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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没孩子——去他妈的孩子,我现在恨不得没孩子,还是男的好啊,至少男的不会怀孕。”陈简笑了一声:“你要敢搞这个,你爸恐怕会打断你的狗腿。”“他又不知道!”赵林钧醉得厉害,拽着陈简撒酒疯,说,“要不咱俩试试?你看我怎么样?”“……”陈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推开他道,“滚一边去,我颜控。”赵林钧很受伤:“我丑吗?我丑吗?我不丑啊!你不能拿江砚的标准要求我啊,谁能跟你们家的天仙比?其实我挺不错的,我——”“行了行了。”陈简快被他烦死了,“你喝多了就去睡,别在我这胡闹,听得懂吗?听得懂就去开间房,要不我给你未婚妻打个电话,叫她来看看你现在什么德行?”听到未婚妻三个字,赵林钧蔫了。陈简叫来服务生,把人一推,目送服务生带他去睡觉,耳根终于清净了。今晚的主角提前退场,稍后的节目八成要取消了。陈简往包厢内环视一圈,酒宴正酣,赵林钧的堂兄赵文哲正被人簇拥着敬酒,这里有他照看,不需要管太多。陈简便穿上外套,拿起烟和打火机,从后面的玻璃门绕出去,径直往外面的露台走,打算去那里待一会,抽两根烟再回家。刚走过去,隐约看见夜色中有个人影,旁边灯光太暗,只照出一个模糊的轮廓,是个男人。陈简犹豫要不要过去,那人已经发现了他,回头打招呼:“陈总?您也出来透气么?”是康乔。陈简随口应了一声,走近了,再三撞见之后,终于正眼打量这个人。——长得着实不错,皮肤很白,双唇阖着时嘴角有一点往上翘的弧度,好似天生带笑,衬得整个五官都增色许多。陈简只知道他是赵文哲带来的人,是情人还是朋友不得而知。当时怎么介绍的也没注意,也许正因为是情人,才没介绍身份吧。想到江砚说合作过一次,可能是个小明星,被赵文哲包养的。陈简心思一转,并不细究,按开打火机给自己点烟。这个季节不像夏天,露台上寒气重,非常冷,好在没有风。陈简抽了两口,感到一股冷气随着烟草味吸进肺里,那感觉简直五脏六腑都凉透了。他想起刚才赵林钧的话,“羡慕你活得自由,想干嘛就干嘛,事业有成,有爱人,也有人爱”……陈简心里嗤笑一声,面上露出几分不自觉的忧郁,只道这个牌子的烟不好抽,味道太呛了。偏过头,发现康乔在看他,被他的目光捉到,立刻转了回去,低声说:“抱歉,我以为你……”“我怎么?”“……没事。”话说得不清不楚,陈简没有追问的兴趣。他还不打算走,想再待一会,但觉得身边有个人挺碍眼,于是对康乔说:“你出来多久了,不进去么?”康乔没懂:“啊?”直接赶人很不友好,陈简委婉地说:“你穿的太少了,不冷吗?”他略微低头看着康乔,神色足够客气,客气到让人觉得那眼神过分专注了,尤其在昏暗的光线下,面容显得格外深邃,用平静甚至自带冷意的腔调,说着莫名关怀的话,竟被安静的夜色渲染出几分若有似无的温柔。康乔呆了一下,有点脸红:“不、不冷。”陈简:“……”这个人真的很没眼色。陈简感到烦躁,准备抽完这支烟就走。气氛沉默了几秒,康乔突然说:“您和江砚的关系很好?”陈简瞥他一眼。康乔低着头,轻声笑了笑:“刚刚我听别人议论,他们说……他是你的男朋友?”“……”陈简心中警铃大作,他本来就不愿对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讲自己的私事,况且刚才在洗手间那边有可能被看见了,说到底江砚是个公众人物,而康乔品性如何他并不清楚,会不会拍照,会不会录音,这些都需要警惕。陈简没应声。康乔的语气倒诚恳:“抱歉,冒犯到你了吗?我没有打探你的隐私的意思,只是……”“什么?”“我想知道您是不是单身。”“……”一支烟燃尽,陈简摁灭了烟头,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康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表情好像期待,又忐忑。陈简很意外:“你不是赵文哲的——”康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瞬间红了脸,很尴尬似的:“当然不是,我是他的朋友。”陈简点了点头,又点了支烟,在寒冷的空气里深深抽了一口,那表情十分沉默,明明什么都没讲,眼神却好像已经讲完了千言万语。有故事的男人通常是这样,周身充满了历尽沧桑的魅力,眼底有旁人看不透的深情,正因为看不透,不知道是给谁的,反倒显得冷漠无情了。这样的人,似乎你无论如何走不进他的心,但只要得到他的一点点温柔,就赢得了全世界。——充满无解的吸引力,没人能不被吸引。康乔很急切似的,手指用力扣紧掌心,又问一遍:“您是单身吗?”“如果我说不是呢?”陈简的口吻平静得可怕,没有一丝一毫情绪,又说,“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还要问我?就想听我说是?”他靠近了一步,冲康乔脸上吐了一口烟圈,像嘲讽,像戏弄,又像暧昧。康乔的声线都开始颤抖:“……你会说吗?”陈简唇边夹着细长的烟,一点猩红的火光在黑夜里慢慢燃烧,他看着眼前的人,这是一个完全预料之外的情况,但他早有想法,想把自己变成一个不一样的人。如今机会突然降临了,他却发现这一切竟然没给他带来半分刺激,更不能安慰他痛苦挣扎的心。那还能从中得到什么?是不是只有一个结果?一个改变的结果。陈简踩在背叛自己的悬崖边缘,不确定是否要往前迈。他把烟扔到地上,踩灭了火光,转头对康乔说:“留个号码。”……当天晚上,陈简回家时不算太晚,楼下的灯都亮着,推门进去后,一眼就看见沙发靠背上露出一撮头发,静悄悄地,无声无息。陈简绕到前面,果然,江砚靠在沙发上睡觉,怀里抱着一个四方形的抱枕,眉头紧蹙着,似乎睡得很不安稳。“你怎么在这睡?”他把抱枕抽走,在江砚头顶揉了一把,“起来,上床去。”“……”江砚睁开眼睛,茫然了几秒:“你回来了,几点了?”“不到十点。”陈简说。“比我想的早,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江砚有点高兴,站起身,突然搂住陈简,趴在他肩膀上深深嗅了一口,“酒味真重,你喝了多少?”“不是我喝的。”江