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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嘲笑打断:“你是不是真的栽在Ykanon手里了?”肖宇承还是不敢相信,这个骄傲不肯低头的人,会冲着另一个人示弱。肖宇承想起第一次见陈思时,她就站在秦青余的身后尽职尽责,本来两个人是要用国语交谈的,偏偏那天秦青余硬要和肖宇承讲英语,男人满脸都是黑人问号。直到听了身后那个女人的声音,肖宇承才似乎明白了什么,说实话,他半天都没有察觉到身后这个人有什么特殊之处:她不张扬、没有多余的词汇、连表情都是公式化的,像是一个坚持遵守“奥卡姆剃刀”的人。但不得不说陈思作为口译者的确很出色,甚至是无可挑剔的。她语速控制得当,内容也翻译的恰到好处。而与她过硬的专业技术相比,她的脸看起来还是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寡淡了,特别是眼镜,像是遮盖掉了她大半的色彩——这也是那天肖宇承看到陈思时为何犹豫了的原因,虽然气质很像,但摘下眼镜和戴上眼镜的陈思完全是两个人。肖宇承是个热爱华丽细腻风格的人,秦青余曾笑他像只开了屏瞎得瑟的孔雀,所以让肖宇承去看陈思这种有点寡淡无趣的调调,他需要一点反应时间。秦青余听他的话倒是点点头,颇以为然:“她很好。”好到他现在就想回去抱一抱陈思。肖宇承深感这人浑身散发着恋爱的酸臭气味,啧了一声也不说话,陈思这种学术派或许才能制得住这位发烧也,但是他家那关…似乎不好过啊。“李光洁在意大利不知道搞什么,似乎要插手黑道,我觉得他还是太天真,蚍蜉撼大树,他是不是慌不择路了?”肖宇承又想到了些什么,补充了一句。秦青余皱着眉,“这件事还要麻烦你继续查了,国内的我会继续搜集资料。”“你居然还和我客气,不如请我去水城,你付钱。”肖宇承换了个姿势,笑眯眯望着他。“我今天去水城,回家就要跪她的大辞典。”秦青余冷哼一声,被肖宇承哼了回去:“账单你付。”“我付我付,您慢走。”秦青余压着笑,送走了肖宇承。他拨了个号码,收敛了笑意,“还有点事情要你查一下。”秦青余一边说一边倒掉冷掉的茶,走回办公室,开始处理日常事务。他要先把一切处理好,才能谈未来。他有些事耽搁了,晚上十点还没回去。陈思给他工作号码打了个电话过来,“在忙?”电话那头传来翻动书页的声音,秦青余暂停了工作,听着陈思讲话。陈思久久没听到回答:“现在不方便?”她又追加了一句。“不是。”秦青余淡淡开口,“以后…可以打私人号。”陈思似乎笑了一下,“好。”挂了电话,秦青余捏了捏眉心,继续看文件。十一点,办公室门被敲响,监控里有个熟悉的脸——陈思。“外卖到了。”外面人压低了嗓音,一时间竟然有雌雄难辨的错觉。秦青余关了监控,也关了灯,这才去开了门,陈思那句:“外卖…”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拉进了办公室按在墙边给予一个热烈的吻。“我不记得订了外卖,但是…这个外卖员还不错。”秦青余扯开陈思的大衣,三两下便落了地,男人的衬衫也被解开,彼此紧密相拥着,呼吸都变得炽热。找陈思来得急,里面还穿着睡衣没换,套了条丝袜就过来了。此刻外面的大衣被扯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胸脯把睡衣撑起一个好看的线条。秦青余抱着她从办公室门口一路吻到办公椅上,最后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像是解不开的缠绕在一起的藤蔓。陈思扎起来的马尾被秦青余解开,发丝落下来,痒痒地搔着他的心尖,秦青余把陈思压在办公椅上,一条腿跪在她两腿中间,俯下身来禁锢住陈思,他眼里是藏不住的笑,嘴角都上扬成一个喜悦的弧度,秦青余摘下眼镜,贴着陈思耳侧:“那这位外卖员小姐可以告诉我,我的外卖藏在了哪里吗?”陈思赶过来本来就有些仓促,被秦青余近距离盯着,连反抗都忘记了,她被秦青余攥住了手腕,秦青余贴近她的时候颇有一种衣冠禽兽的错觉,陈思的心砰砰直跳,她没办法不动心——秦青余长得是真的很好看。男人贴近她,看着陈思微微眨动的睫毛,她少有这种惊慌失措像小鹿的样子,偶尔的乖巧可爱狠狠撩动了秦青余的心。他轻轻在陈思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扯开领带,干脆把陈思双手绑了起来。“秦青余!”陈思双手挣扎着要从领带中逃脱出来,秦青余压下身子,呼吸触到陈思的鼻尖:“乖一点,我要找找我的礼物藏在了哪里。”他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女人扭动着身体,在办公椅上挣扎着。“既然是外卖,我总要看看,我买了什么。”秦青余的手探上陈思的睡裙下,被丝袜包裹的长腿看起来额外纤长,他抚摸着陈思的腿根,抚摸上那处湿润,手指挑着丝袜边缘往下扯。等到露出花xue时,秦青余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上了那沾满花露的rou唇,舌尖灵巧地探索着,咂着那一点蜜水。“是把东西藏在这里了吗,这么甜?”秦青余说起荤话来熟练地让人害臊,“不在…秦青余…唔……”陈思挣扎不得,抬脚不轻不重踹了一下秦青余。男人小腿被踹了一下,却没有不适感,裹着丝袜的脚趾蹭着他的西装裤,秦青余在一瞬间明白了那些恋足者的感觉——太刺激了、太喜欢了。他的下面兴奋地发胀,昂扬的性器隔着西装裤传来骇人的热度。男人不再犹豫地解开腰带,脱下内裤连前戏都没有就毫无防备地顶了进去,里面已经很湿,火热的小嘴紧紧裹住性器,陈思似乎逐渐习惯了这个尺寸,能够完完全全地吞下了。秦青余一边cao着湿而紧的xiaoxue一边勾下睡裙带子,双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那两团柔软。“秦青余……混蛋,松开我……哪里有你这么……”办公室又黑又暗,落地窗窗帘接缝处那一点光是所有光明的来源,在黑暗里连cao干的水声都被无限放大了,偏偏陈思也不敢大声喊,只能低声催促着秦青余松手。“啊……”猛地被顶到了一个地方,女人情不自禁发出了低吟。“是藏在了这里吗?”秦青余按着陈思的腰,顶着深处的花心。陈思咬着唇不肯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闷哼发出短促的呻吟,却迎来了男人一波一波更猛烈地抽插。“那我得再好好找找。”秦青余抱起陈思放到自己办公桌上,女人胸贴着办公桌,文件凌乱地散落一地,双腿被迫大开着,双手攀着桌子边缘,性器在花xue内捣弄着,把性欲都捣成了淌溢的汁水。秦青余卖力耕耘着,似乎真的在找什么东西:“也不在这里,究竟在哪里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