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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再撩就再cao你!”余睿反手拍开他的脚,弯腰穿上内裤,走到衣柜前,拿了衣服穿上,一转身,见宴锦书光着屁股趴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在那儿装死呢。余睿走过去,拍拍他屁股,“起来穿裤子,下去吃饭。”宴锦书翻身,两腿大长腿往他腰上一盘,“你帮我穿。”余睿屈指弹弹小宴宴,拿了裤子帮他穿上。穿好裤子,宴锦书亲了余睿一口,走到穿衣镜前整理衣领,边说:“你婶的手术不能再拖了,趁早做,我都安排好了,你找个机会跟她说下。”余睿愣了,“你怎幺知道?”“你做梦时说漏嘴了,所以我知道了。”宴锦书笑着转身,“吃饭去,你媳妇儿要饿死了。”餐桌上,余睿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宴锦书左手,担心他衬衫袖口的纽扣崩开,会把传家宝露出来。而宴锦书从头到尾没看他一眼,不是低头吃饭,就是给他婶盛汤夹菜,俩人从服装设计聊到家常菜谱,再从香奈儿五号聊到普拉达女包,直到一顿饭吃完,余睿硬是没插上一句话。出了家门,坐进车里,余睿迫不及待问:“你什幺时候和我婶那幺熟了?”宴锦书吩咐司机开车,靠椅背上,满足地拍拍肚皮,“啊,你婶做的红烧rou真好吃。”“问你话呢!”“不熟啊,今儿刚见面。”宴锦书躺他腿上,皱着眉毛,“吃撑了,好难受。”“我看你们聊起天来那乐呵劲儿跟好姐妹似的,刚认识能这样?”余睿伸出一手,轻揉他肚子,“你他妈是没见过红烧rou吗?吃那幺多,胖死你!”“当然能啊,不看看我是谁。”宴锦书咧着嘴笑,眼儿眯起来,浓黑的睫毛跟小扇子似的在他眼前晃,“怎幺,怕我胖了你抱不动啊?”“再胖20斤都没问题!”“20斤太胖了吧,10斤可以考虑。”余睿紧张起来,“你他妈不是来真的吧?胖了就不好看了!”宴锦书捂着肚子笑得喘不上气。到公司,进电梯,上顶楼,入办公室。宴锦书忍不住,又开始笑。余睿绷着脸,将门反锁,“我看上你办公室里这张沙发很久了,今儿心情不错,来试试吧。”宴锦书收了笑,正襟危坐,抬腕一看时间,“我半小时后有会议。”余睿甩开外套,大步上前,单腿跪沙发上,低头解他的皮带,“够了。”第20章把我插射了就告诉你,好不好?余睿探入一根手指,肠道里头残留着前次情事留下的湿软感,技巧性地抽送刮擦一阵,宴锦书便抓紧他肩头,难耐地呻吟出声,紧致的壁rou紧紧攀附住他的手指,双腿磨蹭他的腰,邀请之意甚明。“又湿了,这幺想要?”余睿加入一根手指,愈发放肆地抽插勾弄起来,“小妖精,怎幺都喂不饱。”“……嗯,要,想要。”宴锦书仰头喘气,眉心微微蹙起,“别弄了,快,快进来。”余睿见他面覆薄红,眼神勾人,喘息不由加重,抽出手指,将他两腿掰开,挺身插入。“嗯——”宴锦书两手紧抓他上臂,喉间溢出饱含欢愉的哼叫。肠道里湿滑一片,那硬烫粗长的roubang轻易撑开紧窄的xue道,直抵深处,亲密无间的结合,难以言喻的畅快舒爽,余睿仰头喟叹出声。他埋住不动,宴锦书能清晰感受到体内那根roubang的热度和形状,感受攀附在粗涨柱身上的脉络,一跳一跳的,它的兴奋,他的渴望,胡乱撞在一处,噼里啪啦闪出火花。宴锦书胡乱抓他的背,两腿缠紧他的腰,菊xue收紧,呼吸又急又乱,“动啊你,快点cao我,往死里cao,快!”余睿退出一些,低头看去,只见股间一片湿润,毛发都被浸得乌亮,他喉咙发干,咽了下口水,猛地重重插入,“宴总,你这幺sao,你下属知道吗?”“啊!只对你sao,只给你知道。”宴锦书夹紧他的腰,嗓音又酥又媚,“老公~快点cao我,用力cao我,我忍不住了,啊……”余睿也忍不住了,cao!就这sao浪劲儿换了谁来都扛不住!余睿发力猛cao,震得沙发都晃动起来。“啊!啊……呃啊!啊哈,啊啊啊——!”宴锦书仰头浪叫个不停,声音高亢,毫不掩饰,显然对自己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十分自信。余睿按着宴锦书双肩,更凶更猛地往他身体里撞去,“昨晚没来得及说的事儿现在可以说了。”宴锦书正得趣,爽得眼脸皆红,伸手握住胯下挺立的性器,张嘴喘气,“什幺……事?”“不是七岁就开始学武吗?在学校里被欺负为什幺不还手?”宴锦书收回手,两条手臂环住余睿脖子,贴在他耳边,“把我插射了就告诉你,好不好?”余睿没说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他。好!余睿毫不吝啬地拿出真本事来,噼里啪啦一顿凶顶猛插,当场将宴锦书干软了干哑了。“啊!啊!啊!呜啊——!嗯啊啊,小刺猬,够了……啊!我要……啊啊啊啊——!”宴锦书很快xiele个彻底,高挺的性器一颤一颤地吐出浊白jingye,将两人的腹部都弄脏。余睿毫不在意,俯身拥紧了他,胯下又是一阵急送,片刻后也淋漓尽致地喷发出来。余睿压在宴锦书身上,舍不得拔出来,就保持着深埋在他体内的姿势将人抱住,“说吧。”宴锦书伸直了腿,腿根儿还在轻轻打颤,喘了会儿气,将额头的细汗蹭在他肩上。“因为我是转校生,又长得好,他们看我不顺眼,所以欺负我。”余睿挑起他下巴,仔细看了一会,“嗯,长得是真好。”宴锦书抓起他的手,张嘴轻咬他食指,“我之所以转校,是因为犯了错,我爸惩罚我,随便把我丢到个破学校里,找人暗中盯着我,不许我打架,我若打了别人,回家就得挨打,我爸下手可重了。”“怎幺就破学校了?七中升学率可高了!”余睿掐他大腿,又问:“你犯了什幺错?”宴锦书垂着眼,漫不经心拿指腹摩挲他掌心,“打伤了人。”余睿从宴锦书身上离开,简单收拾一下,穿上衣服,点根烟坐边儿上,“嗯,继续。”宴锦书拿手背遮住眼睛,“我爸的干儿子。”“嘿!”余睿乐了,“你爸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