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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有秽物的臭味,不洗干净怎么行呢?”韩致远说着就要去脱小皇帝的裤子,然而就在他手快要碰上的时候,小皇帝一个翻身一骨碌坐直了起来,水雾弥漫的眼中尽是不服,“朕没有醉,朕还能喝!”“皇上别闹了。”韩致远淡淡道。“朕没有闹~朕还能喝!”小皇帝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也不管自己此时只穿里衣并且毫无形象的在自己臣子及长辈的面前是多么失礼的一件事,甚至光着脚丫就要下床往不远处的桌子方向走去,“皇叔也喝,朕能喝~嗝~能喝,皇叔也喝~”韩致远眼睛一瞟,只见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酒壶以及三只小巧精致的酒杯,而后,韩致远再一次不可遏制的笑了。小皇帝生怕被韩致远拦住似的,歪歪扭扭的走过去就拿起酒壶咕噜咕噜喝了两口,然后“嗝”的打了个酒嗝,随即转过红扑扑的俊脸对着韩致远就歪歪斜斜的又走了回来,手中还拿着个酒杯。“皇叔,你也喝。”小皇帝说着摇摇晃晃的给酒杯加满了酒,但是晃着晃着又把酒杯凑到了自己嘴边,然后一仰头就又灌了下去。韩致远也不拦他,待到小皇帝又倒了一杯凑到自己面前时,韩致远嘴角一勾,突然一把握住小皇帝细白骨感的手,然后就着他的手把酒杯凑到了自己嘴边,一抬手,一整杯喝了下去。小皇帝一僵,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韩致远却突然夺过他手中的酒壶,然后拉着他的手又走了回去。“皇上既然想喝,那臣便陪皇上再喝两杯吧。”韩致远一边说着一边将小皇帝安坐好,然后背转身开始倒酒,一人一杯,杯子都是桌上的,包括小皇帝给自己用的那一个,然后笑眯眯的将两只杯酒都放在小皇帝面前,然后继续笑眯眯的问,“皇上想要哪一杯呢?”嗯,一模一样的杯子,关键是,里面的酒不一样,那么,怎么选呢?韩致远实在是忍不住脸上的笑意。从刚踏进这偌大的寝宫开始,韩致远就察觉到屋内若有似无的几股气息,陌生的气息,不是他的人。大概有十人左右,虽然从其隐匿气息的本领来看,这些人在江湖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不过在韩志远面前就有点……不够看了,不过也难为他找来这么些不要命的人。似乎错过了小皇帝精彩的面部表情,但韩致远转过身来的那一瞬间,还是捕捉到了小皇帝末了的那一分错愕,似乎没想到韩致远会背对着他倒酒,甚至还让他选?司马锦霖的内心是慌乱的,难道被发现了吗?不应该啊,他刚才故意喝了酒壶里的酒以显示酒里没问题,然后又故意用自己喝过的酒杯给他斟酒,证明酒杯也没问题,如此天衣无缝的设计他还能看出问题?不可能,司马锦霖否掉自己的猜测,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司马锦霖咧嘴一笑,傻呵呵的,“皇叔陪朕喝酒~”“嗯,臣陪皇上喝酒。”韩致远笑着点头,很有耐心的样子,然后眼神示意桌上的两杯酒,“皇上请。”司马锦霖心头又是一跳,难不成是真发现了什么?可是,司马锦霖摇摇晃晃的盯着桌上的两杯酒,心底暗暗捉急,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哇。“嗯~皇叔请。”“君在臣前,臣哪敢先喝呢?”韩致远雷打不动,继续笑眯眯的看着。司马锦霖在心底把这个大断袖骂了个底朝天,面上却嘿嘿傻笑,“皇叔又跟朕见外,哼,那朕可就不客气了。”嘴上说着,手也豁出去似的端起了那个酒杯,嗯,就是那个被他标记过的特殊的酒杯,以皇叔的聪明和多疑,只怕是已经发现了端倪,所以才故意让自己选择,所以,很有可能在刚刚背着自己倒酒的时候就将杯中的酒换了,所以真正有问题的,很可能是另外一个。司马锦霖豁出去了,反正又不是毒药,“朕要这杯~”说完也不等韩致远回应直接一仰头喝了下去。韩致远面色含笑,“好。”随即也跟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韩致远就见小皇帝晃了晃脑袋,似乎有点晕的样子,嗯,不是错觉,面色也红润了几分,不过貌似他自己没有察觉。“呜~”小皇帝无意识的扯了扯衣领子,貌似一下子热了起来,“皇叔,朕好晕啊。”韩致远笑道,“臣扶你到床上?”韩致远的声音越发的温柔,但是迷糊中的小皇帝却被那个床字吓得一个激灵,然后果断的摇头,“不要,朕不想睡。”司马锦霖只觉得脑袋似乎有些晕,睁眼只见桌对面的摄政王似乎歪着脑袋在看他,顿时心里一喜,他选对了!司马锦霖赶紧把握机会及时提问,“皇叔,你为何歪着身子,你也喝醉了吗?”韩致远挑了挑眉,咱坐得端端正正,歪着身子的那是你自己,再歪可就倒下去了哟,“嗯,臣没醉。”韩致远如实回答。“胡说!”小皇帝啪嗒把手搭桌上,“皇叔明明就醉了。”这可是他从境外高人那里得来的方子,不是毒,却能让人沾一滴就醉得一塌糊涂。“皇叔,你想要朕的位子吗?”小皇帝脑袋晕乎乎的,但不忘了问出之前准备好的问题,一定要趁着摄政王醉酒的时候问出来,都说酒后吐真言,可是摄政王的酒量几乎天下无敌,所以一定要把握机会。而且此物难寻至极,不是毒,融在酒中散发出强烈的酒味,即便是摄政王再敏锐也不会察觉,所以,把握机会。韩致远笑着点了点头,“想。”明显的看到面前那双迷蒙的双眼瞳孔猛缩,似乎是了然的回答,但是依旧让人震惊。“那……皇叔为何不夺了去?”事实上,这才是他一直想问的问题,别说以前,就是现在略有成长的他也根本奈何不了他,若不是朝中一些顽固派的老臣们在默默与摄政王抗衡,他都觉得这大爻早就该姓韩了,但即便是这样,他相信亦摄政王的能力,要压制下这群人根本不是问题,他要弄死自己轻而易举,而他于大爻的功劳又可以让他顺理成章,可是为什么?韩致远歪着头想了想,突然倾身凑到小皇帝的面前,认真而虔诚的道,“因为,舍不得皇上啊,”完全无视小皇帝瞪圆的眼睛和他的不可置信,韩致远继续道,“臣怎么能让皇上伤心呢?”小皇帝那一瞬间的想法是,这个大断袖果然一直在觊觎朕的美色!原本以为他觊觎的只是自己的江山,没想到他还觊觎自己的身体?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保江山还是保身体?嗯,事实上,韩致远才不会告诉他,原主就是个奇怪的人,他在男风这块简直出气的前卫,然而在什么君臣父子等礼仪问题上,却是令人发指的古板,嗯,他可是大忠臣,他是真心实意的忠于大爻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