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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齿,狠狠对着坚硬处坐了下去。瞬间没顶。炽热柔软的甬xue夹得赤龙主不住的呻吟,若是旁人闯进来,看到这两人赤身裸体,赤龙主躺在身下不住的叫唤,还以为是赤龙主被他拥抱。他此时也顾不得赤龙主叫个没完,只觉得身体的血液似乎平复了些许,但赤龙主的硕大塞满整个xue口,却让他迫切地想得到更多的刺激。他分开膝盖,正好夹住赤龙主的腰身,慢慢地让自己的后庭适应赤龙主的硕大。他尽量不去想做了这件事后,赤龙主会是怎么奚落他,只是麻木地忍耐,疯狂地摩擦着麻痒得几乎让他疯狂的xiaoxue。赤龙主的样子似乎比他好不了多少,吃力地半支起身,适应他过于缓慢的动作。「元霆,你躺下……解开我的……镣铐,让我来吧!」徐元霆哼了一声:「现在……由得了你吗?你……你这里长这么大做什么?!」赤龙主异于常人的硕大也造成他的困难,对于他来说,现在他抬起放下的速度显然不能满足赤龙珠的毒性。赤龙主强忍着不用内力挣脱镣铐,被温热rou壁包裹的感觉让他倒抽着凉气:「是你那里……啊!啊……太小了吧?都做了那么……多次……呼,怎么还怎么紧……」「你能不能别叫了?「徐元霆停下动作,目光看了看他,再看被赤龙主扭动而滑落到一旁的枕巾,威胁的意味极浓。汗水从他的额前滑落,额鬓上的碎发已湿,沾在光洁的面颊上,虽显得狼狈,却仍旧带着仿佛豹子的狠厉。赤龙主喘着粗气道:「好吧,不叫了……你继续……」徐元霆再次用他的分身捣着自己的xiaoxue,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只听到赤龙主咬牙的闷哼声。快感顺着脊椎急窜上来,自身的欲望硬得如铁石一般,却依旧没有泄身,他之前忍耐过久,毒性竟是郁结在体内,几次涌上,都似乎没有攀到高潮,不能射出。赤龙主却是先他一步,达到了高潮,困软在床上。徐元霆感到体内的分身喷射出灼热的液体,充塞着整个甬道,他呆了半晌,似乎难以置信地,慢慢拉出赤龙主的软垂,他此时却还不能满足,直觉地去taonong着赤龙主垂软的下体,发现怎么也无法让他硬起来,他慢慢地松开手,看着赤龙主,脸上尽是失望和茫然。在这药物控制下,他已经完全不是自己了。「我是昨天晚上纵欲过度……再加上你忽然这么热情,我按耐不住,可不是真的不行。」赤龙主看到他难过的表情,坐起来道,「你过来些,我帮你吸出来。」他还在迟疑,赤龙主已俯下身,含住了他炽热的尖端。赤龙主的手不能动,全凭舌尖技巧,轻轻舔着,戏弄着他渗出yin液的坚硬,眼神看着他时,竟是眼角微翘,仿佛邪魅地挑逗,又似迷离地沉沦,妖艳已极。徐元霆原先见他肤色白皙,面庞稚气,一直当他是个孩子,着了他的道也只当是晦气,从未仔细看过这个青年,却不想此时竟是忽然间失了魂魄,温热柔软的舌尖向他婉转逗弄,仿佛一支香艳无边的舌舞,令他迷离之下,灼热的硬物顶端终于喷射而出。他环住赤龙主的肩膀,慌忙就要抽身离开,谁知已是不及,洒得赤龙主一脸一身。白浊的yin液洒在他身上,他脸上竟然还带着笑,仿佛意犹未尽地慢慢用舌头舔了下嘴唇。「元霆的味道,真的是很甜呢!」身上的情欲狂潮已退,瞬间上涌的却是一阵尴尬。徐元霆佯装无事地抓了绣着鸳鸯的枕巾擦着赤龙主白皙修长的身体,慢慢道:「你不必说这些甜言蜜语,我们之间的深仇大恨,就是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原谅你。」他森冷的语气,并没有影响赤龙主的好心情:「这是我的不对,从今以后我一定会更努力,元霆有需要的时候绝不偃旗息鼓……」「谁和你说这个!」徐元霆也有些累了,他原本就是大病初愈,折腾许久,竟有些昏昏欲睡,但身上出过了汗,正十分不适,于是下了床,去找有没有换洗衣服。这条船是赤龙主所有,房内都是他的衣物,在箱子里他找了一下,竟然还有不少灰色粗布衣裳。赤龙主靠在床头,一边欣赏着他的身姿,此时显然看出了他的疑惑,道:「我在江湖上,总不能一直穿着红色衣裳,太显眼了,人家一眼看出我从龙宫岛出来,还不围而攻之?」「原来龙主也有惧怕之事?」徐元霆和他身量差不多,但赤龙主毕竟年轻,衣裳对他来说却是窄了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罢了!」赤龙主笑道,「我虽然不怕,但也想睡个好觉。元霆帮我解了镣铐好么?手腕疼得紧。」「解了你的镣铐,我怎么放心得下?」他系上衣带,便想将赤龙主踢下床去。走到窗前,却见赤龙主转过身给他看他手腕上的伤痕,果然见镣铐摸着他白皙的手腕,尽是青紫血痕。也不知被摩擦了多久,也没听到他呼一句痛。他略一犹疑,赤龙主便道:「我失了内力,你还担心什么?如果我要做什么的话,早就做了吧,又怎么会陪你上船?」他语气温和,完全不像刚才调笑的意味。徐元霆也担心船夫看到赤龙主被他禁锢,闹事起来,变成僵局。毕竟在这茫茫大海上,也只有靠这些船夫舵手cao船。于是运气于臂,直接将赤龙主的镣铐扯断——他出门时没带镣铐的钥匙,也没带化功散的解药,这些船夫身上自然也不会有,赤龙主想做手脚也没那么容易。「元霆好俊的功夫!」赤龙主赞叹了一句,揉搓着自己手腕上的酸涩不适。「龙主日后还是称我血蛟吧,直呼名字似乎有些不妥。」他冷冰冰地道。「我想和你亲密一些……」「我大你十余岁,你若想亲密些,便称我一声「徐叔」。」赤龙主碰了个软钉子,也不生气,笑吟吟地道:「年纪只是小事,论辈分,我是应该叫你徐叔,但是我和老头子没有父子之情,你和老头子没有夫妻之实,你以前是他的血蛟,但现在却是我的。我一日没有废掉你,你便仍旧是我的血蛟大人。我如何称呼你,那也只好由我了,元霆你说是不是?」「随便你。」徐元霆不愿和他争论,游目四顾,看到一侧还有一张塌,是给服侍赤龙主的侍女所用。这张塌比起床是小了许多,又有许多灰尘,显然是许久无人坐卧但比起满是汗浊的床来,自然是十分干净。赤龙主见他将那张软榻擦拭干净,躺下就睡,想说些什么,也只得闭口不说,不住摇头苦笑。折腾了这许久,他也觉得有些困倦,于是倒头便睡。再次醒来时,船夫们做好了饭菜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