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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便上,上完了之后,也不耽误算账,君天遥对阿弃杀心已起,却毫不怀疑这个男人之后会放过他,乃至任他处置。这一次,便当做是还他给予他的那些感动,过了这一次,再无以后。魅惑沙哑的嗓音有些不稳:“呵呵,你说要让我舒服,不会就是这样的程度吧,还说让我舒服,我现在难受的很,你是不是……不行?”是个男人最受不住的便是在床上被说不行,还是这种箭在弦上的状态,偏偏,阿弃打破了君天遥的认知,他更僵硬了。呵呵的笑着,怒火狂燃,君天遥全身xue位被点住,头颈不能动,他的眼珠子却可以扫射,冰冷不屑的目光,慢慢地扫过阿弃的全身,向着下方,对方的腹部扫去,蓦然,顿住。因为一连串的动作,彻底绷开的绷带,露出了狰狞的伤痕,他的目光久久无法移动,虽然被折腾的很可怕,却还是可以看到那最初最深的伤口是咬合的痕迹。一瞬间,君天遥想要抚摸自己的唇,满嘴的血腥味,却只是嘴角的一点伤痕。他没有再用目光刺激鄙视他,阿弃反而更加拘谨,手指退缩似地收了收,有些迟疑的问:“真的,很不舒服?”君天遥无意识地嗯了一声。阿弃脸色有些黯淡,小君君被他握在手中,从一开始的火热肿胀,一点点变小,他的自信心,他的想要占有的欲望,都像是气球似的,啪的一声,戳破了。不论是怎样的做法,不论是怎样黑暗的心思,他最想要的,是给君天遥一次美好的体验。杀机一点点退却,君天遥任由心底的一点软绵将自己淹没,斜挑了凤眸,勾着魂魄:“你真的想要我舒服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主动权,隐隐地向着被制住的人那面滑去,也许,便像是贪狼所诉说的,先爱上的人,注定了是永远的输家。“唔……嗯……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嗯,用你的舌头卷住……”“慢慢地tian,用喉咙含住……”“对,你真聪明……”仰躺在床上的人,微微眯着迷人的眸子,眼角眉梢间,是一缕缕的春意盎然。凌乱的绸衫下,是黑色的,努力蠕动的头颅。阿弃的脸颊有些惨白,呼吸有些不畅,很不舒服,他的喉咙像是要被刺穿一样,鼻间满是属于男人的腥膻味道,但是,当他看到男人脸上溢出的桃花般艳丽的红晕,还有唇边满足的笑意时,悄然地吸了一口气,让那外来的物件,更深地侵|占他的咽喉唇齿。“啊……”一声高昂的尖叫,自高到低,满是激情的余韵,君天遥软软地躺在榻上,鼻息间,呼出一缕缕浊气,说实话,他现在,觉得很舒服,慵懒的气息,肆意地蔓延。下一瞬,睁开了眼睛,微微眯着的眼里是未曾褪尽的春意,看着阿弃孤寂的背影,懒洋洋地询问:“你去哪里?”第七十章折腾话一出口,君天遥就愣了一下,按说,他现在即使不愤怒,也应该表现的很是冷漠高傲,这样才不会助长某个人不好的习性。谁知道,却用这么带着些娇媚味道的嗓音诱惑。阿弃转过身子,看到的便是高傲冷淡的神色:“你不会忘记了什么事情了吧?”君天遥眼角,撇了撇自己不能动的身子,尤其是被草草覆盖的坚挺,自在随意地便好像方才的事情,他完全不放在心上一样。阿弃黯淡了眸色,面容还是一片冰冷:“少主的xue道半个时辰后自会解开,属下自觉会去天玑那里领罚!”“你……”君天遥完全不是这个意思,奈何,阿弃这回的速度很快,话音刚落,人已经没有了踪影。“你领个什么罚!白痴!难道要说你强|暴未遂?”恨恨地嘟囔着,君天遥的身体要是能够动,保证会将自己身下的这张软榻捶散架不可。不得不承认,他心底是颇有些担心的,不知道那个死心眼儿会用什么理由去领罚,他毫不怀疑阿弃是在骗他。一瞬间,君天遥想要开口喊人进来,张嘴的一瞬间,闻到了nongnong的充满了情|欲的味道,方才的大方自在,在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变成了脸颊上的一抹浅浅的红晕,从来觉得男欢女爱大大方方的人,忽然间:“算了,反正我不到半个时辰就可以解开xue道,让他受到些教训也好!”还省的他再吩咐下去,嘴硬心软偏偏还傲娇成性,不愿意承认自己担心的男人,下意识地加快了冲击xue道的行动。只是一小会儿的时间,躺在床上的男子身上,便响起了一阵刺啦刺啦的声音。仿佛是水遇到火,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参见少主!”君天遥脸上挂着舒缓的笑,经过守在院外的侍卫身边,心底却是暗叹,看来他的防护要加强了,以前自信于自己的能力,再加上源于前世的背叛,不喜欢在自己目力耳力所能达到的地方,留有任何一个不值得全心信任的人。只是,不是每一个人都像阿弃那样,雷声大雨点小,明明将人制住了,却以那样的方式收尾。快要傍晚了,抬眸望去,夕阳红艳,为目之所及的建筑,披上了一层红纱,不见艳丽,单见肃杀。君天遥不再耽误,下意识运起轻功,向着天玑所在的刑堂掠去,树影烁烁,脸颊被凉风刺得有些痛,他却觉得还是有些慢,方才的不在意,无所谓,像是被这艳色的夕阳所激发,成了他控制不住的迫不及待。“参见少主!”皱眉看着忽然出现的贪狼,君天遥心底有一瞬间的不自在,看着面前人笑意妍妍的桃花眸,浅浅而勾的唇,莫名的熟悉刺眼,在暗卫之中,最是看好的这个人,他的狡猾多智,乃至自知之明,这些理智的理由,刹不住感情的冲撞。君天遥刹住了奔行的脚步,悠然负手,仿若在欣赏落花繁枝:“何事!”贪狼没有发现君天遥的不自在,起码他的神情很是自然,他是来禀报事情的,君天遥不得不重视,因为,派去协助拓跋云烈的人回来了,同时回来的,还有拓跋云烈的诚意。定了定神,告诉自己,大事重要,连君天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