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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被爆料携手同游雪后旧宫,因而他早就盘算着有了男朋友后也要来追寻一下偶像的足迹了。只不过真去了那里却实在没有他想象的美好。本来周末人就多,因下了雪跟风来看的便更多,偏偏雪又不大,除了屋瓦上薄薄的一层,地上全都化成了泥水,被游客踩来踩去,毫无美感。然而他俩却毫不在意,照旧欢天喜地地四处合影,甜蜜愉悦。可是老天似乎并不想就让他这么轻松下去。周日一觉醒来,常乐看到手机上的邮件提示,他收到了学校的offer。他拿着手机出神了几秒,然后滑开,仔细读了读正文,最后默默放下了手机,转头看了看身边还未醒来的高知寒。出国是早就定下来的事,也是大学期间他一直在准备着的,此刻收到offer,他也并不意外,反而因这更加肯定的别离而生出了感伤。他侧身躺下,抬起手指,轻轻触了触高知寒的鼻子,又顺着鼻尖人中抚上了他的唇。高知寒抬手胡撸了一把,并没有醒过来。现在是一月……常乐心中盘算着。原本的计划是毕业之后就过去的,现在想在国内多待一阵的话,最晚八月也要走了。还有七个月的时间。常乐伸手环住高知寒,将自己的身体与他贴近。七个月,节目六月开录到现在,也有七个月了,却好像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他们似乎也并没有甜蜜多久。七个月后,就要分别一年了。一年啊……常乐忽然觉得一阵鼻酸。他不知老天对他究竟是好还是不好,阴差阳错来到这个节目,给那未曾结果的初恋暗恋续上了一笔前缘,偏偏又闹出一段互相欺骗的戏码,耽搁了不少相恋的时光,而今好容易确定彼此的心意,又要面对不久后的分离。异地恋什么的,常乐并不太相信的。两个人日夜相对尚且会有隔阂,若再加上七个小时的时差,一个上学,一个工作,难免话题越来越少,更何况少了身体上的维系,仅靠虚无缥缈的感情,究竟能支撑多久呢?他抽了抽鼻子,眼眶有些热。忽然想到当初还自欺欺人地说什么大家一起演戏,都不要走心,而今果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更觉得当初的自己幼稚可笑。常乐抬眼看了看高知寒的脸,探过身,轻轻吻在了他的唇上。高知寒仍在睡梦中,呼吸均匀平缓。常乐的唇离开,一眨眼,竟有一颗热泪滚了下来。他连忙抬手擦了擦,暗骂自己没出息,这还有七个月呢,就哭起来了,到时候还活不活了?他使劲吸了吸鼻子,揉了揉眼睛,看着高知寒的睡颜,心头愈发的热。凑近身体,双唇再次覆在上头。他轻轻吻着他的唇,一点一点,轻啄着,吸吮着,舌头挑开唇瓣,灵活地钻进口腔中,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处。高知寒被吻醒,迷迷糊糊地回应着常乐的吻,而后双手拥住他,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大清早的,这么热情?”他头发乱蓬蓬的,眼睛也还不太睁得开,下身与常乐的顶在一起,却早已精神抖擞了。常乐抬手抚了抚他的脸,又探着头亲了亲他的嘴,“给你过生日……”他用气音回答着,声音里全是欲望和诱惑。高知寒勾了勾唇角:“我生日是明天啊,就算过也是今天晚上合适啊。”常乐眼中还有方才未擦净的泪花,伸出手指轻轻柔柔地从他的唇瓣一路抚到他的胸口,说:“我要是现在给你过一次,晚上再给你过一次,你……行吗?”高知寒眼睛一热:“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说罢俯下身吻住了他。早晨睡醒的时候,精力最是充沛,欲望也最是强烈。高知寒难得被常乐主动撩拨一次,没有任何前戏的耽搁,结结实实地做了半个多钟头。事后两人一起到浴室洗澡,互相帮忙打着沐浴露,高知寒的大手在常乐身上反复游走,怎么摸也摸不够,不多时下身又挺立了起来。常乐瞄见,轻声笑了笑说:“歇会儿吧,晚上有的忙呢。”高知寒嘿嘿一笑,拿roubang在常乐腿上蹭了蹭,说:“那现在怎么办呢?”常乐挑眉看了他一眼,说:“你听我的吧,先忍忍,你现在做了,晚上没精神,肯定要后悔。”高知寒歪头道:“你到底准备什么了?”常乐妩媚一笑,手指头在他guitou上轻轻一撩:“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高知寒打了个激灵,瞅了瞅常乐,说:“你今天怎么这么……sao?”常乐听了,撇嘴道:“那不是你生日,给你点甜头么。”高知寒轻轻一笑,说:“那平时装什么呢?”常乐白了他一眼,说:“那不是我装,是你太猥琐!”两人洗完澡,一同吃了早午饭,收拾妥当出了门,逛街、看电影、打电玩,吃喝玩乐了一整天,晚上到常乐定好的西餐厅大吃了一顿,还点了一支价格不菲的红酒。平日两人出门高知寒都坚持AA,常乐为了照顾他的情况,也都很少一起进行什么高额的消费,这回借着他的生日,他坚持要请他吃一顿好的,并且搬出了他现在已经累计了十多万奖金这个理由,高知寒拗不过他,只得答应。常乐心中还存着offer那事,又想着要为晚上的事壮胆,不免多喝了几杯,高知寒因玩得高兴,也不拦着,同他一起喝。两人不觉都喝得醉了,又都默契地在失去意识之前停下了杯,不想因为醉酒而耽搁“正事”。醉醺醺地回了别墅,才一推开房门,高知寒就反手将常乐压在门上开始狂吻,一边吻着一边去扯他的衣裳。常乐轻吟着与他吻了一阵,又轻轻将他推开,说:“我去准备一下。”高知寒没耐心道:“不用准备了,上午才做过洗过,直接来。”说罢,又贴在了常乐身上,手伸进常乐衣服里头胡乱的摸着。常乐又任他轻吻爱抚一阵,再次将他推开,说:“我准备一下给你的礼物。”高知寒听言一愣,常乐笑着在他嘴上亲了亲,然后将他推到床边坐下,自己在柜子里翻找一阵,拿出个袋子转身进了浴室。高知寒心中疑惑,又因醉酒脑子有些迟缓,出了一会儿神,起身将自己的衣服先脱了,钻进被子里候着常乐,顺势抬眼看了看机器,自然早就关了灯。忽然,浴室的门开了一道缝,高知寒扭头一看,探出来的却是常乐的手和一只黑色的猫耳。高知寒正在纳闷,紧接着看到常乐的头钻了出来,头顶一对猫耳,颈间一个领结并一个小铃铛,浴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