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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与太后的反对,暗自筹划,只等时机成熟,昭告天下。徐立愈想愈心惊,面上丝毫不显,一开始以为的替身,现今看来,皇上对公子的感情并非那般浅显,以一己之力对抗所有人,公子何德何能,就连那位都未曾被皇上这般对待过。江池被皇上亲自送往偏殿的消息传到夏雨阁,江婷手里的帕子差点被她揉碎,本以为江池已经彻底失宠,哪想柠妃的一次惩罚,江池竟重新荣宠,据消息称,皇上在偏殿一待就是半天。江婷心中的想法暂且搁置,按照皇上对江池的宠爱,她不能保证能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而且,就现在江池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就算只是一点蛛丝马迹,也就她受的了。接连的状况,江婷心里乱的很,一方面想要弄死江池,就像以前在江府时的肆意,另一方面顾忌到自己的脑袋,最终江婷决定将江池的消息发回江府。第24章:仗责二十夜色深了,辛柠手里拿着一本书,好长时间才翻过一页。“夏荷,事情处理的如何。”辛柠翘起了唇,她早早的找到这把刀,就是为了让其有用武之地,现在刀磨的利索了,也是时候该看看效果。“娘娘,信已经截住。”夏荷恭敬的回答,春雨站在暗处,脸色平静。“很好,坐等时机,可千万别耽误了。”辛柠取下一根金钗放在桌上,就让她看看皇上与江池之间,牵扯到了外因,是否还会一如往昔。只等有一丝裂缝,辛柠有把握能将裂缝扩散到不可弥补的地步。江池吃了药后昏睡了一整天,翟煦在龙珏殿处理好事情后再次回到偏殿,江池还在睡,也已经很深了,殿内伺候的人被翟煦赶了出去,翟煦就坐在床边。江池尚在病中,脸颊被闷的通红,嘴唇一点红格外俏丽,翟煦伸手摸了摸江池的额头,还是guntang的,翟煦换了一条热手帕敷在江池额头,让江池更舒服一点。半睡半醒间,江池迷茫的盯着翟煦,眼睛似乎笼罩了一层雾气,翟煦的面容变得朦胧起来,江池伸出手朝着翟煦摸去,翟煦一把抓住他的手,颇为无奈的放入被子里。“热。”江池将手伸出来,朝着翟煦的方向伸去,落在翟煦的脸颊,捏了又捏,“我口渴,想喝水,不吃药,好苦的。”江池就像只撒娇的宠物,要主人亲亲抱抱举高高,翟煦见江池有掀开被子的趋势,立即端来温水给江池喂下,江池只喝了半碗,翟煦将碗放到桌上,将江池塞到被子里,手指点在他的鼻子上,他可是从未这般精细的伺候一个人。小家伙,还是头一份。察觉到鼻尖的微痒,江池躲避着,嘴里嘟嘟囔囔着,“翟煦是个坏人,自从来了这里,我都要发霉了,电脑、网络、我的小读者都没有。”说到后头,江池呜咽起来,可能是生病格外脆弱的缘故,江池的眼眶倏地红了,“想回家,都怪翟煦,要不是翟煦,我也不回来到这个鬼地方。”翟煦凑的近,将江池嘟囔说的话都听得清楚,翟煦隐约感觉江池所说的此翟煦非彼翟煦,看着江池那张绯红的脸,翟煦心底涌入一种复杂的情绪,难堪、恼怒、震惊一股脑的涌上来,翟煦忍住掐住江池脖子的冲动。“电脑、网络是什么,为什么怪翟煦?”翟煦问的很轻,但很明白,江池的脑袋一片混沌,翻了个身,瘪了瘪嘴,“电脑就是电脑。”“为什么怪你,要不是你,劳资会出车祸来到这里,还遇到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爱上了这个对我好的男人。接下来的话翟煦选择性没有再听,脑子里一片空白,那股子绵长的、密密麻麻的钝痛以及尖锐的刺痛同时涌了上来,撞击着翟煦的心。心里的想法得到验证,翟煦看着躺在床上的江池,只觉得讽刺,口口声声说将他当成替身的江池,却是将他当成了一个不知名之人的替身,相貌、名字一模一样。殿门大开,猛地重重关上,处于昏睡中的江池似有意识,踢了踢被子,然后陷入更深的睡眠中。第二天一早,江池的烧退了,精神好了很多,脸上神采奕奕,陈庆给江池洗漱好,侍候江池穿衣,早膳喝的是粥,江池大病初愈,喝粥早好不过了。昨日翟煦的举动江池隐约有点印象,他亲口喂他喝药,往日里觉得苦涩异常难以下咽的汤药,江池将觉得带着丝丝甜味,就连心都是甘甜的。江池如沐春风,吃完早膳喜滋滋的想要出殿,一眼便看见徐立带着一干人走了过来,江池嘴角含笑,“徐公公,皇上可在龙珏殿。”江池打算去龙珏殿找翟煦。少年眉眼含春,眸子里满满的笑意与憧憬,徐立眼睑微垂,对于江池有丝许的同情,帝王心,深不可测,昨日里还与内务府商议仪式,昨晚便连夜取消,且今日命旨让他前来整顿偏殿,任何不合理的地方都要撤回。“按照杂家先前说的,搬,立刻。”徐立没有回话,紧接着徐立领着身后一大群人涌入了偏殿。“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搬走。”江池看着眼前的影影绰绰,一股子凉意从脚底板往上升腾,徐立没那般大的本事,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男人授意的,江池想不通,不过就是一个晚上,翟煦怎么就变得这么快。明明昨晚还那般温柔的哄他,今儿,就成了冷酷无情的主儿。江池不甘,冲出了偏殿,朝着龙珏殿跑去,陈庆望了望陈庆,又望了望自家主子,连忙跟了上去。守在龙珏殿的奴才都被徐立命令了的,看见江池,连忙堵住了,江池岂又是那般善罢甘休之人,两个奴才被江池踹倒在地,江池推门而入。翟煦与大臣正在商讨国事,江池大刺刺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人皆有些震惊,唯独翟煦面色冰冷,看着江池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将人带出去,仗责二十。”翟煦连个正眼都没给江池,江池紧咬下唇,殷红的血珠渗透出来,奴才连滚带爬的进来拉住江池,江池的声音嘶哑,几乎是吼了出来,“为什么。”“带出去。”翟煦没有回答,冷冽的眼神闪过殿内,众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心,直至江池被带出去,只当这是一场闹剧。仗责二十,棍棒打在身上的钝痛,江池咬着衣袖,硬生生抗了下来,嘴里全是血,嘴唇被咬破,被陈庆扶着回到偏殿的时候,江池整个人都是灰败的,往日里那双灵动的眼睛染上颓败的神色。江池趴在床上,屁股上的痛楚分分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