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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家的护院跟着盗贼到了长风山寨,眼见盗贼进去,而后陈大人派捕快前去缉拿,可长风山寨只有守门人,敢问季寨主,你一寨子的人是如何消失的?”只有守门人很奇怪吗?季长风想要反驳,却不能将其中□□说出,只能无奈道:“我当时远在东城,便是盗贼进了长风山寨,这事也与我无关。”肖宇再道:“季寨主说你当时在东城可有人证?”东城离东南县,便是快马加鞭也要三日时间,便是他说有人证又如何?难不成让陈涛派人将另一个山贼头子请来帮他作证?季长风深吸口气,跪得久了,竟有些累:“肖公子不如将话一次性说完,我看看怎么回答你,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实在是累。”陈涛这回拍惊堂木拍的很快,他一拍,全部人脸色各异的看着他。陈涛盯着季长风:“季长风,本官给过你机会。”他伸手,夹住黑头签,正想抽出扔下时,一道清冷声音从外堂传了进来:“且慢。”公堂上众人纷纷侧目观看,这一看,外堂县民让开一条小道,一道白色身影慢慢走了进来。墨发半披,白色纱衣衬得精致面容如谪仙,气质淡如水,秀如山,慢慢走来,似是步步生莲。众人倒抽一口气,不是为对方面容,而是身份,来者正是楼清。连陈涛都从高凳上站了起来:“老师。”楼清走到季长风身侧,对着陈涛弯腰揖礼:“草民楼清,拜见陈大人。”陈涛急急道:“老师快快免礼。”楼清直起身,视线却是看向跪在地上的季长风,开堂半个时辰,季长风此时脸色跟楼清昨日见他一样,苍白无血,精气不足。楼清对季长风轻声道:“抱歉,我来晚了。”他一句话,让在场的人更是抽气连连,连陈涛都变了脸色:“老师...”楼清将视线移到陈涛身上:“楼清无能,愿为季寨主讼师。”陈涛急道:“不可。”楼清故作不解:“为何?郝老爷都有讼师,季寨主为何不能有?”陈涛定定看着他:“老师,莫要糊涂。”肖宇也劝他:“是啊,楼先生,季寨主是何身份,你难道不清楚吗?”肖宇的话让楼清注意到了他:“你不是说的明白?我怎会不清楚。”肖宇苦叫连连,他是说的明白,可与他理解的清楚却不是同一个啊。郝有才为难的看着楼清,他的儿子就在楼清名下受教,怎么都得罪不得,可若真让他做季长风的讼师,又怕是另一番局面:“楼先生,季寨主不需要你。”郝有才这话纯属帮倒忙,倒不是他不够机灵,而是见了楼清,他的脑子就乱了。季长风想笑,郝有才估计就真的是只有财了:“郝老爷错了,我需要楼先生,不能只有你有讼师,我却得孤军奋战。”楼清伸手,按住季长风的肩膀:“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陈涛的脸色已经不是用难看能形容的了了:“你执意如此?”楼清道:“还请陈大人继续。”崔师爷连忙开口分散大家的注意力:“楼先生此次前来,可是有新线索?”楼清摇头道:“并无。”公堂上刚散的尴尬又重新蔓延。崔师爷脸部僵硬:“先生莫要开玩笑。”楼清道:“公堂之上,大人面前,楼清怎敢?”陈涛紧紧盯着他:“既是如此,老师要如何为季长风澄清?”楼清不卑不亢道:“肖公子怎么说,我便怎么澄清。”肖宇一惊,季长风因为有伤,精神不太集中,自己对付他的可能性就大一些,可楼清忽然到来,季长风更将主动权交给他,可表面看似他占上风,其实真正难得是他。楼清这一掺和,任何一句话都可能成了对方的垫脚石。想到此,肖宇鬓角溢出冷汗。所有人都在看着他。肖宇咽了咽口水,道:“那盗贼身份不明,却偏偏进了长风山寨,而季寨主说你在东城却无人证,敢问季寨主要如何解释?”季长风将发言权完全交给了楼清,只调了下姿势,安静的跪着,让自己好受些。楼清道:“肖公子此言差矣,楼清不才,只道一二,昨日李叔的狗叼了张叔的鸡进了黄叔的院子,请问肖公子,这鸡是黄嫂偷得吗?还是那狗是黄嫂指使的?”肖宇道:“为何那盗贼别的地方不去,非要去长风山寨,还在长风山寨不见踪影?”楼清笑道:“我也好奇,为何李叔的狗哪个院子不去非去黄叔的院子。”肖宇道:“为何?”楼清道:“恐怕得那狗才知。”楼清以狗比喻盗贼,实在有够看不起后者。肖宇暗暗变了脸色,思考着对策:“那季寨主如何解释盗贼在长风山寨消失不见?”楼清看了眼季长风才道:“听闻你们进过长风山寨。”肖宇答道:“进过。”楼清再道:“既是如此,就当知道,长风山寨下山的路,不止寨门前那一条。”这的确是事实,也终于说到了肖宇期待的那个点。“先生说的有理。”被肖宇赞叹,楼清暗暗疑惑,似乎走向不对!楼清思绪飞快的转,还没转出个什么,就听到肖宇说道:“陈大人曾说,也许是那盗贼栽赃陷害季寨主,怕也是知晓季寨主那时间不在长风山寨,才敢如此大胆闯长风山寨,只是不知,季寨主知不知那盗贼为何栽赃陷害?”楼清还是没想明白,因何肖宇会把话题引到这里。楼清没明白,季长风却是有几分清楚:“那时我远在东城,如何知盗贼目的。”肖宇像是料到他会这么说,也不奇怪:“季寨主这样说,怕是不知对方身份了。”季长风面无表情:“不知。”肖宇惊讶:“是吗?可为何那盗贼夜闯郝家,持着玉如意,对郝老爷说这一切都是你指使,说你最近在办一件大事,需要银两,更自报姓名,石方,季寨主可认识?”作者有话要说:文章求收藏求点评,作者想听听大家的意见,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