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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陶节把按灭的烟屁股扔他身上,烦躁地抓着头发,“反正买卖黄了,我捅瞎了张营一只眼,也不知道他死了没。”“厉害了你啊,”陶堰西冷笑着起身一把抓起小孩的领子,“你他妈才是活够了吧!”陶节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你别管,我去处理。”“你处理个屁!”陶堰西被他气得脸发青,从乱七八糟的被褥下面翻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赵哥,我跟你打听个事儿……”陶节从床底下抽出一瓶啤酒用牙咬开,边喝边斜着眼看陶堰西打电话。陶堰西挂了电话,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孩儿:“张营说他是在回家路上被人暗算了。怎幺,你半夜跑医院里给他下了七日断肠散逼他的?”陶节得意一笑:“他被个小屁孩废了一只招子,说出去不怕被道上笑话死,当然是要瞒着才行。”陶堰西一巴掌拍在小孩儿脑门上:“笑个屁,他要弄死你还用得着告诉别人!”小小的空间里陶节躲闪不及受了这一巴掌,怒气冲冲地瞪回去:“你今天不是该去医院透析了吗,赶紧穿上衣服。”“今天不去,”陶堰西躺回床上,“给我开瓶酒。”“喝喝喝,喝死你算了,”陶节一脚踩在那箱啤酒上不让他拿,“你上次去医院都是五天前了,别使懒,还想不想活了?”“不去不去。”陶堰西拿不到酒就去摸床头的烟,干叼在嘴里没点着,看着屋顶发呆。陶节察觉到了不对劲,皱眉:“陶堰西,你今天到底为什幺不愿意去医院。”陶堰西沉默许久,淡淡道:“少去几回也能活。”陶节咬着啤酒瓶的玻璃口灌下了那瓶酒,打了个嗝。陶堰西被他那小模样逗乐了,忍不住笑了一声。陶节睁着那双猫儿一样的翡翠色眼睛瞪他:“陶堰西,你要是想死,我就给你当孝子哭坟。你要是想活,他他妈一定会让你活下去。”“瞪我干嘛,瞪我我也不去,”陶堰西心想这小孩儿怎幺那幺可爱呢,乐颠颠地又揉了两下脑袋,“你班主任又打电话过来了,让我赶紧押送你去上学。九年义务教育啊小朋友,您行行好上完了成不。”陶节咬着下唇不让泪掉出来。上个屁的学,他大哥都快死了。李咎在看设计师给他的图纸,那是一间新的学生房室内设计,设计师根据他的要求在墙上挂了一副绿眼睛的白爪黑猫画像。李咎看着那幅画乐了半天,要求设计师给猫穿上件红帽衫,眼睛再大一点。那小孩儿的绿眼睛就是又大又圆,总是瞪人。手机上响起一个陌生号码,李咎接通后,传来男孩急促的呼吸声。“李咎,我有一件事想找你商量,我……我……”他前半段说得太急,后面像是把自己憋住了。李咎露出满意的笑容示意设计师可以按这个施工了,对电话那头紧张到不会说话的男孩说:“我送了你一件东西,戴上它走出来,我派车去你楼下接你。”第三章.车上被玩屁股,开苞夜哭着叫爸爸(晨勃蛋,肿了也要cao进去陶节屁股里夹着跳蛋走上那辆车,小脸通红地坐在副驾驶上。那个圆润的小玩意在他坐下时顶到了不知道什幺地方,酥麻的感觉让陶节闷哼了一声。李咎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微笑:“今天怎幺穿了运动裤?”他有点遗憾,因为紧身牛仔才能让他看到男孩因为跳蛋而扭来扭去的漂亮小屁股。陶节垂着他发丝柔软的小脑袋不说话,双手紧张地在裤兜里攥成拳。李咎升起车窗,淡淡道:“把裤子脱了。”“啊!”陶节猛地抬头,一双翡翠色的猫眼不知所措地瞪着男人。这老变态不会……不会是想。“脱了,”李咎故意作弄着被吓坏的小孩儿,“我要检查我的礼物在哪里。”副驾驶上传来小孩儿不情不愿的哼唧和衣服的悉索声,陶节故意粗声粗气地说:“脱啦,老变态。”李咎看过去,他的小孩儿裤子已经踩在脚下,只穿了球鞋和白袜,鞋底不安地摩擦着车垫。上身还穿着李咎最喜欢的那件红帽衫,领口露出白皙的脖子,不明显的喉结紧张地滑动着。李咎撩起那件帽衫露出小孩儿白嫩的肚皮和纤细柔韧的腰肢,于是陶节整个下半身就一丝不挂地展示了在他面前。丰润挺翘的屁股蛋光裸着坐在粗糙的车座上,纤细却形状饱满的大腿紧张地并在一块儿。刚开始发育的粉嫩小花茎和可爱的卵蛋都软软地垂在大腿上。李咎骨节分明的大手把花茎和卵蛋一起握在手心里揉捏。青春期的男孩闷哼一声,难受地扭动起身子,诚实地硬了起来。那哼声又甜腻又柔软,李咎yinjing涨得都开始发疼,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小玩意办了。但他还不打算在车里草草吃完这份大餐。李咎深吸一口气,低沉道:“趴在车座上,屁股撅起来给我看。”陶节小声抗议:“前面的车窗能看见!”李咎故意冷下脸:“或者你现在就下车。”小孩儿委屈得眼睛都红了,还是乖乖趴跪在车座上,把挺翘柔软的小屁股送到男人手心里。两瓣紧张到瑟瑟发抖的屁股蛋又弹又软手感极佳,臀缝中的小屁眼也是可爱的浅粉色,以为夹着东西而紧张地一直收缩。李咎粗大的指节没入了xiaoxue里,小孩儿腰顿时软下去发出甜腻的哼声。李咎手指越进越深,终于碰到了那个椭圆形的硬物。“别……别碰……”陶节羞耻地小声说,“好奇怪……”李咎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嗡嗡声从小孩儿屁股里发出来。震动的跳蛋开始在陶节rouxue里乱窜,第一次被异物进入的肠壁被震得又麻又痒。“关上……关上……”陶节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肠子里又麻又痒,男人粗大的手指还在里面又抠又挖,弄得他有点疼,却恨不得男人用的力气再大一点好给他止痒。李咎手指推得那个跳蛋越来越深,等到再也进不到深处时他把跳蛋的震动开到了最大。小孩儿水蜜桃一样的小屁股猛地一阵乱颤,尖叫着瘫软在了车座上,大腿根还在发抖。青春期的小男孩最不经玩,一点刺激都能射出来,李咎的手指在陶节的rouxue里感受到了一丝粘稠的湿意,那颗跳蛋也陶节自己的yin水弄得湿漉漉的。他愉快地在陶节屁股上亲了一口,低笑道:“宝贝儿,真的是第一次被人玩屁股?”“混……混蛋,”陶节眼睛湿漉漉的,绵软委屈地带着哭腔,“老混蛋,大变态。”李咎笑着亲了他又热又软的小脸,发动了汽车。小孩儿光着屁股含着一颗震动的跳蛋瘫软在副驾驶上,李咎忍不住换单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