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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磊走出书房。李墨染沉默了。但至少他还是安心的,因为有端磊在,这个人是支持赵元崇的,在赵元崇退居越州的计划里,端磊是至关重要的。而后赵元崇起义,端礼亦然从龙,所有的一切,都是计划好的。赵元崇,十八岁的你,安排好了往后十年会发生的事情,那么六岁的你,又是怎样的?那个俊俏的孩子,内敛又沉静,可是他小小的手却是那么温柔。赵元崇,我不会再让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的遗憾。这辈子,我来保护你,从你还是那么小开始,我会好好的保护你。我不会让他们算计你,陷害你。“墨染弟弟,你说着爷爷是不是老了,脑子也糊涂了?让咱俩这么坐着看一炷香,这像话吗?”“那你去问问老师,是不是老糊涂了?”“真的?”端礼眼睛一亮,“那我去问了,如果被爷爷教训了,你得帮着我点啊?”“好。”“嗯哼。”端磊气死了,他这样的学生,有这样的孙子,生来就是气他的。两人听到声音,赶忙闭嘴。“你们倒是说说,该怎么惩罚你们?”端磊拿着木尺走进来。那木尺在李墨染和端礼面前扬了扬,看的两个孩子心里寒寒的。“欺负你们明日去国子监给我当书童。”“咦?”李墨染眼睛一亮,“谢谢老师。”四岁的孩子不能去国子监上学,但是可以以其他的名义进去嘛。“那还不得忙死。”端礼嫌弃,“我一边要念书,一边还要当书童,还不如回我爹爹那做个少爷。”“混账东西。”端磊气的吹鼻子瞪眼睛的,“你要是有墨染三分的资质,老夫也就不用替你爹爹cao那份心了。”端礼瘪瘪嘴。李墨染拉过端礼,在他耳边偷偷说了几句。“原来是这样啊。”端礼马上给端磊扣了个头,“爷爷英明。”然后又站起来。端磊看了李墨染一眼:“你又给他灌输了什么东西?”“好的东西便是了。”李墨染抬高下巴,也有几分得意。“哼。”端磊把木尺放在书桌上,“那你知道静王选的侍读是谁吗?”第24章静王伴读李墨染这才认真了起来:“不知,请老师指点。”端磊眯起眼看着李墨染:“我发现你这孩子对太子的事情倒是特别用心。”“太子是未来的君,墨染是未来的臣。”“哈哈哈……你这话便是说给礼儿听,他也不会信,更何况是老夫。”“我信啊,太子就是未来的君啊,我们都是未来的臣啊,为什么不信?”端礼不解的问。“你跟给我滚出去。”端磊怒了。“可我这会儿滚了,稍后还是要滚回来的,所以不滚出去了,免得麻烦。”“不孝孙子……这个不孝孙子。”端磊若不是身体硬朗,早就被端礼气的不省人事了。再看了李墨染一眼,端磊觉得他得学学这个学生的淡定。“墨染,有时候老夫觉得,你不仅仅只有四岁,而是跟为师一般的年纪。”这种感觉从一年前,仅三岁的李墨染正式拜他为师,就有了。“学生早熟。”“罢了,不管如此,你这孩子天资聪慧,脾性又正,倒是好事。”端磊叹了一声气,“当今皇上而今有四位皇子,太子赵元崇六岁、二皇子静王赵元贤六岁、四皇子赵元谦四岁、六皇子赵元云二岁。所以最有能力和太子争的,便是二皇子静王,老夫说的这些,墨染可懂?”“不懂。”“你……不懂也给老夫听着。”端磊突然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高看了李墨染?“静王的侍读是南平侯世子余世昌、七岁,刑部尚书吕桦之子吕秀文、八岁,工部尚书谢君豪之子谢安杰、十岁。从太子和静王的侍读中,你可是看出了什么?”太子的侍读郑晖年看似活泼、实则没脑子,这种人很容易生事端;御史台之孙狄儒,御史台公正耿直,这种官员很容易得罪人,也因此太子很容易被牵连;至于恭王世子赵云浩,昨日见过一面,看似聪明的人,恭王没有去封地,反而以闲王居在京城,应该不像表面那么简单,皇上把恭王世子分给太子作为伴读,也有制约恭王的意思,皇上对恭王也非全然信任。但不管是哪一点,一不小心,足以让太子万劫不复,更重要的是,伴读的父亲在朝廷里都是实权不大的人。而静王则不同,南平侯余家虽不像李家功名显赫,却是后起之秀,世袭侯爷爵位,余世昌据说是个武学奇才。刑部尚书吕桦是左相宇文霆门生,其子吕秀文更是国子监数一数二的才子。大理寺卿之子被分给太子作伴读,刑部尚书之子就分给静王作伴读,实则要两边相互抗衡;最后是工部尚书谢君豪之子谢安杰。心沉下,谢安杰……上辈子,都说安国公四公子三岁能作诗,五岁通歌赋,可满京城的天潢贵胄中,还有一人,文采不输李墨染,此人,便是谢安杰。更重要的是,他是赵元贤心爱的人。皇上为太子选,都是一不小心会连累自己的人,而为静王选的,都是自身有本事的人。这些,李墨染都不能分析,就算老师是太子这边的人,但这辈子,而今他只是四岁的孩子,怎能夸夸其谈当前的形式?“看出皇上偏爱太子,把世子都给太子做伴读了。”李墨染心被狠狠的抽痛着。赵元崇,难怪你要计划退居越州,只有离开京城,你才能步步为营。端磊看着李墨染,最后摇了摇头:“墨染的年纪到底还小,老夫想多了。”第25章帝皇私心安国公府。“所以,从明日开始,我要随老师去国子监接受惩罚了。”李墨染跪在老国公、安国公、杨氏面前。“这哪里事惩罚,分明是太傅徇私,想早日把墨染送进国子监。”杨氏起身,把李墨染扶了起来,“父亲,老爷,你们怎么看?”“墨染承蒙太傅看得起,要好好听太傅的话,明白吗?”李修摸了摸儿子的头,这个孩子一年年的长大,他的优秀他看在眼里。特别是这次琼林宴之后,提起他李修之子,谁不竖起大拇指。这种骄傲和苦涩的感觉混合在一起,李修心里难受啊。但这个秘密,永远不能说出来。“儿子明白。”李墨染心里则是不屑。现在装的一本正经,他日利益当前,这人可不是这样的。“那这样一来,墨染哪有时间练武?”老国公有些不乐意。孙子聪明,少上学又有什么区别。“父亲,练武辛苦,墨染长大些再练也不迟。”李修道。李墨染知道李修的想法,并非出自心疼自己,而是自己不是李家的骨rou,李家枪法,李修并不乐意教给自己。李修也的确是这么想的。李墨染出色是一回事,给他争了脸面是一回事,可到底是李姬妾跟外面的汉子生的。“父亲放心,爷爷,往后我放学回家,每日练习一个时辰再吃晚饭。”“好,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