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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起身,规矩的站着,他从初选后便被带到一处宫殿里单独训练,几个老嬷嬷每日教他怎么说话怎么笑,甚至连床事都花样百出,他被动的学着,感觉自己都快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想起父亲对他参选前一定会进宫并且得宠的自信,恍惚间有些领悟,直到那美的如妖似仙的女皇抱着他却喊别人名字的时候,他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好好伺候陛下,回去吧。”百里世随便说了几句便把他打发了,看着莫言那张脸就心烦,要是真的夏子琪也就罢了,偏偏是个畏畏缩缩的性子,徒有其表,上不了台面,也不知道楚灿会新鲜几日。莫言行礼后退下了,他已经搬到了承恩宫居住,这宫里好漂亮啊,连桌椅的材质都比姨娘最贵重的首饰好,他爱惜的摸了下桌面,妩媚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他不在乎是为什么得宠,只要陛下一直宠爱他就够了。秀男入宫一月后,那些和亲的王子们也进宫了,原本还算安静的后宫顿时热闹了起来,三十多个各式美男让这奢华却冷清的宫殿有了人气。楚灿挑着顺眼的临幸了几个,满意的赏赐些东西或升升位份,隔几日再找他们,不满意的便让轻烟把他们的牌子撤了,除了对莫言的移情恩宠外,她对那些男人都没有感情,只当做个发泄的物件便行了,也无需考虑他们的心情感受,实在是很适合冷情凉薄的她,慢慢的竟然有些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御书房。“陛下,皇贵君今日责罚了如侍君。”轻烟见楚灿批完奏折了,赶忙奉上热茶,顺便讲讲后宫的八卦给陛下解闷。楚灿伸了个懒腰,接过轻烟呈上的热茶饮了一口,随口问道:“喔?为了什么事?”自从后宫住进三十多个男人后,这是非就没断过,每日百里世那里都有官司要处理,她去了几次就遇了几次,难为那些男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争个长短,真是闲的。“如侍君逛园子的时候遇到了聂侍君,两人发生了口角,后来闹到皇贵君那里,皇贵君罚如侍君跪两个时辰,抄写宫规百遍。”轻烟欲言又止的讲述着,显然是还有隐情没说出来。楚灿听到聂侍君这个名号的时候就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这位出自御史家族的聂侍君可是奇葩一朵,性情迂腐死板,张嘴就是说教,真是不愧他聂家几代铁嘴御史的名头,他进宫以来已经数次得罪楚灿了,所以至今还没有承宠过,可那小子根本不在意也不争宠,每日就在后宫管闲事,还写过几次关于后宫用度奢靡的条陈给楚灿,让她哭笑不得。原本依着楚灿的性子,这样不务正业的男妃她早就扔进冷宫了,可那小子的父兄虽迂腐不化却是难得忠正耿直的铮臣,遇事直言上谏,大公无私一心为国,这样的臣子楚灿作为帝王还是需要保留的,毕竟她的亲信行事都随了她,欠缺光明磊落,只看结果不论过程。还有一层顾虑便是聂家的老太君与楚灿的祖母是嫡亲姐妹,说起来她与这个聂侍君还是表亲,虽然聂家从来没和楚家攀过亲戚,可这层关系总是摆在那里的,她也不得不包容那个奇葩几分。“陛下,这是聂侍君上的条陈。”轻烟小心翼翼的把一份折子呈上去,心里不断的埋怨陆嬷嬷,这样惹陛下不快的事为什么总是让她干啊啊啊。楚灿郁闷的接过看了,你说你一个男妃三天两头的写折子干什么,这是你该干的事吗?这次聂侍君弹劾的是如侍君用度超过品级,且逾制穿大红色宫装的事,言辞间对于楚灿这个帝王漠视礼法纵容宠妃一事也毫不客气的批评了一番,气的楚灿咬牙切齿,让莫言穿红衣是她特许的,原因自然是子琪最喜欢红色的衣饰。“去把聂侍君给朕宣来。”楚灿决定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小子,让他明白身为男妃的职责是什么。不多时,聂侍君到了,眉清目秀,文质彬彬,一身浅蓝色宫装中规中矩,背脊笔直,表情严谨认真,好似臣子来禀告事宜似得,恭敬的行礼后站在一旁。楚灿斜了他一眼,起身过去拉着他便向御书房里面的雅阁走去,聂侍君不明所以,被动的跟了进去。“陛下,您干什么?”聂侍君见楚灿一句话不说就扒他的衣袍,立即捂住襟口挣扎起来。楚灿将他推到软榻上骑上去,道:”这不是很明显吗?朕要宠幸你。“说着挥开他拽着衣襟的手一把将他的上衣撕烂。”陛下,您怎能白日宣yin呢?这是昏君所为,要不得啊……“聂侍君拼命按住自己仅存的里裤,清秀的脸颊上满是对于帝王不争的痛心疾首,嘴里还不停的忠心劝谏,让楚灿的脸更黑了,愤愤的掐了把他淡色的乳尖,聂侍君吃痛,啊呀的一声低呼,双手本能的去护胸口,楚灿趁机拉下他的里裤扔在地上。聂侍君手忙脚乱的分了一只手挡住下体,气急攻心,道:”陛下,您是楚国的开国之君,当勤于政事,怎可将时间消耗在寻欢作乐上?臣幼承庭训,忠君爱国,绝不做让帝王荒yin误国的罪人!“说着一脸决绝之色的就要去撞壁自尽。楚灿嘴角抽搐,伸手一把拉住他,顺便点了他的xue道将其扔在软榻上,又气又好笑,道:“放心吧,凭你的姿色也做不了祸国妖姬。”说完便肆无忌惮的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掐捏,这个臭小子,气死她了。聂侍君身不能动,嘴不能言,急的小脸都涨红了,然而青涩的身体却在楚灿娴熟的摆弄下无可避免的染上了情欲,胯下的小棍子直挺挺的竖立着,马眼已经渗出了几滴精水,湿滑亮泽。楚灿故意不碰触他的玉茎,只在其他部位轻揉慢捏,寻找他的敏感点,不断的撩拨着他的欲望,到达了临界点后,聂侍君玉茎跳动了几下,喷射出大股浓稠的浊液,他羞耻的闭上眼睛粗喘。楚灿忍住笑继续点火,不多时那根小棍子又硬邦邦的立起来了,楚灿分开腿跨坐上去taonong,不管他的感受自己先消了火气再说。晚膳时分楚灿才从聂侍君的身上下来,看了眼被折腾的够呛的倔强少年,威胁道:“嫔妃自戕是要祸及家族的,你要是敢寻死就别怪朕收拾你聂家。”小样,让你无事生非给我找麻烦。“哇……”楚灿刚走出雅阁便听到里面传出聂侍君的嚎啕大哭声,顿时一脑门黑线,后宫的男人哪个不期盼着我这个帝王的宠幸啊,你小子反倒哭起来了,好似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真是郁闷啊。聂侍君大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