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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花月夜涌动。原来今夜是花月夜选花魁和新一批的小倌们初次接客的日子,人人都想看这新一批的小倌们是何等风韵,看看贺情贺老板又调教出了何等极品来。月上梢头,花月夜已围满了人,花了大价钱的贵客坐在二楼看台,视角极佳,而几间上房价格更贵了,却也被包了下来。其中不乏达官显贵,甚至王子皇孙,本来嘛,江南富庶之地,招龙引凤也无甚稀奇。贺情看着这场他制造的盛事,噙了一抹笑,自是端的一派矜持风雅。想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倌一路混到红牌,再到如今收购了原本的南馆成为了这花月夜的主人,这其中的辛酸自不必说。“诸位,”他压下万千思绪,打了个手势,便有人带着一批批公子下楼来。“诸位久等了,请尽兴!”,随着这声开场,伴随着一阵阵掌声和叫好声,花魁选比便正式开始了。只见台上的少年分成了三组,每组分别十来个少年,姿态各异,个个容貌身材均是上等,今夜要选三位花魁,便是从这花组,月组,夜组各择一魁首了。只见花组的少年个个妖娆美艳,眉目含春,竟向客人抛起媚眼,着装也大胆,似是比女子还勾人;月组是清秀羞涩的少年,乖乖巧巧地,年龄仿佛也格外小些,仿若稚子;夜组少年则是端的身材纤长,面容绝艳,一派清高孤傲不容侵犯的样子,据说有人就好这一口。当然这些都是被调教成的,各色品味的都有,任君采撷。少年们一个个站上前来,由客人报价,最高者便可买下他们的首夜了,而一组少年里互相比较,被人以最高价买下的那位便是魁首,只听一时:“我出十两”“我出二十两”“我我我三十两”的报价声此起彼伏。当然越往后的都是非富即贵者出的价了,平头百姓不过凑几个热闹,过几把眼瘾罢了!几位少年均被定了价,一位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以一百两买下来某位花组少年的首夜,余下几位的买主无人能出其右,这被一百两买下首夜的少年自然是魁首了,新一届的花组魁首自是艳丽无双,抱得美人归的买主自是大笑连连,在一众羡慕起哄声中抱着美人销魂去了。贵客<小倌受宠记(云上看景)|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贵客<小倌受宠记(云上看景)|PO18臉紅心跳贵客余下各组的几位少年都暗暗羡慕着,感叹自己可千万别让人仅用几两银子就买了去,那可就太寒酸了,以后在楼里怕是也会被人耻笑。接下来是月组,只是还没开始便有一名少年被带了下去,众人虽是诧异却也没太多不满,还有这么多美人不是。月盈正暗暗祈祷着自己的报价能高一些,却被一个龟奴给拉了下去,说有贵客点名要他,且贵客金贵,切勿冲撞。他寻问有多金贵,老板说冲撞了整个花月夜都担待不起,月盈慌了,连累整个花月夜都脱不了干系,那得怎样的贵客?自己容貌身段均不是上乘的,怎能伺候得好?这般胡思乱想着,人已来到二楼雅间,他轻轻敲了门进去,见房中有两人坐在桌前,却并未有任何小倌伺候。他定了定心神,朝二人行了礼,这才微微抬眼,只见二人均是剑目眉星,英俊非凡,更是贵气天成,他心里暗暗心惊,作为小倌这点眼色还是有的。二人容貌有几分相象,一位年长些,肃穆沉稳,让人不敢直视,年轻些的眉眼弯弯,甚至对他笑了笑。月盈立马低下头来,不敢冒犯贵客。“嘻嘻,还挺害羞的,不过要的就是你这一款,好好伺候,好处少不了你的。”年轻些的青年说道,月盈连忙应了声是。接着青年便又朝年长的男子一拱手:“兄长,我看见了一个可心的,我先退下了”,男子只点了点头,那青年便摇摇扇子大摇大摆地走了。房中只剩下二人,男子也没发话,月盈只能干站着,垂着眼,不敢多动。察觉到头顶压迫的目光,月盈正想着要不要偷偷挪动躲避一下,男子就发话了:“过来倒酒。”男子的声音沉稳,并不压迫却也不容拒绝。他应了声“是”便乖巧地行动起来。“坐”男子又下发了命令,月盈却暗自思量了些,最终还是鼓了鼓勇气,轻巧地坐在了男人腿上,做完这些动作脸都红了。男子并未阻止他的举动,似是觉得颇为有趣,“阁里教的?”,月盈轻轻点了点头,原本他们月组是不用学这些的,贺老板说越清纯越好。但莫名的,月盈觉得面前的贵客应该会喜欢。他在阁里久了,这些小手段小情趣耳濡目染的也并非一无所知,这会又只想着讨贵客欢心。“倒是有趣,”男子的心情确实好了些,怀里的人软软嫩嫩的,虽说不上多绝色,可这幅模样倒像是照着他的喜好长得,越看越可心,不然也不会略微看了一眼就将人招了上来。他向来是个随心的主,既然喜欢,当下也不二话,把人搂着就抱上了床。“啊,老爷”,月盈措不及防一声惊呼,随即下意识地搂紧了男人的脖子。他知道今晚难免有这一遭,只是还有些紧张罢了。“嗯?叫我什么?”把人扔上床,男子很是被少年的称呼取悦了。“老爷,官人老爷”,月盈又软软叫了一声。少年声音怯怯的,目光也怯怯的,倒是叫男人越发愉悦。“嗯,叫的好听,以后就这么叫吧。”求个姓名<小倌受宠记(云上看景)|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求个姓名<小倌受宠记(云上看景)|PO18臉紅心跳求个姓名以后?月盈还没想着不过春宵一度,哪来的以后呢?就被人扑倒在床。随后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他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被进入的时候,男子问他叫什么,他迷糊地应着,“月盈?怎么这么像女子的名字?也是,现在可不就乖乖地张开腿任人cao吗?”男人又恶劣地顶了顶,小倌的滋味意外地美味,他向来男女不忌,许是周围环境的缘故竟多了些偷欢的意味,也难怪自家那个风流弟弟终日留恋风月场了。月盈张了张嘴,终于说不出话来。第一次终究是疼的,饶是小倌们平时用玉势做过扩张,今夜还额外上了药,他也还是受不了,不过却并非不能忍受,他很快意识散尽,昏迷之前还想着上天也算待他不薄,能在初夜伺候这样一位贵人,也是他的福气了。不知过了多久,月盈睁开眼,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