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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别怕。”骨头被箍的疼痛不已,但那一瞬凤锦衣整个人似乎都重新有了生气儿,他贪婪的嗅着花子期身上的味道,忽然将人一把推开,手指在人身上细细摸了摸仔细检查了一遍,才放下心来,重新将人拥住,“他们说你受伤了。”花子期在他耳畔低语,“我这不好好的。”“父皇和母后……”凤锦衣说不下去,将人抱的更紧了些。“我在。”花子期压低了些他的头,亲吻他的鬓发。帘子再度被掀开。来者一身白衣不染半分纤尘,有些不似真实存在于此,倒像海市蜃楼映出的飘渺仙人,好看到叫人未沾滴酒已经酩酊大醉。这是万年前曾做过妖王的上古神兽,亦是天地六合间的第一美人,只不过最近几千年已是鲜少露面。甚至传言出凤帝早已身归混沌的荒谬之言。花子期这才揽着凤锦衣肩膀转过身来,面向谢今宵,“师父,这是锦衣。”他露出了几分腼腆和宠溺,看向凤锦衣,道,“我师父。”凤锦衣装成一副乖巧纯良的模样,眨了眨眼,缩在男人怀里,怯生生的朝着谢今宵一作揖,“尊上,有礼。”谢今宵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陛下有礼。”他捡到的那只脏兮兮的小雪狼,终于还是同别人一言两相许。肝肠寸断,不过如此。谢今宵挥袖转身出了军帐。夜色沉沉,仍是忘川河畔。“子期睡下了。”凤锦衣同谢今宵比肩而立,侧过身来朝人笑了笑,“都是千年的狐狸,便不同尊上话聊斋了。你之前未对子期说出口的心思,之后也请务必收拾妥当,莫叫子期看出半分端倪。”………寻常夜晚,解衣欲睡,凤锦衣照旧例行公事摸摸索索扑上来求欢,花子期忽然照着他后脑勺就扇了一巴掌,“我师父这两天总不搭理我。你是不是虐我师父去了?”凤锦衣眯了眯眼,嘴角还带着笑,神色却阴沉下来,这人动了怒,语气反而显得温柔,“子期从未同我讲过,你是凤帝关门弟子。”花子期一见着他这样笑,头皮不觉有些发麻,底气也有些不足,“有什么可说的,说出来辱没了他老人家名声。”“老人家。呵。”凤锦衣语气里带着玩味儿,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越发笑的阴恻恻,“子期这般故意避嫌……你知道谢今宵暗恋于你吧?”花子期身子一僵,视线有所躲闪,清了清嗓子刚欲开口,凤锦衣一甩袖子,指向墙角,“去,罚站。”☆、你这sao洞里边的rou那么嫩,再猛禁得住么?花子期身子一僵,视线有所躲闪,清了清嗓子刚欲开口,凤锦衣一甩袖子,指向墙角,“去,罚站。”这男人挑了挑眉,下了床榻径直走到了墙角,面朝墙壁站的笔直。“衣服脱了。”凤锦衣又开了口。迟了些,花子期才抬手解开自己胸口的衣带,将衣袍脱的干干净净,眼前是白花花的墙壁,实在看的有些无趣,他偏了偏头,刚想去看凤锦衣,却又听那人开口,“受罚要有个受罚的样子。不许回头。”花子期只得乖乖站好。凤锦衣盯着这男人被凌乱墨发盖住一小半的圆润肩头,线条美好的背脊,视线一寸寸往下,看到窄腰上点缀的两个腰窝儿,再到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翘挺臀瓣,他再度开口,嗓子哑了几分,“耳朵,尾巴。”花子期仍旧如他所愿,从尾椎铺展下来垂在脚边儿的硕大尾巴,在这时候倒是起到了些遮羞的作用了。凤锦衣终于走了过去。微凉的手指沿着他的臀瓣细细的来回摩挲,凤锦衣在他后脖颈舔弄,抬起手揉捏着男人发顶冒出来的软绒耳朵尖儿,“好乖。”“不乖。”花子期轻笑着顶撞了一句,却还是站在那儿任由他玩弄。凤锦衣也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单手撩开男人身后那条盖住了臀缝的尾巴,又拎着那条长长的尾巴绕到花子期身前,往对方自己手里放,命令道,“抱着。”花子期刚抱起来自己的尾巴,凤锦衣就端着狰狞的rou刃将guitou冒出来的yin液全蹭到他臀缝上。屁股被弄的又湿又热,这屋子也有些闷,想起来上次被这人塞了冰块进了那处,xiaoxue便自主的一张一合,浑身燥热更甚,花子期舔了舔唇,颇具暗示性的压低了声音,开了口,“凤郎……热。”凤锦衣弯了弯唇,低低笑了一声,带了那么点戏谑,听在耳里很是惑人。这人指间化出了冒着白气儿的冰块,二指推着那一小枚冰块在花子期后背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凤锦衣看着这男人身子轻轻的颤抖,肩后漂亮的蝴蝶骨动了动,他便低头咬上。凤锦衣往上伸过去的手并没有就此停下,那枚冰块被推到了花子期的唇瓣上,他张嘴去咬,却被凤锦衣制住,“用唇含着,不许用牙。亦不许弄掉。”凉气徐徐,很快就冰的花子期的唇瓣有些麻木,每一次喘息,热气扑在唇间的冰块上,都招惹的化开的水顺着往下淌。后xue被凤锦衣扩弄的松软湿润,有些合拢不上,对方的手指退了出去,紧接着一个冰凉彻骨的柱状体被推进了收缩着的roudong里。“唔………”一声呻吟被吞没了尾音,他还含着这枚冰,凤锦衣不准他弄掉。凤锦衣握着那根不过三指粗细的冰柱,在花子期后xue里开始了来来回回的抽送,透明的冰柱将这处xiaoxue撑开了,可以看得清楚里面妖媚的嫩rou一缩一缩的,含允着嵌入里头的这根冰柱,在勾引着他。xue里软rou被冰的酥酥麻麻,那根本就纤细的冰柱被guntang的xiaoxue含化了大半,让人愈发干渴还偏偏不给解渴,让这男人更渴望被凤锦衣那物件真真切切的捅进来。随着凤锦衣手腕动的越来越快,花子期半含进口中的那块冰终究还是掉在了地上,啪嗒一声,浸出地上一小滩水迹。“掉了。”凤锦衣的语气显得颇为从容。花子期抿了抿唇,手里还抱着自己的尾巴,难耐的动了动身子,只听凤锦衣再度命令道,“罚站,还不站直些。”花子期刚重新挺直了腰,就被人掰开了臀瓣,火热的guitou挤进了刚刚被冰柱冰的泛凉气儿的xiaoxue里,一时之间冰火两重天,凤锦衣毫无防备,险些就此射了出来,连忙将rou具拔了出来。男人见对方插了一半就抽了出去,略略偏过头开口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