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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吩咐烧水,再备些瓜果小食送进去,比起正餐陛下更喜食零嘴。“啊……皇上,饶了臣吧,疼死了。”莫言被楚灿和一个男子夹在中间,前面飘飘欲仙,后面却撕裂般的剧痛,让第一次后庭开苞的他苦不堪言。“不许停,”楚灿见那个男子似有犹豫,不悦的瞟了他一眼,男子一凛,又开始抽插,她楚灿这才掐着莫言的乳尖,盯着他那张酷似子琪的脸问道:“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干你?”“臣……臣不喜欢。”莫言疼的眼泪直流,他怎么会喜欢男人呢,这好似上刑一般谁会喜欢。“不,你喜欢,你还很享受。”享受姜晔带给你的欢愉,对他的身体十分迷恋,为了他来看你梳妆打扮,那发自内心的笑靥我岂会看不出来。或许是楚灿的脸色太阴郁,眼神太深沉,莫言吓的不敢再说不喜欢,只是被动的随着身后的顶弄低声呜咽着。楚灿抽身出来,靠坐在软垫上,见另外两个小主呆站着,淡漠的道:“一起上吧。”两个美男对视一眼,不敢不从,只好一人将roubang塞进莫言的嘴里抽动,另一人玩弄他的下体。莫言眼泪婆娑,嘴里的东西让他想要呕吐,身后的顶弄则是痛的他颤抖,想起宫里关于琪君的种种谣言,他恍然大悟,琪君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他却承受着陛下心里的阴暗,原来这才是替身,陛下舍不得责罚琪君,所以他便成为了其泄愤的替身。想到这里,莫言不再哭泣,他要让陛下永远心结难解,要让琪君感同身受。“啊哈……嗯……好舒服,再快点。”莫言趁着玩他嘴和下身的人换位置的时候,开始大声的呻吟,摆臀迎合着后面的进攻,还迫不及待的含住那伸到他嘴边的roubang吞吐着,果然,见莫言如此快的便开始享受,还一脸饥渴难耐,楚灿的神色愈加阴沉了。莫言见楚灿变脸,心中满是报复的快意,更加的放浪形骸,将以前学过的床功表演的淋漓尽致,不多时在他身后的男人就被他刺激的xiele身,三人换了位置继续抽插,莫言后xue有了浊液的润滑,慢慢不再疼痛,偶尔能尝到点甜头,下身玉茎也被抚弄的射了出来。楚灿见莫言一脸痛苦与享受并存,嘴角的浊液淌下,依旧贪婪的吮吸着roubang,后xue不停歇的伺候了三个人,还在饥渴的迎合,她眼中的风暴沉沉浮浮,是不是被干多了,性取向也会发生变化?女人远不如男人能带给他欢愉,如此,她倒是要试试。“再叫几个小主过来。”楚灿扬声道,轻烟在殿外躬身领命,挥手让宫人再去宣几个小主们过来伺候。不一会,七个美男应召而来,见了这寝殿里的情形都是惊愕不已,可在楚灿的威压下,无人敢不愿意,纷纷宽衣解带,鱼贯而入,加入这场yin乱的盛宴。到了晚膳时分,莫言已经昏厥了几次,终于是叫不醒了,楚灿见他小腹圆鼓,好似有了身孕一样,可见内中吃了多少精,全身上下没一块干净的地方,出气多进气少,再继续怕是真不行了,这才作罢,回了武尊殿休息。之后,楚灿传下命令,谁能把莫言伺候好,有赏。于是一干的小主们日日登门拜访,能得赏还能羞辱这个昔日得宠的侍者,这样的好事谁不愿意做,更何况他那酷似琪君的脸让他们有种把琪君那个大敌压在身下的快感,所以莫言的悲惨生活开始了,每日都最少要满足三四个男子的欲望,后xue也从一开始的疼痛出血变的麻木,不再反抗,偶尔也会有快感,更多的是报复的快感,因为他知道皇上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去心悦宫了,这半个月他活的水深火热,想来皇上和她心爱的琪君也快乐不到哪里去。和好栖凤宫。“陛下,今个臣罚了琪君抄写宫规。”百里世刚刚承欢后的身子还有些酸软,清俊的脸颊上两抹淡淡的绯红煞是可人,他打量着楚灿的神情,试探着说道,陛下一遇到夏子琪的事就不理智冷静,这样的置气戏码也不是第一次上演了。“嗯……”楚灿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轻抚着百里世背脊的手停顿了一下,并没有询问原委,她知道夏子琪这半个月把新进宫的男子都收拾了一遍,这是将他自己置于孤立,表明除了她之外再无依靠,想法是好的,却不足以抹平楚灿心中的疙瘩,且她对他的心结从来无关政局。“陛下半个多月没有去心悦宫了,琪君也是想您了才做出这许多的动静,”百里世见楚灿眼中那浓的化不开的墨色,忍不住苦笑,看来她是用心了,所以才这样的放不开,真是让他好生羡慕夏子琪啊。“那些低位的小主侍者也就罢了,可琪君连高位的男妃也挨个得罪,怕是会给陛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百里世诚恳的说着,后宫与前朝是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他可以不介意夏子琪的恃宠而骄,却不能不顾及楚灿为了维护夏子琪受到丁点非议。“无妨,让他折腾吧,”楚灿随口说道:“朕准备在一年内御驾亲征,所以战前要适当的震慑群臣及那些权贵世家,拔除不安定因素,如果有人因为子琪的事跳出来正好可以消除这些隐患。”楚灿想起夏子琪就闹心,虽说纵容他在后宫跋扈的目的并不单纯,可也不能否认她是介意子琪曾经的不忠不贞的。“陛下,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发生的已经无法改变,您以前不是说凡事要向前看吗?”百里世何其聪敏,岂能看不出楚灿的言不由衷,与神殿的战事他不予置评,可楚灿对夏子琪的心结还是显而易见的,陛下不开心那后宫乃至前朝就没个敢开心的人,总这么紧绷着怎么行呢。百里世温柔的顺着楚灿的青丝,为她开解心怀,“人生短暂,您真的要把着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不能改变的事情上吗?”楚灿叹息,道理她自然是懂的,说别人的时候也有理有据振振有词,可放在自己身上就是过不去那个坎。“朕怕他喜欢的终究是男人,只是迫于形式才不得不在朕身边留着。”楚灿有点别扭的说出她心中的不确定,这样的事子琪以前也做过,可是现在她爱他,怎么能接受他不爱或是不够爱她呢。“陛下怎么会这样想呢?”百里世诧异的挑眉,他想不出这世上会有男人能抗拒的了楚灿的一片深情,何况是最早就爱上她的夏子琪,“琪君的经历是厄难,他爱的始终是您,这点毋庸置疑。”难道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吗。“是吗?”楚灿不置可否,子琪爱她,可他也会同时爱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