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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快感再次席卷,随着rou体的冲撞拍打,清晰地放大在脑海中,下身无意识的跟着收紧。roubang被绞紧的甬道一夹,一紧,林佑东只觉自己的下身被挤的快要爆炸了,尾椎处闪过阵阵像是电流般的酥麻。他猛顶了几下,再也忍不住,紧紧的抵在花xue深处,腰眼一麻,隔着套激射而出,毫无保留。怕再次伤到,又附下身,近前细看。被插得红艳艳的xiaoxue高高隆起,小小的rou珠也探出了头儿……yin靡,香艳……林佑东被这景象刺激的口舌干燥,喉头上下一滚,哪里还忍得住,俯下身去直接重重吻在那已经稍稍探出头来,还在微微颤动着的小rou珠儿上。敏感又娇嫩的地方直接被湿热的唇狠狠这么一嘬,余夏脑中空白一片,全身紧绷,双腿难以克制的抖动。“啊!不要,你……别,别这样……”她难耐的去揪身下男生的头发,想要逃离这让人战栗的刺激。“乖乖,我疼疼这小可怜儿。”他含着鼓起的rou珠儿继续吮吸,还过分的用牙齿细细的轻咬。“啊……”快感如浪潮冲刷着堤坝,理智的防线寸寸溃散。初偿情欲的身体经受不住连番的刺激,内里的春水疯狂的涌出,透明的水液猝不及防喷了他一脸。“呜……”余夏嘤嘤的哭着。这下没脸见人了!林佑东用还沾染着花露的双唇轻轻的琢了她唇瓣几下,又移到她耳侧,“很美。”Ps:算是大rou章吧~第三十九章当着情敌的面撩拨,自习室里的暧昧(微h)做了一场,两人又黏黏糊糊起来,可学习生活还要继续。学校里不好太过光明正大,好不容易在自习室里选了一个隐蔽的角落约会,却不想江愉正巧就坐在两人对面。这还是自从上次讲开之后,她第一次再和林佑东相处,虽然隔了张桌子。江愉红了红脸,不是因为害羞,而是窘迫,真是连多看他们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她上次怎么就昏了头,把一切捅破呢。不然现在也不会那么尴尬了。余夏坐在林佑东边上的位置,明知道两个没什么,但看着他们偶尔客套交谈几句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生气,小脾气就要发作起来。但江愉也很无辜,她看出人家对他真没那个意思了,那就折腾林佑东吧。因为她那一侧靠着墙,也不怕被人发现,余夏故意凑近他,声音压得极低,“我现在有点生气,玩个小游戏吧。”细碎的发丝散落,垂到他的脖颈,丝丝滑滑的触感撩得人心里痒痒的。身上淡淡的甜香霸道的袭来,林佑东喉结上下滚了滚,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玩什么?”“刺激的。”余夏扬起一抹坏笑,对着他的耳廓轻轻吹了口气,隔着布料轻轻按在他裆部rou团处。平时只要她稍稍主动一下,他就受不了了,更何况现在她还这样故意压着调子撩拨。蛰伏的欲望颤动一下,抬起头来,充血硬挺,挺翘的roubang昂然撑顶,几乎要将所有束缚撑破。“不要闹了。”林佑东悄声说。guntang如烙铁的roubang被柔软的小手裹住一截,撩拨着他每一寸的神经。“你不喜欢?”余夏挑眉看向他,扯了扯那短硬的耻毛。明明那东西已经越涨越大,鼓囊囊一大团,硬如铁柱,几乎要戳破裤裆了!两人互相对视着,电流窜动,微妙的暧昧慢慢发酵,空气变得浓烈暧昧。“喜欢,可是……”林佑东嗓子不禁有些干哑难耐,就连说话的声音听起来都不太自然了。“我不管,你和她谈多久,我就弄多久。”余夏不安分的小手直接探入,一把握住要害,用指腹对着guitou上的小眼儿搓捻,又套着rou茎,忽快忽慢地上下撸动。“……”掌心的柔软令林佑东呼吸渐渐急促,眼中开始泛红。而自习室里还有别的同学在,极度的兴奋、从未体验过的禁忌快感,更是一遍遍冲刷走他的理智,叫人生不出拒绝的意思。林佑东一边担心被人发现,一边沉浸在这别样的舒适满足之中。见他似乎游刃有余,余夏冷哼一声,手下动得更快,逮着男生所有的敏感点一处处按压。林佑东的脸色越来越红,江愉觉得奇怪,忍不住问道:“你不舒服吗?”“没事。”林佑东被刺激得几乎要出声,单手伸到桌下将余夏紧紧按住,不敢让她再作乱。“对,没事,他就是热了。”余夏坏心眼地伸手在roubang上一掐,大力揉搓着,硕大的圆头平滑,红艳艳裂缝鲜明,棱沟坚硬凹陷勾缝,铃口已经渗出晶莹的清液。嘿,都这样了,看他还能强忍多久!roubang被握在掌中隐约开始跳动,显然已是强弩之末,林佑东飞快扯出余夏的手,对着江愉匆匆道了别,快速收拾完一切,便拉着人火急火燎的离开。看着林佑东离开的背影,心底的酸涩再次涌上了喉头。在青春正好的年纪里谈恋爱是很美好的一件事,足以被铭记一生,可惜他故事里的另一个主人公始终不是她。其实她完全可以纠缠不休,就像恶毒女配那样。但江愉做不到,她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将来回忆时,想起她,脑海里浮现的都是自己歇斯底里、胡搅蛮缠的丑陋样子。喜欢一个人,很美好,但喜欢的那人不喜欢你,却也很糟糕。江愉揉揉酸涩的鼻子,准备收拾书包。可是一颗一颗豆大的眼泪忍不住扑簌而下,滴在了桌面上,氤氲开来。到底还是哭了。聂悦自从见过余夏之后就念念不忘,这回好不容易打听到她的行踪,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打声招呼,就看到她和林佑东结伴走了。而和他们一起的另一个女生则低着头,好像在哭,呜呜咽咽的,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也没发出任何声响,估计是不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聂悦本打算离开,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算了,就当他是做好事吧,日行一善。江愉正抹着眼泪,忽然一只手伸过来,在她面前扔了包纸巾。她略诧异的抬头,看到一张冷冰冰的脸,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谢、谢谢。”江愉带着nongnong的鼻音道谢,擦了擦颊边的泪痕,暗恼自己还是失态了。“真是蠢透了。”他一开口就是满满的恶意。聂悦在她身旁坐下:“自己喜欢的,就应该争取,背地里躲着哭算什么。”江愉呆呆地“啊”了一声,愣道:“什么意思?”“喜欢就去争取啊。”他接过了她的话,无奈地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