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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地休息吧。”前面肯定有陷阱,后退又看不到路。这个季节,这个时间,怎么可能会起雾?所以是人为,那么是为了什么?引他们过去。“我也认为妥当。”赵元浩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妈的,能有什么比命要紧?“那就地休息。”赵元崇下了最终决定。郑晖年不仅背了二十支箭,还背了一个包,他从包里拿出吃的,分给大家,然后又拿出布条,绑在旁边的树上。“你这是干什么?”狄儒好奇问。“做记号,出发前墨染让我带上的。”郑晖年回答,这么光荣而神圣的任务,当然是他来完成了。郑晖年觉得很骄傲。五个人就地坐下,赵元崇拉着李墨染的手:“别怕,不会有事。”“恩,我信你。”李墨染坐到赵元崇的腿上,让堂堂太子殿下给他垫底,也就只有他敢。身子靠着赵元崇,虽然这个胸膛小了点,不过他愿意将就。赵元崇有些无奈,但眼底的笑却是很深,这个人,一直让他觉得很亲近,愿意这样让他靠近,愿意这样让他放肆。好在其余三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大家都当李墨染年纪小。他们悠闲自得,却叫有心人着急。“怎么还不过来?”“别急,再等等。”“再等下去烟雾就散了。”“让他们继续烟雾。”结果这一继续,继续了一个白天,春猎比赛一共三天两夜,第一天,太子队一个活人猎物也没打到。不过到了晚上,那些烟雾就不起作用了。“我们反道而行吧,这个地方不能待下去了。”五个人白天一直休息着,到了晚上就精神颇好。“不过得先做两个火把。”“怎么做?”大家都是世子少爷,没这个经历。李墨染让郑晖年拿出布条和火折子,然后又在旁边找到一根木头,他用布条把木头的一边包起来,然后用火折子把那端点燃。两个火把,前面的一个,后面的一个。“赵兄心细,你走最前面,狄儒排第二,太子排第三,我排第四,郑大哥你最后。”说着,又让郑晖年拿出一串铃铛,铃铛绳子很长,从赵元浩开始,每个人的腰间都绕了一圈,这样不管谁出了意外,大家都能知道。“铃铛上面怎么亮晶晶的?”郑晖年好奇。第68章危险逼近“这是鳞粉。”李墨染回答。“怎么做的?”赵元浩好奇,从未见过。“有一种鱼,它的鳞片会发光,我命人把这些鳞片磨成了粉。这种鱼的鳞片很腥,还要通过特殊处理,才能去掉腥味。”“真深奥。”郑晖年感叹,“墨染弟弟,你的脑子真聪明,为什么我们就想不到呢?”蠢二各种羡慕。李墨染只是浅笑。他一个二十八岁的成年男人,如果脑子连他们也比不过,岂不是白活了一场。猎场的路其实并不好走,再加上五月的森林很茂盛,好在这里足够安全,会威胁到生命的动物全被迁移到了西区。“关于白天的药味,子玉有什么想法?”赵元崇其实想走在李墨染的后面,虽然他不明白李墨染把他安排在前面的用意。但李墨染哪里放心把赵元崇安排在自己看不到的背后。“不曾想过。对方既然做了,一事不成,自然不会罢休,我们且等着就是。”这里的几个人毕竟年纪还小,七岁的赵元崇生性再早熟,也不能和十年后的他相比,在李墨染的心里,如今的爱人年纪太小,他不想他陷入太多的危险里。文孝帝既然答应十周岁以下的孩子参加比赛,那么也应该会考虑到孩子的安全问题,李墨染相信他们的身后内侍省的人或者帝皇的精卫队肯定潜伏着,如此,为什么还会有人用药吸引他们过去?除非,他们不怕暴露。不对,那烟雾不仅仅是迷惑了他们,也同样迷惑了暗中属于帝皇的人。帝皇行宫。“皇上。”全衡行色匆匆的来到帝皇寝宫。文孝帝正在沐浴:“何事?”“内卫来报,失去太子队的消息了。”内卫,由内侍省训练出来,只服从听从帝皇和全衡的侍卫。“怎么回事?堂堂内卫连五个孩子都跟不住?”文孝帝声音沉稳,但熟悉他的全衡知道,皇上生气了。“中间出了差错,内卫已来复命,有人在春猎里放了烟雾弹,阻挡了视线,隔开了内卫和太子队。而且内卫说,还在那里闻到了一股药味。”“放肆。”文孝帝拍着浴桶起身,“此乃皇家猎场,怎会有外人闯进来胡作非为?在朕的眼皮底下想伤害朕的孩子?给朕彻查,好好的彻查。”“诺。”全衡拿起外袍给文孝帝披上,接着退下。皇家猎场出现这种事情,太子队五人下落不明,不管太子是否受宠,在帝皇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事情,这是在挑畔帝皇的权威。“带咱家去看看,其余人好好保护皇上,记住,此事不宜宣传。”“遵命。”今夜不是圆月夜,入了深夜,天黑的看不着地,就算有火把,也不宜继续赶路,所以李墨染提议休息。“往年的春猎也是这么复杂的吗?活人猎物,再人质目标,这得多麻烦。”郑晖年一屁股坐下,又喋喋不休了不起来。不过,这一路上也多亏了郑晖年的说个不停。“我可是第一次来,往年都没听说过有十周岁以下的人参加。”赵元浩比他们年长,连他都不知道,别人跟不会知道了。“咱们睡觉吧,这地方不会有猛兽,安全着。”李墨染说着,趴到赵元崇的腿上,赵元崇靠着树,赶忙解下自己的外衣盖在李墨染的身上,深怕他着凉。没过多久,均匀的呼吸声传开,大家都睡着了。而此时,赵元崇的双眼,越发的有神了。“殿下。”凭空出现了一道身影,跪在地上。“怎么样?”赵元崇一改平日里的斯文,虽然还是清亮的声音却带着压抑的威严。一张冷峻的小脸更是深沉的可怕。“烟雾挡住了暗中的内卫,那散发药味的地方属下去查过,找到了药渣的痕迹,有人曾在那里煎药过。那是能迷惑人心神的药,而且药下的很重,不只是人,就连畜生闻了也会疯狂。”“是冲着本宫来的吗?”赵元崇问。“属下不知。”“知道了,退下吧。”“是。”趴在赵元崇腿上睡觉的李墨染,睁开了眼。那是迷惑人心神的药,冲着太子来的吗?如果意在对付太子,就算杀了赵元崇又能怎样?文孝帝三十不到,就算太子死了,他有的是时间生其他的儿子,而且还能活这么久,杀了太子对暗中的人一点帮助都没。再说太子了,文孝帝绝对不会再立太子。但如果不是冲着太子来的,那么对方为何又在他们要经过的途中下药?李墨染想不明白。可对方既然怀有其他目的,恐怕就不会善罢甘休,除非他们成功。所以,接下来的两天一夜,不会平静。驾……全衡来到内卫和太子失散的地方:“这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