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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翰经过之后两天的观察,无力的发现墨莘真的做了鸵鸟。他居然完全没有联系钟离羽玉。都不用问,只要看钟离羽玉那副魂不守舍,恨不得一天眨眼就过的样子,实在是太明显了点。只是,这两个人明明都在乎彼此。主动一点会死吗?现在的社会,联系一个人多容易,一条短信,一个电话,还有其他各种通讯软件。可是,怎么就这么难呢?真是要把他急死了!不行他得找个人吐槽,不然真要被憋死了。【端木:出来!!!!】端木翰这人在工作之外的地方,向来懒散,连名字都直接叫了自己的姓氏,这一点和墨莘这不愧是好友。白衣五号正在整理这周准备更换的榜单,被端木翰惊得差点弄错代码。白衣五号无奈,却也不敢无视,只能先把手边的事情放一放。【白衣五号:端木大爷,请问何事召唤啊】一般除了白衣五号被墨莘气的挠墙找端木翰求安慰或者端木翰来吐槽墨莘,这两人之间基本没啥联系。果然。【端木:五号,你说,墨莘那货是不是神经病!】【白衣五号:……】电脑那边的白衣五号保持沉默,那可是自己的顶头大老板,绝对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把人给得罪了。【端木:说话,别装哑巴,你以前吐槽的事情还少吗?要不要我一件件说给墨莘听?】白衣五号瞬间泪流满面,不带这么威胁人的。【白衣五号:端木大爷,求别这样好吗?小的就混口饭,求放过】【端木:少啰嗦,说,他是不是神经病】端木翰觉得不知墨莘是变-态,钟离羽玉也好不到那里去,这两个简直是要逼死他这个旁观者啊!【白衣五号:你说是,就是】这都什么事儿吧,非得逼人说自家老板是变-态,QAQ希望不要影响到他的奖金。之前可就和大老板出了点龌蹉,他正在努力改变形象。【端木:切,你们这些搞文字的就是jian诈】白衣五号看到这句话,差点没有一口血喷出来。居然说他jian诈!这世界上不是有句话叫无jian不商吗?要说jian也轮不到他吧。【白衣五号:嘿嘿,不敢当,这件事情上我还算不上什么】【端木:行了,真没意思】【白衣五号:傻笑】【端木:你就傻着吧,我让墨莘下本书换编辑】【白衣五号:!!!!!!!!!!!!!!】【白衣五号:QAQ求端木大爷留情】他每年的年终奖能独占鳌头,最大的功劳就是BOSS大人的文啊,要是换人真是要哭死了。【端木:哼!】端木翰欺负了白衣五号,心情终于好了一点,也不安慰人一下,直接下线去继续工作了。害的白衣五号之后一段时期提心吊胆的就怕换编辑的通知突然下来,同事们还以为他脱单了每天心神不宁是思春呢。白衣五号心里苦,却不能说。*墨莘在那天和端木翰通过电话之后,只要没有工作的时候,他就会拿着手机编辑短信。可是,每次刚编辑好,又被他删掉。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最终都没有完整的编辑成功一条短信。一天工作结束的早,他一个人出门去透气,在一个特别典雅的书店前,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在认真的挑选着一本本精美的信纸和漂亮的信封。墨莘突然眼睛一亮,也不在乎别人看他的眼神,神色淡定的过去买了两本浅色的淡雅信纸,转身回了酒店。坐在房间的桌前,墨莘拿着自己的钢笔在铺开的信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写的最认真的一次,那一手漂亮的字,此刻居然变得笨拙了起来,就像似初学者一般。可是,落下羽玉这两个之后他又突然不知道该写什么。这只不知道签过多少大案子的钢笔,如今在这里却突然变得尴尬了起来。他想了想,在纸上写下一段话,而后皱眉撕掉。再写上,再撕掉。那一天墨莘写了大半夜,撕掉半本信纸,最终纸上除了署名之外只留下四个字。我喜欢你。看着这几个字,墨莘终于露出释然的笑容。告诉他自己的喜欢,也许并没有那么难,对吧。*一个星期,不过七天。以前钟离羽玉一个人度过无数个七天,从来没有那一日这样的难熬。恨不得日子就像写在纸上的日历一般,一下子撕下就过去。在这段日子里,他也想了很多。喜欢一个人并没有他想的那样艰难,也许是因为那一个人,亦或者是在这个时间里,总之他明白自己再也无法把墨莘单纯的当做一个大大,一个室友。因为没有人会如此思念一个偶像,一个室友。周日下午六点,端木翰告诉他墨莘回来的时间,到家大概得晚上。当天钟离羽玉去超市买了很多新鲜的蔬果,准备了几道墨莘喜欢的菜肴,只是饭从热到冷,天从黑到白,墨莘都没有回来。一整晚的时间,钟离羽玉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抱枕像个傻子一样,呆呆的坐了一晚。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一个。晨曦从窗外洒在身上,脸上,钟离羽玉的睫毛终于眨了眨,许久露出一个苦笑。不用傻了,他是真的搬走,不会回来了。钟离羽玉觉得自己有些冷,明明是天气炎热哪怕大晚上都没有几个人盖被子,可这一刻他却觉得特别冷。他颤抖着想要扯过放在沙发另一端的毛巾被,突然听到了钥匙转门的声音。伸出手的停在空中,钟离羽玉抬头看向大门。就见大门被人轻轻打开,一身风尘仆仆的墨莘出现在门口。他的样子有些狼狈,头发微乱,身上的西服满是褶皱,提着一个大行李箱。钟离羽玉就这样怔怔的看着他,仿佛难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墨莘把东西提进来,轻轻关上门,转身突然发现他以为在睡觉的人此刻正像个呆呆的木头娃-娃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看到他的那一刻,墨莘脸上终于出现温柔的笑意,这一-夜的紧急会议好像也不在那么累人。“墨莘?”钟离羽玉迟疑的闻出声,只是声音特别小,仿佛大声一点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一般。“是我,我回来了。”墨莘话未落,钟离羽玉突然站了起来,早已经麻木的腿脚哪里能受得住,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墨莘吓了一跳,一个箭步把人接到怀中,刚想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