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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邵勋刚把晚餐做好摆放在餐桌上,便听到了车子驶近的声音,他连忙跑去开门,不久後,看起来心情不错的北齐洛走了进来。“事情,办得很顺利吗?”邵勋把门轻轻带上,一边接过北齐洛递给他的行李袋,一边问。“嗯。”看了身後的邵勋一眼,北齐洛抿唇轻笑。看起来他的心情真的不错,居然会笑出来。邵勋静静看他,在心中思忖道。“晚饭已经做好了,你是要先吃饭还是──”“我去洗一下澡,马上就下来吃饭。”把脱下的外套随手丢在一边,然後北齐洛转身,笑看他一眼,倏地趁邵勋不备的时候揽过他的腰,低头吻上他。吃惊地瞪大眼,下意识的想推开他,却被他觉察然後握住想抵抗的手。“北……唔……”他们的唇贴合在一块,北齐洛含住他的嘴的同时吞下了他拒绝的话,舌尖撬开他的牙然後深入搅动舔著。缠绵而深长的吻,特意撩动嘴里的稚嫩部分加以反复,不过一会儿,嘴就开始微麻发痛著,让眉不觉地蹙起,被握住的手微微的颤抖著,因为一时无力,掉在手上的行李袋很快,便掉在了地上──北齐洛终於结束这个绵长的吻,分开之际还意犹未尽地舔舔他湿润的唇。确定他很站稳後,北齐洛才慢慢放开他,并俯首在他耳边细语:“我很快就下来了,要等我哦。”煽情的话,让邵勋的脸忍不住的红透了,羞愤地瞪他,然而他却轻笑一声,不介意地转身上楼。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楼上,邵勋才缓了缓神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行李袋,把北齐洛随意丢的外套放置在合适的地方。闲了下来时,不由得伸手抚上被他吻得仍然发麻微肿的唇,他难以理清这时的感觉,他坚信他对郁言有深刻的爱,然後这份爱随著她的远离,变得模糊不真实。现在,北齐洛就在他身边,给他深刻激烈的身体接触,确切得让他连忽视都办不到。他有种莫名的感觉,北齐洛似乎在慢慢入侵他的生活,一点一点霸占他心中一直留给郁言的那个地方──让他逃无可逃,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著他的侵占。吃过晚饭後,北齐洛提议到三楼楼顶的庭院休息一下,於是邵勋马上准备葡萄酒,还有些吃的端上三楼。他来到时,北齐洛已经坐在亭子的摇椅上,舒舒服服地欣赏夜景,看见他到来,便示意把他端来的东西放在他旁边的桌子上。“好久不这麽悠闲地坐在这里,喝著美酒欣赏夜景了。”让邵勋倒酒後,北齐洛仰望只有几点星星的夜空。秋夜沁凉,然而居住在山上,空气清新的舒服,只要多穿几件衣服就可以呼吸新鲜空气,欣赏美好的景色,何乐而不为?把倒好的葡萄酒交到他手上後,邵勋才搭话:“往日你都忙於工作,自然没心情上来。今晚,看来你的心情真的很不错。”目光落在他身上,嘬了一小口高脚杯里的液体说,北齐洛兴致颇丰地说:“知道吗?我解决了一直以来困扰我的麻烦,很顺利的,很轻松的。”“那麽说,真的是值得庆祝喽?”邵勋微扬眉。“是可以这麽说。”他笑了一声,又道,“你也倒酒,跟我一块喝。”顿了一下,邵勋才为自己倒酒,没有按往常的倒三分满的量,而是为自己倒了半杯,坐在一边,他大喝了一口。看他这样,北齐洛知道他有心事,然而他不会问他有什麽心情,而是用深沈的眼睛安静地看他,确定他心情平定得差不多後,才说:“虽然我命令过你叫我的名字,但你却从来没有叫过,为什麽呢?”邵勋没有看他,摇晃著杯中所剩不多的清澈酒液,他沈默。目光一寒,知道他在坚持什麽的北齐洛倾身接近他,缓慢而肯定地对他说:“现在,我命令你,叫我的名字。”第59章他扭头看他,深泓般漆黑的眼睛微微透露嘲讽:“怎麽,北齐先生需要用威胁命令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吗?”他少有的违逆态度让北齐洛侧目,一直转动酒杯让清透的液体旋转的动作停下,冷冷睨看他一眼,他撇嘴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人心情若不好时,会有很多种表现方式,你是那种会把想说的话憋在心里,但整个人的态度会变得尖酸刻薄的那种人。”他调侃的语气,让邵勋本来就有淤积在心中灰暗阴沈的心情更甚,觉得身上的衣服有些紧缚的他烦躁地扯了扯衣领。“我一点也不懂。”用力呼出一口气,心中黑暗的心情压下不少後,邵勋才开口,“从我身上,你到底能得到些什麽。”喝了一小口酒液,北齐洛一脸意味深长:“得到我想得到的。”“就算会伤害到别人?”“伤害别人与伤害自己,你想我会怎麽选择。”还能怎麽选择,绝对自我中心的北齐洛,会在乎别人的眼光吗?为了得到想得到的,不惜去伤害一切──再也不知道应该说什麽,焦躁之後是挫败的无奈,肩膀都垮下,背看起来更驼了,一眼看去,这样的邵勋身形佝偻,透著一抹淡淡的哀伤。“为什麽是我呢?”他的问题令北齐洛放下手中的酒杯,望著清朗的夜空,沈思一样沈默。“我先下去了。”沈闷的气氛让他已经不想再多呆,邵勋说罢站了起来,作势要离开。拦是没拦他,不过──“你先叫我的名字。”坚持让他做的事情有点可笑,对北齐洛而言却很重要,如果他能叫他的名字,就不会像主仆那样生疏淡漠了,尽管邵勋就是如此打算,一直尽量与他保持关系。他侧身看他:“是命令还是威胁。”“是命令也是威胁。”邵勋漆暗的眼睛凝望一阵,才张口喊道:“北齐洛──洛──”生涩而僵硬的叫法,除了不习惯不自在,还有被迫叫出来的无奈。叫完,他转身迈开脚步,要离开。可他没有走几步,他被一个人拽住肩膀狠狠摔到湿冷的草地上。摔得眼冒金眼的他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就被一具坚硕的身体压在了身上。“干什麽?”眼睛被摔得模糊,手凭感觉伸出去想推开压住他的人,却反被握住按在头顶上。身前一阵的声音,接著,他被按在头顶的手被北齐洛脱下的衣服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