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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十刃叹息“温蛮的情况不是很好啊。”“到底如何了?他还没醒吗?”谢歇忍着痛。“他伤的很重,整个后背上的皮rou几乎都没了,公子说,治内伤前必须要先调理好外伤,公子为他开了药,可有一味药却十分难寻,若是能够找到,那温蛮伤势恢复的速度便会快上许多。”三刻答。“是什么药?”“天山雪莲。”谢歇问的是三刻,说话的却是江亦陨,他端过三刻手中的药碗放进谢歇手里,继续道:“喝药。”“天山雪莲?”谢歇没有动弹,而是把目光投向闫箜。闫箜眼珠子转了转,抬头望天。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樊派死的太容易了,但是我已经不想让他继续蹦哒下去了……接下来进入下一个副本……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一个叫做郁寡欢的男yin……第71章第七十一章樊派死了也不让人安生,留下的烂摊子一个比一个大,从温蛮受伤到不知去向的秘籍,这些都成为了谢歇的心头刺。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先放到一边,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温蛮的伤势,只要能找来天山雪莲便能让温蛮少受许多罪。谢歇记得闫箜曾经说过,他有幸在雪山中寻得一株天山雪莲,那时他将雪莲转手卖出,换来金银万千,成了腰缠万贯的土豪。世事难料,几个月前卖出去的东西,现在却又要将它找回来,而且找来之后还得给自己的情敌送去,闫箜本就不已普度众生为己任,碰到这种情况,更是几百个不愿意。对此只有谢歇拿他有办法,在谢歇的软磨硬泡之下,闫箜终于在两天后答应下来,只是有一个条件,那便是谢歇必须跟他一同去。闫箜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一路上若有谢歇作伴,也好让他的心情愉快些。谢歇没什么意见,只盼启程的越快越好,他不顾自己伤势还没痊愈,简单的收拾了行李便和闫箜踏上了路途。走之前,谢歇在温蛮的枕头下面放了一枚铜钱,这已经成了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约定。五月份已接近夏季,天热了起来,人们都褪去棉衫换上薄纱,只有谢歇为了遮住身上的青紫痕迹将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又因为容貌的缘故,连脸都不能露出来透气。闫箜想和以前一样和谢歇共骑,可谢歇为了赶路严厉的拒绝了,闫箜只得多买上一匹马,花了点时间教会谢歇骑马,这期间没少吃豆腐。一路上快马加鞭,并没有闫箜想象中的甜甜蜜蜜,除了赶路还是赶路,也只有晚上睡觉时能让他偷得一点福利,但就算仅仅是这样,闫箜也乐在其中。抵达目的地时才过去三天的时间,谢歇翻身下马,与闫箜一同走进城内。闫箜从未见过哪座城和这里的守卫一样森严,光是城门就站了八个官兵,城内还时不时有人巡逻,城中百姓都不敢大声喧哗。越往里走,街上行人越少,连摆摊叫卖的都没有,若要说是治安好,也未免有点好到离谱了。这座城坐落于偏北之地,一年四季都气温偏低,温蛮有内力护体,谢歇也将自己包的很严实,气温的变化并没有带给两人困扰。谢歇屈肘捅了捅闫箜的腰“你上次来这里也是这样吗?”“当然不是。”闫箜四处看了看“这一看就知道不对劲,真刺激!”谢歇:“……”没有更多的精力去管这座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谢歇和闫箜直奔当铺而去,走近却发现当铺门窗紧闭,饶是闫箜对这事不上心也不由得傻了眼。闫箜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得干巴巴的解释“我当初就是在这里当掉雪莲的,都过去这么久了,不知道这家当铺现在还开不开……况且就算开了,能当回雪莲的可能也微乎其微,这次恐怕……”闫箜搔搔头,没继续说下去。谢歇没将闫箜的话听进耳朵里,他伸手抹了下门框,指尖沾染上一层薄薄的灰尘。谢歇强压下行头烦闷,低声道:“或许老板只是有事出去一趟,我们在这儿等一下。”闫箜知道谢歇现在肯定心情不好,也不想惹恼他,没有反对,坐在门阶上陪他等。太阳从头顶落到了山顶,两人也没能等来当铺老板,闫箜从包袱里掏出一个冷硬的馒头递到谢歇眼前“虽然冷了,但你好歹也填下肚子吧,本来赶了这么远的路就挺累的。”这座城的夜晚与白天温度相差巨大,冰凉的空气下,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谢歇看了眼馒头,又看了看闫箜那张略显疲态的脸,顿时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涌上心头,自我反省到“对不起,是我冲动了。”“媳妇儿!”闫箜笑出两个小酒窝“你开心我就开心啊,所以你想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觉得开心。”馒头已经硬到咬不动了,谢歇把它收回包袱里,一边道:“我们先去找个住宿的地方吧。”闫箜满口答应“成,最好是能吃上一顿热乎的!”两人围着街道走了一圈,也没见谁家开着门,来时多少还能碰见几个行人,这会儿却半个人影都见不着,就连官兵也不再巡逻。绕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闫箜怕谢歇冷又给他添了一件衣服,嘴里骂到“什么破地方,连条狗都见不着。”谢歇配合着闫箜伸出手套上袖子,嘴里道:“我觉得我们得找个人问问。”“问谁去?”闫箜一手搭上当铺门前的石狮雕像,口中念念有词“石雕啊石雕,你知道这儿为啥会变成这副鬼样子不?”“它不知道,可我知道。”石狮后面传来人声。谢歇被闫箜的举动逗笑了,没成想石狮背后真的钻出一个人来,笑声卡在喉咙里,堵得他咳嗽起来,本来旧伤就还没好利索,现在又猛地吸入冷空气,一时咳嗽竟是止不住。闫箜急得不行,想安抚又苦于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只得逮着那人骂“干什么呢你!装神弄鬼的吓人!把我媳妇儿吓坏了你赔的起吗你?!”岂料那人的担忧并不比闫箜少,他微皱着眉,一手轻柔的顺着谢歇的背。谢歇咳嗽得整张脸都泛起了红晕,只是掩在面具下无人知晓,闫箜看他那么费劲,心都揪成了一团。过了好一会儿谢歇才缓过劲来,他微靠在那人身上,仰起脸,好看的下颚就这样呈现在闫箜面前,谢歇对那人道:“寡欢,好久不见。”郁寡欢浅笑“久日不见,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