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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卖傻由得她去。”陆渊拍了拍沈言的手背,“现在岳府还不能动,这丽妃留不得又杀不得。啧,当真是个大麻烦。”八十三、心药失“皇上!丽妃娘娘竟连老臣都不记得了!”岳承则出门时突然有了底气,他好好一个女儿送进宫中为妃,可却落得这样的下场?!“丞相是想问朕为何不请御医医治她吗?”陆渊遗憾地摇摇头,“朕请遍了御医,可整个太医院都说丽妃心病太重,怕是短时间内无法好转了。”“可臣好好的女儿为何、为何……”岳承则说不下去了,一脸地愤慨。“丞相有所不知,丽妃她是因为……失了孩子。”岳承则心中一凉,这是何事的事情?莫不是女儿护龙嗣不利?但是再一想到屋内的艾草味,也知道陆渊所言不虚了。“御医说心病还须心药意。”陆渊痛心道,“朕又何尝不想医好丽妃?”“需要什么药?”岳承则一想到好不容易送入宫中的女儿却失了势,便什么也顾不得了,“老夫为娘娘寻来。”“这事……丞相怕是帮不上忙了。”陆渊叹气。岳承则接连追问了几次,陆渊才松口:“御医说,丽妃想好,最好是再上怀一个孩子。”“丞相,朕有一事不明,你说如果这女人失了孩子痛苦不已,想必对孩子的父亲情根深种吧。”“自然如此。”岳承则心中嘀咕,若是一个孩子能解决的问题,皇上有何为难的?“朕也是这样想的。”陆渊叹了一口气,“朕若是早知道丽妃会得上疯病,当初就不杀马嘉了。”马嘉……岳承则脑子彻底懵了,这是他内子的一位远方表侄,他知道对方在宫中当差,但是这一年都没有来往了。“不然,再让他给丽妃一个孩子,想必丽妃的疯病便好了。”沈言冷冷一笑,对着整张脸满是汗水的岳承则一甩手:“岳大人,请吧。”在他们的身后,宫殿之中发出了阵阵咒骂声和嚎啕大哭之声。八十四、值盛宠“不行,我要进宫,我要见太后!”岳承则从睡梦中惊醒,整件事都透着一股诡异。为何皇上不处理丽妃?为何秘而不宣?为何上次太后娘娘还叮嘱自己要夫人多进宫陪陪丽妃?“老爷?”岳夫人也被惊醒,岳承则不敢把此事告诉她,只能搪塞了几句。“娘娘莫不是出了什么是吧?”岳夫人愁眉不展,“我当初叮嘱我那当侍卫的远方侄儿进宫后要过看顾娘娘的,也没给个信儿回来。”“你说什么?!”岳夫人看着满脸怒容的岳承则有些害怕:“老爷?”“蠢货!”岳承则气得一把她推向床上,自己则是径直往宫中去了。马车外一个小太监收了岳承则塞给他的金叶子,低声道:“大人,太后娘娘去礼佛了,不在宫中。”“不在?”“是的,太后娘娘只有宫宴会回宫,其余时间都在寺庙礼佛。”岳承则摸了摸下巴,突然脑中闪过前几日他见丽妃时,丽妃口中的歌谣。他琢磨一下问小太监:“现如今,宫中哪位娘娘正值盛宠?”“当然是丽妃娘娘。”小太监满脸堆笑,在收到岳承则狠戾的目光后,咬了咬下唇。“说。”“是、是皇后娘娘。”作者有话要说: ——————*“燕燕尾涎涎。张公子,时相见。木门仓琅根,燕飞来,啄皇孙。皇孙死,燕啄矢。”出自,指的是汉成帝的皇后赵飞燕虐杀皇子的行为。第29章八十五、相商议“找本宫?”皇后给鱼儿投食的手顿住了,随后摇了摇头,“他找本宫做什么?本宫不宜见外男,回绝了就是。”“娘娘。”给她敲肩的是从柳府跟到宫中的贴身宫女明月,“奴婢知道娘娘不愿意与前朝多有牵扯,但娘娘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小少爷考虑考虑啊。”明月说的小少爷是皇后娘娘的嫡亲弟弟,今年刚参加完科举,虽没有独占鳌头,但也在二甲榜单上。皇后叹了一口气:“本宫帮也只帮得了一时,哪里帮得了一世,若本宫不在了,难不成他还撑不起这柳府了?”“娘娘!”明月娇嗔道,“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可莫要自己折了自己福分。”“这里没人,你明白本宫不在意这些。”明月也很无奈,皇上分明没有再往后宫多纳新人的打算,为何娘娘就不把握机会?每次都冷冷淡淡的,看得她都心急。“娘娘也莫要对小少爷太苛责了,您若是能帮他站稳脚跟,以后的事奴婢觉得少爷能做好的。”“不是本宫苛责,只是……”皇后说到一半便不说了,想了许久才道,“去请皇上来吧,此事本宫要与皇上商议。”明月喜上眉梢,屈了屈膝:“是,奴婢这就去,娘娘您也好好装扮一下。”皇后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这有何好装扮的?八十六、要避嫌“皇后有事找朕?”“臣妾请陛下安。”皇后被明月扶起身时,看见了陆渊身后跟着的沈言,无声地冲他点了点头。沈言赶忙避过,也回了一礼。“臣妾有一事想与陛下商讨。”陆渊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他走进皇后寝宫时,沈言自觉地在门口停下了步子。陆渊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但这里人多耳杂,他也不好说些什么。一盏茶的时间后,寝殿门被重新打开,周围的宫人都悄悄地看着,可看见两人衣冠整齐时未免有些失望。若说这一年多的光景,皇上来后宫几乎只来皇后这儿,可到底侍没侍寝,众人心中都没有数,而且皇后的肚子怎么也不见动静。沈言又一次避过皇后的沉默的行礼,跟着陆渊走出了长乐宫。陆渊屏退了左右,只留下沈言。“来,跟朕说说,你躲门口是怎么想的?”乍一听陆渊这样说,沈言有些茫然,仔细一想才明白陆渊指的是什么。“嗯?朕与皇后有什么值得你避嫌的?”“可……是您说的让奴才注意一点的。”沈言顿时有些委屈。“朕何时说过?”陆渊更是气得挑起了眉头,他就是看沈言躲在门口心中不舒服,指不定那时的沈言心中怎么泛着酸呢。“马、马车上。”“什么时候?”陆渊有些想不起来了。沈言也知道他日理万机,肯定记不得了:“一年前南巡的时候,回程的马车里,您说奴才是……您的人。”说到这里沈言的脸还是有些红。所以不能沾花惹草,要知道避嫌。陆渊:“……”他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