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7
:“又颓丧又难过地折腾,是在讨要生日礼物?”明楼微笑,看他。“我是真有点惆怅。”明诚一抬长腿,踩在沙发上,去捏明楼下巴。明楼的眼镜令他兴奋。他慢慢靠近明楼,气息柔软喷着明楼的皮肤,撩拨他。粘稠的情欲中清脆的欻拉一响。明诚咬出明楼的领刀,噙在唇间。他凑近明楼的动脉处,像是要亲吻,又像是要他的命——或者都有。吻中有刃,挑逗亦是威胁。明楼抓紧扶手,全身皮肤起粟。濒临死亡的恐惧,激起全身尖叫的战栗。高潮是另一种死亡,死亡与欲望都无法抗拒。明楼伸手抚摸明诚细薄的腰。脖颈处传来轻微割痛,明楼用他飘着哥罗芳的嗓音低声道:“向您致敬,黑皇帝。”明诚闷笑,吐掉领刀,天鹅绒的声音舔明楼耳朵:“向您致敬,钱王。”明楼站起,轻笑:“您不要我的命,我可想要您。”“啊真巧,我也想要您。”明楼看到明诚双眼里的月光,他轻吻上去:“我爱您的眼睛,您的眼睛是人间的日月,给我勇气。”明诚亲吻明楼的眉心:“日与月是您的姓,我爱日与月磊落的人格。”明楼弯腰亲吻明诚的胸膛:“我的人格并不磊落,您坚强乐观的品德才吸引我。”明诚亲吻明楼的手:“您的手里握着权力,坚强并不足够,我更爱掌权者的镇定与强大。”明楼搂着明诚:“感谢您支撑我。”明诚禾禾笑起来,越笑声音越大。月光令人发疯,月光下的爱人令人发情。“我最爱的部分还没说呢。”他坏笑地一把攥住,明楼全身僵硬,“煽情这么久,这里才是精华。”明楼吐一口气:“矜持啊陛下。”明诚用他的圆眼睛认真地看明楼,明楼冷静地感觉到自己的血涌上脑袋。“亲爱的,我得发疯了。”“亲爱的,我也想发疯。”月光照进来,明诚像一条用歌声迷惑灵魂的人鱼,拉着明楼,沉进深渊。第94章明诚被明楼搂着,在他怀里蹭脸。明楼抚摸他的皮肤,一下一下。明楼手上有茧,微麻微痒在明诚筋疲力竭的神智上逗弄,引起一阵悠长的懒洋洋的舒适。劲瘦矫健的豹子被明楼伺候得很满意,哼哼两下,代表猫科动物愉悦放松的咕噜声。明诚从小就喜欢被抱着,被搂着,而且力度要大。小家伙刚到明家缩在床底不出来,大姐特别允许明台钻床底跟他讲话。能钻床底明台是挺高兴的,但他也得睡觉。大姐捉住明台去洗漱,明楼上前弯着腰一把拖出明诚,明诚惊恐的圆眼睛蓄着泪,盈盈地瞪明楼。明楼挺着巨大的罪恶感,抱起明诚:“去洗澡睡觉。”半夜明楼不放心明诚身上的伤,爬起来去他房间看他。明诚坐在大床一角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这张床对他来说太大了,接近恐怖。明楼抄起小明诚回自己的屋。为了缓和气氛,还给他念了睡前童话。明诚两只眼睛在夜色里很亮。睡前故事,真是个新奇的体验。他小心翼翼问:“这是谁说的故事?”明楼凑在台灯下面随手一亮封面:“安徒生。”明诚裹着厚厚的被子,几乎消失在床里:“安先生是个孤独又善良的人。”瘦瘦小小的幼猫伸出小手,轻轻捏住明楼的手指。夜晚张开带羽翼的黑色大翅膀遮住太阳,拥住所有生灵,安静入睡。明诚睁开眼:“明台怎么办?他什么时候过明路?我看他要发霉了。”明楼关于往事的忧伤被他一嗓子吓得烟消云散:“亲爱的你没睡着?”“快了,但是我突然想起明台。怎么弄?”“被开除了不就行么。”“……他会被大姐修理死。”“我最近在做这事。一定要干净利落,立泰银行调查部盯着咱们家。”“可怜的老三。”明诚嘟囔一声,睡着了。明台一早起床,把自己一顿收拾。明楼在一楼大厅看报纸,明诚在厨房做饭,明台站在楼梯上一阵迷茫,稀里糊涂想起那些他不稀罕的过不完的法国岁月。眼前的日子最不值钱,非得是过去了的,再不回来的,才晓得多珍贵。明台脱口而出:“你们回法国吧。”明楼终于舍得把目光从报纸移到他身上:“欧洲也打仗。”“总有打完吧!你们回法国。”明诚端着面条出来:“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你回不回去?”明台有点烦躁:“我和那里不对付。你们俩走吧。”明楼淡淡道:“有需要,哪里都能去。”临出门明台眼巴巴看着明楼明诚穿外套。明楼是老古板,什么时候都西装革履,轻易不换。明诚穿着时兴的猎装夹克皮靴,好莱坞电影带起的军装风潮。明台邋里邋遢穿着睡衣苦笑:“我啥时候能出门浪一浪。”明诚低头检查明楼的钱包,往里塞钞票:“你老实呆着。或者你可以把厨房里的菜都洗了。”明台火速冲回房间再冲回来,把自己空空的钱包往明诚鼻子底下一伸:“我也是需要关爱的,诚哥。”明诚看他:“你要钱干嘛?往哪儿花?”明台理所当然:“总有一天要出去的。”明楼站了半天不想再等:“要不就照在法国时的零花钱给吧。”两人出门之前,明台叫住明楼,满脸豁出去似的拥抱他一下:“生日快乐,老大。”明楼刚想感动,明诚道:“然后?礼物呢?”明台一摊手:“送上我衷心的祝福吧,要不要腰带?我楼上一柜子。”上车之后,明诚感慨:“明台着急去接头,以及去找他的枪。”明楼看窗外:“得抓紧了。”送了明楼,明诚开着车来到福煦路上的翡翠俱乐部。原先是杜镛的产业,杜镛跑了李祖基代管。傅宗耀密谋杀李祖基夺财,没成功,把李祖基吓得破胆。傅宗耀为了组建中亚银行釜底抽薪差点弄得杜镛的中汇银行倒闭,明诚出面枪杀傅宗耀的大管家——自此以后,明诚理直气壮接替了李祖基。李祖基乐得不管,怕死。这种五毒俱全的俱乐部白天处于半歇业状态,除了燕子窠里“歇劲”的烟鬼,其他客人不多,舞女也没上班。广场似的舞场上垂首肃立着一片五大三粗的男人,他们静静地听着诚先生皮靴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接近。明诚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双腿交叠翘在茶几上。他没讲话,空气里一片压抑的寂静。诚先生叼根烟,从来不点。不必奉茶,诚先生不喝。在诚先生面前务要站得直,挺胸绷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