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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自然不便出现在别人面前,而晏修白自从在朝堂上得势之后,暗中注意着他的人从来没少过,所以,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燕长生自从进府之后,就再没出去过。不出去就不出去吧,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喜欢热闹的人,只是那些暗中盯着的眼睛不识相的过来打扰他的良宵他就很不高兴了。夜晚本该是情人间最喜欢的时候,两人做些让彼此喜欢的事情,再拥抱着一起入睡,美好的一天就过去了,只是修为高也有高的坏处,至少远处的那些小小的动静,就是他想忽略也忽略不了。情事被打扰,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太高兴,燕长生狠狠地拧起眉,已经想起床去摸刀了。晏修白拽着他的手,反身将他压倒在床铺间。燕长生的头发很黑很密,没他来的柔软,发丝要粗硬一些,就像他这个人,冷而厉,如同出鞘的陌刀,寒芒四射,煞气逼人。这个人,从外表到脾气,没有一点柔软的地方,可吻上去,却是温暖的,带着一点点的甜,让晏修白喜欢极了。就算这几天两人没少亲热,但燕长生在这方面依旧称不上有多熟练,晏修白是个好老师,他却不是个多好的学生,要说他也不是什么愚笨的人,年少时,学习兵法修炼武功,从来都没落在别人后面过,但在这件事上,他堪称笨拙,也难怪他每次反压都能被晏修白给轻而易举的掰回来。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薛帅说过,一个合格的军人就是要有这种死不认输的脾气,而晏修白也不阻止,就当是两个人之间的情趣了,反正他也成功不了。这次也不例外,刚刚还气势汹汹的燕长生一个绵长的吻就被拿下了。晏修白挑着他的下巴,含着他的唇,有些含糊的说道:“随他们去吧,我都习惯了,反正他们也不敢进来,何必浪费时间......”“究竟是那方人马?”“那就多了。”晏修白有些不在意的说道:“贾相国的,御史台的,金人那边的,还有可能是皇帝的,毕竟我现在也算是个朝廷新贵,盯着我这边的各方势力太多了。”燕长生皱眉,“很麻烦?”“倒也不是。”晏修白伸手,抚平他的眉心,道:“不管他们就好了。”燕长生一脸的不赞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或许他们还伤不了你,但一些扰人的苍蝇在耳边吵着,你就不嫌烦人?!”“烦人是烦人了些,但还是有些用处的。”说到这儿,他咬了咬他的脸颊,道:“你可别给我乱来。”本来想暗中给他清理掉一帮垃圾的燕长生听到这句话,终究还是沉默下来。“你打算做什么?”正在四处撩人的手忽然停了下来,晏修白挑眉,“为什么这么问?”燕长生暗暗叹了口气,沉声道:“你回来之前说要辞官的,现在非但没辞反而在朝堂上结党,在皇帝面前露脸,瞎子都能看出你定是在谋划什么了,何况我眼神还算不错。”晏修白并没有回答他,反而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揪了揪指间的一粒小豆丁,如愿的听到一声低哑的闷哼后,他才咬着他的耳朵低笑道:“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煞风景的话?”简直是——犯规!燕长生咬牙,刚开始还能勉强保持清醒,但很快就开始模糊了,四肢有自己意识一般紧搂着身上的人,配合的淋漓尽致。晏修白喜欢燕长生,更喜欢他在床上的表现,燕长生或许没什么天赋技巧,却有着野兽一般的直白,无论是痛快了,还是疼的狠了,他都会毫无掩饰的表现出来。晏修白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腰,柔韧精瘦,没有一点赘rou,他两只手正好能够掐住了,在上面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往往一场情事下来,燕长生的腰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连承受的那个地方都比不过。......晏修白抱着人去洗了个澡,又仔细的给上了药,等到两人重新躺回床上已经是半夜了。他搂着昏昏欲睡的人,忽然问道:“临安不可久留,你什么时候走?”“再过几日吧......”对方的声音已经有些模糊了,“怎么问这个?”“等你走的时候把杨过一起带走。”晏修白如此说道。燕长生睁开眼睛,睡意全消。......第54章1.5杨过是被燕长生一掌拍晕抗走的,他或许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京城现在的形势,不知道朝堂上的风云变幻,但从小在市井长大,为了养活自己,各种坑蒙拐骗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因此让他养出一颗比其他同年人更加敏锐的心。晏修白要他跟燕长生走,杨过自然是不肯的,不提他对燕长生潜意识里隐隐的惧意,单单从晏修白轻描淡写的语气中,他也本能的察觉到了什么,心中更是不安。这段时间中,关于那些暗中盯着晏府的眼睛,他还是知道一些的。杨过这人,性子桀骜,脾气倔强,整天天大地大他排老三,轻易不会服谁,可对晏修白,他是真心敬重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自小没有父亲,晏修白这个师父的出现,多多少少填补了一些他这方面的空缺。这样一来,他自然更不愿意离开。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所见过的听过的手段轮番上场,也没能阻止晏修白把他送走的决心,最后索性直接被拍晕,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离临安已经很远了,身边只有一个燕长生。他像是一个人形麻袋一样,被放在马背上,冷硬的皮甲硌的他胸口发疼,略显荒凉的景物一点一点向后倒退,他忽然升起一股极大的悲伤,有了一种被人抛弃的孤独感,就像当初母亲离世只留下他一人的时候一样,再怎么压抑,还是无法克制的哽咽出声。明明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了,那一声声细微的抽泣,就像是刚出生的猫崽子一样,透着股可怜兮兮的劲儿。燕长生清清楚楚的听在耳中,忍不住挑了挑眉,道:“女孩家才会哭哭啼啼,难不成我和你师傅都看错了,你原来是个穿着男装的姑娘家?”“你才姑娘家!,你从小到大都是姑娘家!!”杨过头也没抬的吼了一句,这一刻,他暂时忘了对燕长生的害怕,他的心中有一股闷火,不发出来他怕烧死自己。“我要回去!你们凭什么不顾我的意愿,我高兴去哪就去哪,我高兴在临安呆着,哪都不去!”他扭动着身体,挥舞着四肢,挣扎的像只乌龟。燕长生啪的一下拍了上去,让这只乌龟彻底翻不了身,“你现在在我手上,就得归我管,要想走,可以,先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