:郁弘吾兄,数日不见,安好乎?郁弘:野区已炸,对面搞事情,五个抓我一个。叶悔之:柳龙骧和季沧海在家里挂机。郁弘:谁的锅?叶悔之:他们遇见了如玉坊的姑娘。郁弘:懂了,20投。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看不懂?因为你们不玩LOL~☆、51芙蓉帐暖,孙小寒悠悠转醒的时候天光还带着些暗夜的尾色,朦朦胧胧晦涩不明,慵懒的睁开眼睛,只见床边有许多身影在无声有序的忙碌着,孙小寒瞬间惊醒过来,太子已经比她早起身了。太子见到孙小寒揽着锦被略显无措的坐起来,面上一笑语气体贴温和,“时辰尚早,你再睡会吧,我一会要去上朝了。”太子如若看起来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当今圣上也不会执意立他为储君,温珝其人金玉其外败絮深藏,连皇上都以为他是个得体适合的皇位继承人,如此会作态的一个人,想哄得一个女子欢心的时候,基本是十拿九稳,看着香肩外露满面□□的孙小寒,太子满意的收回了目光。孙小寒见太子起身自己哪里敢继续睡下去,嘴上乖巧讨宠的答着没有殿下妾身睡不着,动作利索的开始收拾自己,因她新得了宠颇有些想让太子知道自己很会管教下人的意思,收拾自己的时候嘴上还不忘教训屋内的伺候的几个太监宫女,“你们手脚就不能麻利一些,耽误了太子上朝岂是你们担待得起的?”太监宫女毫无声息井然有序的继续着自己手中的活计,只在孙小寒发话的时候为表恭谨低了低身子,这些人从小便在太子身边伺候着极有规矩,更主要的是对于各类女人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乖巧懂事些的时日多了不复恩宠勉强还能落个善待,作死的贱人有什么下场她将来就知道了,对着眼前这个颐指气使的女人根本不会有人真的将她放在眼里,是以也不会对她莫须有的指责反驳什么,他们最善做的,是日后落井下石。太子梳洗完毕孙小寒又殷勤的陪着一起用了早膳,饭桌上太子倒没那些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见孙小寒不言语自己还主动开口同她闲聊,“我听闻从前你在叶家受了不少委屈,现在想来都觉得心疼,你在叶家许多日子可知他们有什么错处能拿住,我也借机替你出出气,”太子说完惺惺作态的想了想才问出他心中要问的事,“好像叶宗石有个颇受宠爱的二儿子,他有没有惹出什么事端可拿捏?”“颇受宠爱?”孙小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