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深柜游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8

    、“乐喵喵”,颠三倒四地来回乱叫。

常乐每每听得都是一脸黑线,然而架不住……做起来也真是爽啊……

荒yin无度了几天,周六早晨,常乐的闹铃一响,高知寒张开眼,眼屎都顾不上擦,翻身搂住常乐,第一句话就是:“喵小乐,饿饿的,想吃猫rou。”

常乐将他推开,坐起身默默地开始穿衣服。

高知寒揉了揉眼:“乐乐喵?”

常乐套上一件毛衣,白了他一眼:“吃个jiba,我要去上坟。”

“哦……”高知寒吃了个瘪,跟着坐起身,说:“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常乐瞅了他一眼:“你跟我去干嘛?”

高知寒挠了挠头:“看看爷爷?”

“行了吧你。”常乐翻身下床,弯着腰在柜子里翻找着为了坚持时尚一冬天都没穿过的秋裤,今天要到陵园去,为了不冻死,也只好暂时抛弃审美追求了。

高知寒盯着常乐那轻轻撅着左右摇晃的小翘臀,吞了吞口水,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啧。”常乐直起身回头瞪了他一眼。

“我……我就摸摸……”高知寒一脸的无辜。

常乐顺势抬头看了看机器,红灯自然是暗着的。

其实自打他与高知寒做过第一次之后,机器每回到了他们有了性生活动向时都会识趣地关掉,而随着两人做得越来越频繁,这摄像头基本上都不太敢开机了,整个形同虚设。

想到这,常乐心里对常勋还有点歉疚,现在拢共只剩下五个人,他跟高知寒住在一处,动不动整天整晚两个人没镜头,也不知他那边播周常的时候该怎么剪。

收拾洗漱完毕,常乐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楼下,常勋已在外头车上等他。

跟拍团队的几人坐在后排,挡风玻璃上头固定着gopro,常乐在副驾驶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些闲话,悄悄地拿眼睛去瞟常勋。

常勋目视着前方,对常乐的无聊废话只是“嗯”、“啊”地应和着,手扶着方向盘,手指纤长素白,骨节分明,左边无名指上戴着一只黑色的戒指,反衬得指节愈发修颀白皙。

“哎你这个戒指……”常乐仔细回想了一下,“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带了好多年了,什么材质的,这么不舍得换?很贵吗?”

常勋的眼睛闪了闪,用大拇指在戒指上轻轻摩挲了一阵,说:“钛钢的。”

钛钢?常乐心中疑惑,不知道这个材质价位如何,但印象中好像自己还在上初中的时候他就一直戴着,到现在也快十年了,能戴这么久,一定不便宜。

车子一路朝郊区驶着,四周高楼渐渐变矮,人流也越来越稀疏。

常乐无聊地玩了一会儿手机,抬头道,“对了,我昨天跟我爸妈打电话,跟他们说了咱俩一块儿去,他们不太想入境,所以说下午再过去。我大爷他们上午去吗?”

常勋答道:“我跟他们说了,让他们下午再去,三叔和老姑他们也都是,上午就咱俩。”

“哦……”常乐暗自耸了耸肩,这百分之百是要说事了。

抵达目的地,两人和跟拍团队一齐下了车,买了两捧花到了爷爷墓前洒扫祭拜了一番。

由于爷爷已经过世多年,小的时候也并不亲厚,因而常乐望着爷爷的照片,并并没有什么哀思要寄托,更想不出什么要跟爷爷交代的话,也就默默地等着常勋的示下。

“爷爷,今年我们全家都挺好的,我做的节目也终于播了,大大小小的问题也有,不过总的来说还算顺利,我爸我妈我奶奶身体也都还行,您就放心吧。”常勋对着墓碑低声述说了一阵,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头对常乐道:“你明年就走了,没什么要对爷爷说的?”

“啊……”常乐挠了挠头,看了看墓碑上的照片,说:“呃……爷爷,我去英国的事已经定了,读书估计要两三年,之后可能看情况就留在那了,回国的话会来看您的……”

他偷偷瞥了常勋一眼,又说:“然后……我搞对象了,他对我挺好的……嗯……我跟我哥一样,喜欢的是男生,之前也没跟您说过……您……您都是看破生死的人了,应该对这事没意见吧?”

常勋看常乐越说越没溜,拉了他一把说:“行了行了,别说那么多没用的了,走吧。”

常乐一愣:“这就走了?”

常勋看了看他:“不走你要住这啊?”

常乐一时语塞,说:“你……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就是专门过来带我扫个墓?”

常勋听了,似笑非笑道:“有啊,带你去下个地方,跟你说。”

常乐糊里糊涂地跟着常勋走出陵园,见他又买了一捧鲜花,随后又折返回墓场去。

一路行至一处墓前,常勋将鲜花供上,认真地洒扫祭拜了起来。

常乐看了看那墓碑,上头嵌着一个年轻男生的照片,模样英俊可亲,碑文上写着:

爱子段玖章生于一九八五年一月二十日故于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七日慈父段忠平母王凤玲二零零七年七月十日立

段玖章……常乐仔细想了想,自己记忆中并没有这个名字,连那照片中的模样也无法与任何回忆中的人贴合。

“这是……”他试探着问道,“我小时候曾经跟你们一起出去玩过的……那个哥哥吗?”

“嗯。”常勋已洒扫祭拜完毕,默默点了点头,神色有些哀戚。

“二零零七年……”常乐低声念道,“零七年我还在上小学啊,可是我怎么记得是初中的事?”

常勋吸了吸鼻子,说:“你就见过他一次,当时又那么小,当然会记混了。”

常乐听着常勋的鼻音,忙扭头看向他,果然看到他眼眶已经红了。

常勋又抬手蹭了蹭鼻尖,抽了抽鼻子,忽然笑了,说:“当初我俩带你去白狐洞,跟你说让你多穿点,你就是死活不听,非要贪凉,穿着背心短裤就去了。结果洞里只有十来度,你冻得跟孙子似的,还是玖章把衣服脱了给你穿的,结果回去他给冻感冒了,又害得我照顾他好几天──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常乐看着常勋,脸上是笑着说着,眼角却分明滚下了一滴泪。

他连忙摸出一张纸巾,递给了常勋,说:“哥,别难过了,都这么久了。”

常乐接过纸巾擦了擦脸颊,深深叹了一口气,说:“是啊,都这么久了,十年了,他如果还活着,今天也满三十三岁了。”他顿了顿,扯出一个笑容说:“生日快乐啊,老段。”声音却是哽咽的。

常乐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他又看了看那碑文和照片,冰冷的文字和定格的青春,这里埋葬着他哥哥曾经的爱人,也可能埋葬着他们的爱情。

“你说你要是活着,”他听着常勋又说道,“咱俩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