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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死鱼眼望着天花板道。“我只能告诉你女配现在在国外,女主就在这间医院里,等你见到她们,我会给你提示。”系统的声音终于在贺译脑中响起。“……嗯,好吧。”贺译面瘫着张脸,尝试着转身,失败之后,他用左手拽着被子,将自己整个给盖住了。“鉴于你目前的身体状况,你有两周的时间用来休养。两周之后,如果贺译先生你有任何消极游戏的意图,我将会对你采取强制手段。”系统继续道。“……系统你真棒。”贺译在被子里闭着眼,口不对心地回了这么一句。两周之后……“贺译先生,两周的休养时间已经过了,你现在可以去完成你的任务了么?”神隐了两周的系统突然在贺译脑子里说道。贺译闻言丝毫没受什么影响,他一边用左手全神贯注地打着游戏,一边在心里回道:“不急。”两秒后,贺译觉得这话有些不妥,于是他又在后面接了一句:“给我五分钟,我把这个游戏打完先。”系统:“……”“好了,现在开始第一步,把门口那几个碍事儿的家伙清出去。”贺译边说着边打了贺夫人的电话。门口守着的保镖是贺父弄来的,原因是为了防止贺译生命不息,作死不止的再一次把自己折进去。贺译在电话里声情并茂地对着贺夫人连哄带骗,满嘴跑火车,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将贺夫人给搞定了。贺译挂断电话大约等了五分钟,就有一个保镖敲开了门,向着他鞠了一躬,然后带着另外几个人朝东走去,走在最后的那人还顺手关上了贺译的房门。贺译面瘫着张脸喃喃自语:“啧,这就是所谓的用事实说话么,不过这样真的是……略智障啊。”贺译看着墙上的时钟,坐在床上等了一会儿,结果那几人并没有想要杀个回马枪的意思,所以贺译转身直接就下床了。他的右脚上虽然还打着石膏,不过踩着石膏走路完全不成问题,当然是在忽略疼痛的前提下。也不知该说是幸还是不幸,就在贺译刚刚踏出门的同时,他的攻略对象郑毅延恰好拿着一本病历从不远处走过来,两人很快就变成了面对面站立的姿势。“贺少,你要去哪?”虽然并不是贺译的主治医生,但是郑毅延本着对医生这个职业的尊敬,还是开口问了这么一句,只不过他的语气……不太对。虽然称呼是贺少,但他说话的语气更像是上司询问下属的语气。郑毅延说话时总会带着些上位者的口吻,虽然他已经刻意的在遮掩,并且遮掩的很不错,但在商界混过几年的人精都能轻而易举地听出来。贺译在和他第一次对话时就察觉出了这个问题。按理说一个医生几乎是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而郑毅延这人,却不怎么像个医生,反而更像是在商界摸爬滚打了几年,并且成功在高位上待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上位者,不然他不可能如此自然的用那种口吻说话,也不会流露出那样的气势。贺译本打算今天先去向护士和医生打听一下郑毅延这个人的信息,只要他父母中有一人是商界精英,或者有一人出身商业世家,那他耳濡目染进入商界最后转行也可以当做是一个很勉强的理由。没错,很勉强,但好歹也算个理由。总而言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贺译觉得自己这个计划实施的难度简直就是小学生级别。他一开始也想过直接找人把郑毅延的家底儿抖搂个底朝天,不过这样做最大的问题在于,怎么向父母解释。原主的父母对原主的在意程度贺译这段时间也是感同身受过了。贺母自然不用说,贺父表面上虽然对原主这个儿子十分不满,事实上也同样十分不满,但他对原主的感情绝对是毋庸置疑的。贺译敢肯定在他找人调查的时候,他父母那边肯定会收到消息,之后他就得向父母好好解释清楚他为什么要闲的蛋‖疼去调查一个医生。所以综上所述,还是亲身上阵比较划算。但贺译万万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学生级别的简单计划,居然在实施的第一步就被人强行切断了。“贺少,你要去哪?”郑毅延见贺译一直没回答他的话,便又问了一遍。贺译回过神来,他是不能实话实说的,于是便迅速且一本正经地回道:“去卫生间。”郑毅延闻言愣了愣,之后微微转过头朝贺译的病房里看去,贺译之前并没有来得及关房门,所以郑毅延很轻易地看到了病房内卫生间的门。“贺少,你的病房里有卫生间。”郑毅延毫不客气地拆穿了贺译的谎言。被戳破了谎话的贺译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尴尬,继续面不改色地扯着谎:“那个卫生间风水不好。”“贺少你还懂风水?”郑毅延面瘫着一张脸,顺着他的话接道。贺译挑眉一笑,恬不知耻的用一种引以为豪的语气回道:“略懂,略懂而已。”郑毅延闻言已经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回答他了,只能抛下一句:“那贺少你请便吧,我还有工作,恕不奉陪。”说完便要绕过贺译朝前走。“等等,郑医生,我一个伤残人士去卫生间,你不搭把手心里过得去吗?”贺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把要走的郑毅延拦住了。郑毅延犹豫了片刻,回道:“我还要把病历送去一楼,真的没有时间帮忙,贺少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在病房里等我一会儿。”他以为贺译听完这话就会放弃让自己帮忙的念头,然而贺译只是嘴角勾了勾,接着就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回道:“好啊,那我就在这等你一会儿。”“嗯,我会尽快回来。”郑毅延有些无奈地说道。接着便绕过贺译朝着不远处的电梯门走去。贺译目送着攻略对象走进电梯,才转回头懒懒散散地靠在墙上,百无聊赖地……吹口哨。当他完完整整地吹完两遍义勇军进行曲,并且还打算吹这第三遍的时候,郑毅延才终于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贺译刚起了个头儿的哨声戛然而止,接着他便站直了身子,之前懒懒散散的身姿瞬间便恢复了挺拔。郑毅延走近后也没对贺译的口哨发表什么意见,只是一本正经地开口说道:“贺少,我们走吧。”接着他主动伸手准备搀扶着贺译去卫生间。贺译点了点头,任他搀扶之后,便顺势将身体的重量分担给了他一部分。贺译的病房距离卫生间有段距离,两人要走过大半个走廊才能到达最近的那个卫生间。这事儿也很好理解,毕竟他的病房里面是配备着卫生间的,所以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