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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状似不经意一瞥过你,里面一闪而过的光,就可以表达出他需要你离他多长点距离。他不会跟你废话,你所要的就是足够的识趣。而现在孙志行给雷天响的距离是,别靠他太近,也别说话,他没那个心情。当然,你非要说话也可以,不过换来他的厌恶罢了。雷天响自然知道自己爱的人的脾性,不敢靠近但也不敢离去,但就这麽著就让孙志行给越离越远了。他没有办法,只好守著,一天不行,两天,两天不行,两年也是可以的。对於冷战,他从来不是孙志行的敌手,他开战了就是开战了,他休战了就是休战了,表面永远云淡风轻,而事情从发生到过去在外人眼里他们似乎就像从未变过。而雷天响却知道晚上床上两人睡觉离开的距离,饭桌上那人仅有的淡淡几语,外人相处时那人对他的不甚在意,他从骨子里就透著一股对你的冷漠的忽视,让你凉彻心底。孙志行不能容忍的事情,他说了一次不会再说第二次,他给第一次机会就不会给第二次……雷天响不知道这一次,孙志行会不会给他退路。现在的孙志行,无一不用身体跟行动表示,他需要独处的时间。他要雷天响自己离开,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孙志行洗完澡看到他在床上,淡淡扫了一眼就系起睡衣的带子卷起了工作桌上的图纸。他在专心致志收拾笔具时,雷天响看了半天终於忍不住说:“还要加工?”“嗯……你先休息,我去客房赶。”孙志行没看他,把东西收拾好了往门边走。雷天响紧跟著说:“我帮你泡杯牛奶……”孙志行出了门,顺手带上门时说:“不用了,你睡吧,晚安。”他永远都不会给谁真正的难堪,他给的是信任,信任没了就会让他选择别的可能性……是去还是留,想好了,就可以去做了。他站在原来孙志意住的大房间里抽著烟画图时,雷天响倒了牛奶过来。“对不起。”他说,事後的第三声对不起。孙志行伸起夹烟的手揉了揉头,带点困乏的脸抬起,淡淡地说:“你准备好谈这个了吗?”胡扯番外4之7霍怀策看著孙志行的车子开远了,回头还是挺担心的。孟国成挽著他的腰往屋里走,问:“怎麽了?”霍怀策说了下孙志行跟雷天响的事,末了说:“他那麽骄傲的一人……”“没事,连你他都不是过来了吗?”孟国成说。霍怀策想了一下,才说:“这倒是,但是,我怕他以後没这心思了,一个一个的都没让他省心,他这人,别看性子沈,但其实耐性并不是很好,本来就不太喜欢跟人在一起的人,如果……”他咕噜了两声没再说下去。“你倒清楚明白得很……”孟国成似笑非笑偏头看向他。霍怀策哼了一声,同时伸手挽过他的腰,两人相依著往他们的房子里走去,“我这不是担心嘛?他跟我过了那麽多年……”孟国成叹笑,挽紧了手里的腰。霍怀策讶异地偏头看他,过了一会扬了嘴角笑了,他指出:“孟国成,你吃醋了?”孟国成佯装认真地思索了一翻,“有点。”“一点?”霍怀策笑问。“再多一点点。”孟国成咬了下他的耳朵。“你不是该成竹在胸万年不变地走我前面一步回看我吗?”霍怀策调笑般说。“我是应该这麽做的……”孟国成推开门,压著霍怀策一步一步地退,“但是,我管不著这里。”霍怀策被压到了沙发上,看著孟国成的心脏位置。“这里……”霍怀策伸出手指敲了敲,扬眉问道。上方的孟国成坦陈地看著他,“是的,我是个正常人……你不能不把我当正常人看。”“很难,你那麽狡猾,一直都把我捏在手里,我以为你应该明白我。”霍怀策诚实地说道。“明白归明白……但这里……”压在他上面的孟国成把他的脑袋挪到自己的胸前,“人类的感情是归理智控制,但是,也会有控制不到的时候的。”霍怀策的眼睛亮了,说:“你这是说我也有让你失去控制的时候?”孟国成看著他亮得满是光彩的脸失笑:“我只是个爱著你的人。”霍怀策微笑,回抱著他,“对不起,更多时候我把你当神了……”他含著笑补充著说,“一个给我温暖的神,明白的不明白的你都明白……也许哪天你要放手了,或者我放手了,你都不会伤害我,是不是?”“你这样想我的?”孟国成鼻子抵著他的鼻子,亲昵地问道。“一直若有若无的有这想法,不过,这阵子就这样觉得了……”霍怀策用嘴唇吻了下他,“志行说,人们宽容的底限是有限度的,但是,我对你从没这麽想过……你让我安心。”他说得很认真,眼神是孟国成从未所见过的柔软。孟国成刹那觉得自己对他的爱又往心底更沈了一点,他还以为那是他对他的爱的极限了,没想到,霍怀策还可以更打破他的底限,他吻上霍怀策的嘴,喃语:“那当然,你是我选择的做为一辈子的伴侣……”因为是伴侣,包容是无底限的,而霍怀策,也不会让他的包容失去意义。胡扯番外5之1好不容易,孟国成病了。霍怀策临出差前特别深情款款地说:等我回来,我会尽快回来。还没几分锺,他就开著车往机场奔,连让孟国成说声我等你回来的时间都没给。当然,孟国成是不可能说这句话的,这只是想表达一下霍怀策离开的速度,就跟狼爹病了狼崽子脱离掌控奔向大草原一样,蹦达著双腿欢快地奔了……那势头也跟黄河之水奔向大海一样,锐不可挡。方大伟见他那德性,忍不住问:“至於麽?”霍怀策一本正经,问:“你知道我多大了吗?”方大伟看他,就跟看白痴一样。“再过一点点就四十了……”霍怀策把一点点那三字说得很飘忽,不注意听还听不太出来。“嗯。”方大伟挪了挪位置,好整以瑕地等他说话。“可现在……你瞧瞧,我出个差,也得他安排时间。”霍怀策切了一声,完全没有伴侣病了心焦如焚的感觉。“他病得正是时候?”方大伟扬眉,“所以你就奔来了?”“哼哼……”霍怀策打开文件,迅速地浏览页面,不屑地说:“那还得了,我得反抗……”方大伟凝重地说:“可是,这不是你上次住院时赖死赖活让他帮你安排工作时间的吗?”就因为这样,他就推了好几件案子,害得他必须亲自上阵谈CASE。“此一时彼一时。”霍怀策是商人,深懂过河拆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