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5
“灿……?”夏子琪惊醒,隔着床幔见到床边站立的身影,颤声轻唤,声音里带着迷茫和不确定,疑似在梦中。床幔被掀开,夏子琪定定的看着楚灿,清瘦的小脸上有着恍惚的笑意,凄凉的样子让楚灿忍不住揪心。“你是来看我的吗?”夏子琪的声音很缥缈,他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道:“听说你明日要御驾亲征了,我祝你旗开得胜,早日达成所愿。”说完茫然的看看四周,道:“怎么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你要喝茶吗?我去给你泡。”便起身下床准备出去,楚灿拉住夏子琪的胳膊,把他轻轻的拥在怀里。“你别这样,要不我又该忍不住哭了,那眼泪让你看不起,我也看不起。”夏子琪的身子微微颤抖,强忍悲伤不敢回抱她。“子琪,”楚灿深沉的唤他,对自己的心屈服了,终于还是舍不下他,何必再折磨彼此。“子琪,你想离开这里吗?”楚灿揽着夏子琪的腰,一手抚上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道,“如果你想,我可以安排你出宫,去个没人认识你的小国过平静的一生。”“我不会走的,我今生都是你的人,如果你不想要我了,便直接赐死我就是。”夏子琪也定定的注视着楚灿,坦然无惧,没有她的人生还不如早点结束。“记住你的话,因为你再没有离开我的机会了,便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身边。”楚灿吻上那朝思暮想的樱唇,贪婪的吸取他的甘甜,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沉郁了大半年的心开始复苏。夏子琪一愣,似是明白了什么,开始疯狂的回应她,两人热吻良久才气喘吁吁的分开。“灿,我爱你,我爱你。”夏子琪反客为主,激动的将楚灿压在床榻上,来不及脱她的衣服,只是拉下里裤便贯穿进去,两人同时叹息,迫不及待的交欢,衣服一件件的从床榻上抛出,肌肤交接的拍击声和两人忘情的呻吟响彻寝殿。泄身后,夏子琪抱着楚灿终于还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想要将这大半年的委屈心碎都发泄出来,楚灿安静的让他宣泄着情绪,不时的拍拍他的背,防止他噎住。“你……你不生我的气了吗?”夏子琪哭的眼睛红肿,哽咽的看着楚灿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生你的气吗?”楚灿挑眉,这个家伙的哭功是更厉害了,她都快顶不住先道歉了。“我……我强行提升,对将来的修炼有碍。”夏子琪把眼泪都擦在楚灿身上,低声道。“我给你筑基的真气是这天下最精纯正统的内力,你只要稳扎稳打的修炼下去,大成只是时间问题。而你却急功近利,用那些没有祛除糟粕的内力提升,好比在用沙子盖房子,不堪一击,这样不但毁了你的根基,还会让你今生再不能晋阶高层,还想生孩子,做梦吧。”楚灿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下他的头。“就算这样,也不用把我关七个月吧,你真是狠心。”夏子琪对于武功不是太懂,并没觉得自己的错有那么严重。“你糟蹋我的心意,罚你还不服气吗?”楚灿惩罚性的捏他的rutou,这个家伙真是嘴硬。“我为你铺设了美好的将来,也要你肯配合才行,”楚灿叹息,“你这样三天两头的出事,我实在是心累了。”确实是心累,后宫哪个男子能让她如此cao心。“我不会了,真的,你相信我最后一次吧。”夏子琪不犟嘴了,这几年楚灿一直对他宠爱包容,是他任性了。“无妨,以后你再犯错,我便将你关在这心悦宫日日临幸,让你再没力气闹腾。”楚灿莞尔一笑,拉高他的身子吸吮那甘甜的乳汁,手也不闲着,抚摸着他诱人的身躯。夏子琪娇吟,很快又有了再战的能力,这次楚灿在上面,不急不缓的律动,总在他想要泄身的时候停下,改为亲吻爱抚,直到天亮了,才在他的哀求下猛然夹紧,夏子琪尖叫的喷射,眼一黑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夏子琪感觉自己仍旧在欲海里浮沉,胸前的刺痒和下体被包裹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从喉间溢出呻吟,迷茫的睁开眼睛。“醒了?”楚灿从他胸口抬头,唇边还残存着晶莹的乳汁,下身也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夏子琪清醒了一些,环住楚灿的脖子,玉茎配合着耸动,复又觉得不过瘾,坐起身扶住她的腰极速的顶弄,两人舒爽的攀登上顶峰,抱在一起喘息,直到高潮的余韵消退。“这是哪?你……”夏子琪终于发现不对劲,脑中灵光一闪,不敢置信的望着楚灿,惊喜的道:“你带着我一起去打仗吗?”说着就要去掀窗帘向外看。楚灿拉回他光裸的胳膊,斥道:“想让大军都看到你承欢后的模样吗?”“灿,你是不是带着我御驾亲征?”夏子琪愉快的环着楚灿的脖子,樱唇撒娇的在她脸上轻蹭。“嗯,”楚灿没有否认,摸着夏子琪妩媚的脸颊,笑道:“作为朕的爱妃,自然是要把你随身带着。”夏子琪欣喜若狂,不但和楚灿和解了,还能陪着她亲征,这样他们就能单独相处好一段日子来修复那大半年的隔阂。谈判楚国的大军开拔到了丰城边境后,楚灿下令在此驻扎数日,等待燕军的到达。知道了楚燕二国在这个时候参战的焚帝气的不轻,原本他们已经准备收兵修养了,现在却只能再增兵,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分战后利益,要知道这场战争可是他们焚国付出的代价最大。到达丰城几日后,楚灿带着夏子琪去了老焚帝被击毙的地方,坤卫们已经利索的铺陈好了华盖暖顶,下面摆了两台玉案,案上茶香渺渺,如果忽略周围光秃秃的环境的话,到是个饮茶消遣的好所在。“灿,咱们来这里干什么?”夏子琪随着楚灿坐在玉案后,看着四周的荒凉,纳闷的问道。“自然是谈判了。”楚灿不在意的饮了口茶,目光悠远的看着前方,道:“焚远山就是在这里死的。”夏子琪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对面空着的玉案,不再提问,拉过案上的干果碟子开始剥松子。他毕竟是做了二十年皇子的人,也曾代表夏国出访各属国,不是一点政治都不懂,此时该扮演什么角色他明白。楚灿满意的香了夏子琪一口,听到这样的内幕,就是百里世都会忍不住问上几句,只有子琪最乖觉,不会多嘴多舌。不远处,一队百余人的队伍行了过来,在距此五十米的地方下马,当先两人带着几名侍卫快步走来。楚灿偏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