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晚灯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始漾出一波甘美的麻痒。

陌生的感觉让晚灯不自觉地拢紧了眉心,却难以抗拒。

「我喜欢你的反应。」

翰凛勾起邪笑,挑逗地啃嚙着他的锁骨凹陷,满意地感觉到手中的温度渐渐窜升,他稍一抬头,轻轻咬住他因

吞咽喘息而上下滚动的喉头,逼出他的呻吟。

「还有你的声音……」

「──啊……」

握着他硬挺的手,按着节奏逐渐狂乱地加快,不时还以大拇指腹在顶端划过……晚灯更是拧紧眉峰,头难耐地

朝上仰,后颈沿着背脊的优美线条弓成惑人的弧线,从胸腔共鸣而出的沙哑呻吟益发销魂。

「呃嗯……」

一股甜腻噬人的快感情潮狠狠冲袭上他的腰腹,顺着脊线几乎撼晕了他的知觉……

翰凛不知何时就已松开了箝制他的手,当他将要无力支撑时,才发现自己刚刚一直紧抓着他的袖子。

他倍觉羞赧地想要遮住他的视线,却发现自己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舒服吗?」

还没从脸庞褪下的臊热给翰凛这么一问似乎又烧了起来,翰凛微笑地以手指拭去他额上的一层薄汗,还低头轻

轻落下一吻。

「无妨,这可以不用回答我。」因为他的答案都写在脸上了。翰凛柔柔笑着说,「……是不是累了?歇着一下

……」

虽然仍很困窘,但听到他这么说晚灯还是不自觉地释了一口气。

但,翰凛的黑眸悄悄半掩,顷刻间,眼底唇际竟漫上坏得性感的邪气。

「──其它的我来就行了。」

晚灯闻言险些岔气,睁大蒙了一层浅浅水气的眸子看着眼前的男人……

巴不得真的晕过去算了。

「不……呃!」他才一个眨眼,翰凛大手一扯就退下了他的长裤,让他整个人一时都给楞住了。「等──」

可怜他连句话都说不全就让翰凛打断。「等?晚灯,你可知这样有多折磨人……?」

话落,他又吻上他想要喊停的嘴,掌心拂过他紧绷的小腹,伸往他的大腿内侧,修长的手揉搓着,又渐渐重新

燃起炙人的热度,然后一指缓缓探进那稍嫌禁涩的入口。

「──唔!」晚灯整个身子一颤。

翰凛另一手紧握住他的侧腰,将他下意识挪动的身体又扶了回来。「晚灯……」他低首舔吻着他的耳根,低哑

地轻喃,「抱着我……抬起你的手,紧紧地,抱着我……」

不经意压沉了得声音格外有着蛊惑迷诱的深狂魅力,让人毫五挣脱的意愿,只有失神般地顺从他每一个命令。

晚灯真的抬起倦懒的双臂,手指不自觉地在触及他背后是收了起来,抓住他的外衣。

翰凛闭上眼,嗅尽晚灯身上的味道。他身上有月光的气息,还有一种淡淡的,很难形容的,但绝对叫他钟情的

,清柔薄香。

他深深地汲进,也忍不住地在他肩颈之间秀致的弧线张嘴轻咬着。他想要在他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嗯……」

翰凛在他身上时而舔吻时而轻啮地调情,让他不由自主第轻轻逸出叹息搬的喘息,然而这无疑也是狠狠刺激了

已不再认为自己游刃有余的翰凛。

藉这方才晚灯身上的湿润,他顶入了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抽动,晚灯的腰整个一抖,双手不自觉地使力揪禁了

翰凛。

「不……呃啊──」

他破碎的激烈喘息只是更挑动男人更深的感官欲望。

翰凛的眸色一沉,硬生生在他体内没入第二根手指。

「你──」猛然又被侵入的强烈不适让他咬紧了下唇,几不成声。

「放松点……」他吻着他的唇角,轻柔哄着,混着灼热烫人的气息。「唤我的名字……晚灯。」

「──翰凛……」

然,在这一刻,翰凛抽出了手,毫无预警地将自己的昂扬陷入那他极度渴望的紧窒中。

天──!

晚灯开始后悔刚刚为什么希望晕过去……现在他真的痛得要晕厥了……

「住……住手……」泪,像一颗润蕴的琉璃悄声地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几乎无法承受的灼热痛楚让他嘶哑地开

口,「求你……」

这时他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哀求。

但……他永远也不知道这样也等若一个致命的错误。

翰凛难得的,露出一个淡淡的苦笑。

「你……真要磨煞所有男人了……」

迷眷地低头给他一个深吻,翰凛扶起他瘫软的腰际,不再言语地缓缓抽出,火热地深深推进……

天……好象要亮了。

每天都是这个时辰醒来的他,现在却连眼皮都睁不太开,全身好象拆开又再拼凑起来的感觉。

就跟被狠狠地揍了一顿之后没两样……好象有四五年的时间都不曾这么着了。

「……你醒了?」

翰凛看着他动了动手指,望着他轻轻蹙起眉,微微一笑,伸出手顺着他裸露在被外的背部中心凹陷划着,睇着

他缓慢而有些吃力地睁开眼来。

「……」开口,他本来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然嘶哑地几乎听不出任何声音。

这几年几乎没怎么用到的嗓子在昨晚却……也难怪一时半刻无法再有声音。他几乎想叹口气。

翰凛倒是了然于心地笑笑。昨夜晚灯的衣服也给他毁得差不多了,他走下床去随意拿起自己的一件外衣给他披

上。

「我看你再躺会儿。」在转过身前他还对他一笑。「若你醒了还没见我回来,就到九安池找我。」

九安池就位于腾麟阁南侧,是翰凛专用的沐浴之地。话一撂,他就走了出去。

望着他的背影,晚灯并没有照着他说的继续赖着休息,手指抓紧了披在肩上的衣服,他甚至不敢低头。

他的腿几乎使不上力,而腰才轻轻一动,深处传来的热辣钝痛让他深呼吸了好几次,然而他一咬牙,应是踩下

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