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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那个青年人是什么身份,身后站着什么人就一目了然了。不然刚才张万全也不会被焦适之最后那几句话逼退。上中所拿不下来,他张万全可不能交差!薛坤两人回想起来,那时马车上的确不止张万全一人,车辕上还坐着一个不似马夫的锦衣青年,只是刚才情况太过紧急,他们只是扫了一眼没去注意。现在想来,那人即便穿着锦衣卫的服饰,都透露着一股矜贵骄横之色。入了内堂之后,除了薛坤这方三人,便是他距离张万全最近。如此重重细数下来,薛坤如何还不明白。他底下的位置早就被看中,被张万全借花谢佛送给了他身后那两位侯爷。想必这就是他们交易的内容之一,他们助张万全与牟斌争夺指挥使的位置,张万全暗地里给予他们渗透锦衣卫的机会。如不是焦适之当机立断,现在的局势将截然不同。薛坤苦笑道:“多亏你目光如炬,然你的举动太过冲动直接,为官者不能如此锋芒毕露,于你以后的仕途有亏。”焦适之摇头,丝毫看不出刚才狠戾逼迫的模样,他轻声说道:“然也别无他法。趁着现在张万全还没有反应过来,卑职需要先回宫一趟,卑职怀里这张字条,他无论如何都想拿回来。”他最开始用张万全的性命唬住了张万全,逼迫他留下罪证,但真正保全他的却是这上中所的锦衣卫,等张万全回过神来,他一出上中所就不安全了。张万全刚才留下的字据正是明晃晃的证据,他岂能善罢甘休!薛坤点头,令刘斌生等人护送焦适之回去。焦适之冲着两人拱手,立刻出门而去。身后陈宇涵一脸沉思,随即低声对薛坤说道:“大人,焦适之此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想出那样的计策,实在是难得的人才。”“是啊。”薛坤重重一叹,眉宇间流露出担忧,“可若是张万全回去把今日的事情与皇上禀报,焦适之可落不得好。”张万全掌管诏狱,乃直接听命于弘治帝之人。陈宇涵笑道:“大人,那是不可能的。今日围攻上中所的事情原本在张万全的想法中应该是十拿九稳的,因而行事略显张扬。可现在事情没成,如果他告上去,到时候皇上反问他为何来上中所,他该如何作答?”弘治帝可不是容易糊弄过去的人,北镇抚司自有下属的卫所,为何去招惹上中所?光是这个问题张万全就无法自圆其说,更不必说焦适之还留下了那份要命的字据。虽然那上面看似只是简短的一句话,可已然吐露了一切事情经过,但愿焦适之能平安抵达皇宫吧。话说,为何焦适之是住在皇宫的?陈宇涵直到今日才忽而想起此事,眉目微蹙,他与薛坤之前似乎忽略了什么,一直只是简单地把焦适之当做太子身边一个普通的侍卫,只不过是有了救驾之功。可是若真是一个普通的侍卫,却为何能够日日留宿皇宫,随意入宫?41.第四十一章、焦适之一路入宫十分顺利,身侧跟着几个锦衣卫在街上骑行,基本没几个人敢拦在前面,即便张万全真的回过神来想要拦截,却迫于太过显眼无法动手。若是锦衣卫在街上械斗,无论如何都会引起皇上的注意,京城中又不止锦衣卫一家在保卫皇城安全。张万全只能眼睁睁看着焦适之一行人到了皇宫前,焦适之验明正身径直入了皇宫。入宫之后,焦适之按着规矩下马,一路上遇到几个巡逻的队伍。领头人焦适之虽然不认识,不过他们却认识焦适之,无一不冲着他淡淡点头,粗粗查看了腰牌后便让他走了。现在焦适之也算是个能在宫里刷脸的人了。想到此处,他内心一晒,摇着头往东宫走去,入宫后,他内心倒是没有刚才那么有紧迫感,步伐正常了许多。日头微暖,淡黄色的光芒洒遍了宫道,适度的暖意让人心头发软。柔柔带过的暖风撩动了发丝,风中夹杂着清新鲜甜的春的气息,为两侧的树送去春天绿意。同时也让焦适之微微热血的气息沉淀下来,思绪一片宁静。待入了东宫,焦适之迎面撞上疾步出来的朱厚照,两人面面相觑了片刻,朱厚照一把拉住焦适之的手,“你回来得正好,陪我去见母后。”焦适之:……刚刚还坑了皇后弟弟一把,现在立刻就去见大佬,这心脏有点承受不住。“殿下有何要事,竟如此匆忙。”焦适之见朱厚照步伐匆匆,连等待撵车的时间都等不下去,自己大步往前走。朱厚照皱着鼻子,看起来有些倦怠,“你一直同我在一起,也不常去母后的坤宁宫,因而你不知道坤宁宫里除了我母后外,还有我的外祖母在。”金氏自从丈夫张峦去世后,一直一人独居,后来张皇后担忧母亲,接她入宫居住散心,虽有朝臣弹劾这点,不过弘治帝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朱厚照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也知道寿宁侯与建昌伯是我舅舅,他们两位皆只有儿子,没有与我岁数相近的女儿,然而前两天却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个旁支的孩子送入宫中,说是在母后闲暇时可以陪伴母后。”说到此处,他的眉峰一冷,声音也低沉了些,“真是司马懿之心,路人皆知!”焦适之察觉到朱厚照语气里暗含的愤怒,轻声说道:“殿下,待会在娘娘面前”“我知道,我会控制好。”朱厚照烦躁地说道,如果不是张皇后那么宠爱两个舅舅,尤其是幼弟张延龄,他绝不至于如此忍耐。虽焦适之不在,朱厚照为了身高这等尊严问题,演武场还是经常有去,因而最近身体倒是强健了不少,丝毫没有受到落水的影响,东宫到坤宁宫的这段距离一下子就到了,焦适之无意间往后看了眼,发现身后那群宫人也都赶了上来。不过,怎么好像少了一两个人不过这股感觉还没有转化为思考的时候,朱厚照就已经大步跨入宫门,还招呼他进去,焦适之也没有多想。张皇后大老远就听到了太子的声音,无奈地笑道:“太子如此蹦蹦跳跳的,总没有个正形儿的时候。”旁边一位髯髯然的男人开口,带着安抚与劝慰,“太子尚年幼,娘娘也无需担忧,日后便好了。”张皇后美目瞪了他一眼,嗔道:“他三岁捣蛋的时候,说他日后会乖巧;五岁上树的时候,说他日后会安分;现在都九岁了,年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