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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白希禹随手抓起靠他最近的那一本,问青崖:“师父,你这都是看的什么呀?”青崖本来没有注意,可当他一抬眼看清白希禹手中拿得是哪本书时,皱了皱眉,然后忽然间就红了脸。青崖这个反应实在是太难见了些,白希禹觉得实在稀奇,就更加好奇手里的东西。青崖连忙叫道:“元溪放下。”然而青崖的这句话还是说得迟了,这个时候白希禹已经是将那书翻开了。第53章结发受长生待看清书里的内容时,白希禹是一脸懵逼的,是不敢相信的,是想要原地爆炸的,谁他娘的能告诉他这七年来青崖都经历了什么?画面上是一对光裸的男女交缠的肢体,画得还相当不错,他连翻了几页,依旧是这种小黄图,里面的男女还换了好几个姿势,而且越来越破尺度,白希禹尴尬地咳了两声,放下手中的书。他偷偷瞟了青崖一下,又迅速低下头,白希禹觉得自己也该理解一下,毕竟这么多年青崖都是一个人,想要看点这种东西提提兴致也是很正常的。但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他这个清清冷冷的师父会看这种东西。“想什么呢?”青崖放下手中的书,略带着无奈看着对面一脸纠结的白希禹,解释说:“为师从掌门那里借来几本书,都是关于修复内丹的。”“徒弟知道,徒弟知道。”白希禹连连点头,不过他嘴上虽是这么说的,眼里可没几分真诚。青崖也知道白希禹这不过是在应付他,他把手边的蜡烛移到白希禹的眼前,对他道:“你将那书从头仔细看。”白希禹干笑两声,呐呐道:“这个……就不必了吧,师父。”青崖把脸一沉,道:“为师让你看你就看。”虽然知道青崖不至于为了一本书与他置气,白希禹还是把那书又拿了起来,然后他便发现这他娘的还真是一本关于如何修复内丹的,书中说的是若将自己的内丹在与对方交合时度与对方,便能使对方重塑内丹。后面的配图则是交合时需要保持的姿势。看完之后白希禹已经是目瞪口呆,这种东西如果真的是从掌门那里那应该是挺可靠的,既然要可靠那就必须是要经过实践,可他娘的这是谁实践出来的呢?白希禹合上书,想要看一眼封皮上有没有写着作者是谁,然后他便见上面写着“佚名”二字。看来对方也是要脸的。呵呵,已经完全不想作任何其他的评价了。“师父,你不会是想按着这个法子来吧?”白希禹把书推到一边,作出夸张的表情来,叫道:“我都怀疑这本书是不是掌门在下山的时候在哪个摊子前买的春宫图。”“乱说。”青崖笑着敲了一下白希禹的脑袋,又将蜡烛移到自己的身边,继续研究起修复内丹的法子了。看样子青崖也是对这本书抱有怀疑态度,白希禹才微微放下心来。只不过到最后青崖也没说出他到底是想着怎么来为白希禹修复内丹。————三日后,华梓染历练归来。华梓染因为在历练期间私自外出,被刑堂的长老罚在思过崖面壁半月。“师父。”华梓染跪在青崖面前,垂着头,她明日就要去思过崖了,今日是回来特地与青崖说一声的。“去吧。”青崖的声音依旧冷淡,华梓染实在想要知道这世间除了元溪,还有谁能让青崖崩了这张冷淡的面孔,可她也明白这个人永远不会是她了,她曾经抱有希望过,可现在她全都明白了。但她仍然感激青崖,若不是两年前他将她带回了恒雾峰,大概她现在还要混在外门吧。青崖又道了一句:“记得多准备些御寒的衣物。”“谢师父。”华梓染没想到最后青崖还能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她惊喜地抬起头,见青崖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青崖:“回去吧。”“是。”等华梓染离开后,白希禹从里屋里走出来,他问青崖:“元衡师妹一个人在思过崖待三个月不能出什么事吧?”“思过崖自有人看守。”青崖实在不想跟白希禹讨论关于华梓染的问题,便问他:“中午想要吃什么?”白希禹想了想,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自己想吃什么了,便答:“师父您看着办就好啦。”于是中午的时候白希禹面对着一桌子的清炒土豆丝,清蒸茄子,水煮菠菜,只能无语凝噎。————长夜漫漫,黑暗侵蚀了整个世界,冷风吹过竹林,吹过花海,带着夏虫濒死的鸣叫声,来到决阳峰。“叶榛苓,你真的记得所有的一切吗?”“你记得你的师父师伯们究竟是死于何时吗?”“你记得那一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吗?”“你记得是最后还有谁来了吗?”“……”“叶榛苓,你究竟是为何而重生呢?”叶榛苓从梦中惊醒过来,她呆呆地坐在床上,眼泪不听使唤地一滴滴落在床上,梦中的那个男声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在她的脑海中。那些问题……她明明记得那是七月二十三日的生死局,她的宗门,她的师父,她的所有,都毁在了那局中。她只记得魔尊乾曜立在半空中,他将身上的斗篷一甩,一瞬间天昏地暗,不知从哪里洒下血雨。冥冥之中传来乾曜的声音:他说:“把染儿交出来,本尊留你们一个全尸!”可那是什么时候的七月二十三日呢?叶榛苓捂住脑袋,她究竟还遗忘了什么呢?她又究竟是为了什么而重生呢?若是没有了华梓染,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再发生了?元溪师兄,你来告诉榛苓,好不好?————思过崖。华梓染已经在这里带了七天了,昨天夜里又下了一场秋雨,这思过崖是愈加的寒冷了,幸而她来的时候听了青崖的话准备了不少御寒的衣物,现在倒也不算太糟。思过崖前,看守的人一把拦住了一个拐着食盒穿着道袍的小女孩,问道:“元玑呢?”小女孩似受到了惊吓一般,往后蹦了一下,对看守人说:“元玑师兄吃坏了肚子,所以这才让我来给元衡师姐送吃的。”“你的令牌呢?”“给。”小女孩从怀里掏出,递给了看守者。看守者放下手臂:“进去吧。”“元衡师姐,给你。”小女孩将食盒放在禁闭室的外面,看着华梓染把食盒拿进去,过了一刻钟左右,华梓染又将已经空了的食盒送了出来。等到华梓染又进去后,小女孩看着自己面前空荡荡的食盒,诡异地笑了起来。小女孩带着食盒走下了思过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