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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探看了一下已被安置好的席翠,席翠伤了心脉也是生死难料,叶老夫人下令无论多精贵的药都不要省着只管全力救治席翠。叶老夫人出来主持大局,府中上下立时有了主心骨,孙小寒等人已被关押起来,叶老夫人吩咐管家立即派人到忠义军去将学习军务的叶悔之喊回来,待叶悔之回来便让他带人护住柳半君的院子决不许再出意外,安排好府中事物叶老夫人立即拿了一品诰命的文书进宫。御书房中众臣商议的依然是派谁去永州收复叛军一事,比起上午时候御书房中又多了几位武将,叶老将军不动声色的立在一旁,既不主动请缨平叛,有人提议让他去的时候也不推辞拒绝,太子仍然是坚持想派季沧海前去,他对朝臣的一系列算计都源自季沧海这一步,是以咬紧了不肯松口,正是众臣辩论得难解难分时候,门口的宦官前来禀报,说瑛贵妃有急事求见。太子中午刚吃了瑛贵妃一顿饭,对这对母子拉拢之心更盛,听说瑛贵妃求见立即将人请了进来,瑛贵妃和太子互相见了礼,不待太子开口询问,瑛贵妃已经一脸急切的开口,“殿下,刚刚叶家的命妇进宫求见,说是儿媳动了胎气情势凶险想求个太医前去救治,若是平常这事我自然允了,可听叶家夫人的意思,是太子派人去伤了叶家夫人的儿媳,本宫怕不问清楚派人前去逆了殿下的意思,是以来求殿下裁定”御书房诸位大臣听说太子派人去伤叶惊澜的遗腹子神色大变,连太子本人也惊得缓不过神,叶宗石、柳兢饶是混惯了官场此时也难掩惊怒之色,众人情绪各异的时候还是温珏站出来开口,“母妃糊涂,人命关天还不立即派太医前去救治,皇兄堂堂储君有何缘由对一个深宅女子出手,这等荒唐事你也轻信。”瑛贵妃面色惶恐,嘟囔着是我糊涂了立即慌慌张张的告罪离开去派遣太医,如果不是温珏站出来替太子说话,太子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瑛贵妃故意当着大臣的面来挑拨离间让他声望再跌的低些,可看温珏坚定的出言回护,瑛贵妃又是真的惊惧,太子稍稍放下了一些疑心,觉得瑛贵妃只是真的怕得罪他才连现成的人情都不敢卖给叶家,诚惶诚恐的来请示他的意思,这女人应该只是蠢钝看不清情况罢了。这件事上太子问心无愧没觉得温珏的护他之言有何不对,可朝中那些老人精却忍不住多寻思寻思,比如温珏说太子为何要对一个深宅女子出手,那深宅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柳兢柳大人的女儿,而近日柳大人一直同太子针锋相对,如果按照平日太子锱铢必较的性子,这事就由不得人不多想了。叶宗石和柳兢双双告罪走人,太子也不好拦着,非但不能拦还很无辜,只得也立即派人去打探到底是怎么闹出这么一场,此时太子绝没有想到此事后续有多少是非,孙小寒在叶家咬舌自尽死无对证,而温珏的人将太子派人谋害叶惊澜遗腹子的事散布的人尽皆知,太子以为此事是叶家故意为之坏他名声,叶家虽怀疑又是着了五皇子的道却权衡之下不想提点太子,两方至此彻底离心离德水火不容。☆、【番外】阿怜孙小寒是真心喜欢叶惊澜的,那年她不过是豆蔻年华,仗着爹爹宠爱跟着爹爹去振威军中玩耍,那时候叶惊澜正跟在叶宗石身旁,明明看起来并没比她大上多少,军中的军士看见他却是颇为尊重的模样,而漂亮的少年眉梢唇角总是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又英气又随和,孙小寒问爹爹那个漂亮的哥哥是谁,爹爹同他讲那是叶老将军的嫡长子叫叶惊澜,十五岁便上过战场,剑胆萧心允文允武,实在是前途不可限量。孙小寒是听过叶惊澜的名字的,承安城世家里名气最盛的少年,每次去茶会花会的总有许多姐妹谈起他,他以为那些姐妹一脸憧憬的说他如何如何俊秀如何如何厉害都是自己想象出来的,现下才觉得她们讲的当真一字不差。孙小寒摇着爹爹的手,央求爹爹带自己去同叶惊澜说话,孙贲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叶惊澜,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头,“阿怜,这承安城里能配得上叶家嫡长子的女孩屈指可数,咱们是万万高攀不起的,所以你去见他又有何用。”孙贲以为女儿会羞怯的否认自己动过什么心思,却不料女儿语出惊人,“妾也不行?”孙贲惊讶的看着女儿,他从未想过女儿会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出乎他的意料,可半大不大的女儿让他惊到了,“阿怜,你怎会有与人做妾这么荒诞的想法,凭爹爹的官位,找个寻常文官武将家里去做正室你也是当得起的,你可知若与人做妾这一辈子便算完了,你的命由不得你做主,连你生下的孩子也由不得你做主,一生如浮萍无依,好人家的姑娘谁会去做妾室。”孙小寒咬着唇远远望着明朗的少年,低声答道,“是他的话,无妨,女儿甘愿。”孙贲并没有带着孙小寒去见叶惊澜,并且从那以后再也不许她去振威军中,他以为如此便可绝了女儿的念想,却不料人生总有许多际遇,一次邂逅便误了一生。孙小寒还记得那是暮春时候,承安城处处飞花,孙小寒同几家要好的姐妹一同去郊外踏春放纸鸢,她有一只丹红色的春燕,讨巧又娇艳的春燕羡煞了许多姐妹。孙小寒的纸鸢飞的不算高,在湛蓝的天空里趁得越发好看,她满心欢喜的扯着线想让纸鸢飞得再高一些,不成想这时候嗖的一下有什么东西射中了她的纸鸢,纸鸢直直坠了下来。孙小寒慌忙去寻自己的纸鸢,纸鸢坠在草地上,正中穿着一支白羽短箭,箭身上刻了个叶字。孙小寒举目四望想找到罪魁祸首,本是满腔怒火却在望见叶惊澜的一刹化成了满心欢喜,叶惊澜被柳半君拉扯着朝自己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季沧海和景裳,柳半君并不像宫宴时候她见过的那般冰冷寡淡,反而嘟嘴瞪眼有些泼辣娇憨,只见她边走边数落叶惊澜,“你怎么能随便射别人的纸鸢,这般混账事也就你这个浑人干得出来。”叶惊澜不满的皱眉,“是你非要说我用短箭便射不到天上的纸鸢,若非你激我我哪里会这么莽撞。”柳半君不依不饶,“我还说你射不到天上的月亮,你怎么不也射一个下来!”叶惊澜唇角一弯目露笑意,“那个我确实射不到。”两个人在行到孙小寒面前的时候终于住了口,孙小寒抱着坏掉的纸鸢起身看着来人,柳半君不动声色的踹了叶惊澜一脚,叶惊澜尴尬的开口,“这位姑娘实在对不住,是在下唐突弄坏了姑娘的纸鸢,还望姑娘不要见怪,这纸鸢我自会赔的。”叶惊澜边说边掏出荷包拿了一块银子出来,瞧着那大小买十只纸鸢也是绰绰有余的,孙小寒如小鹿乱撞般的心微微平复了些,心思一转并不去接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